“但是......”“我还是不放心,几天了,怎么还是找不到他的人,还有那个苏棠......”白沁在他怀里扭了几下:“好了,你累不累啊,他就算不死也得半残,等他缓过神来,言家早就是你的了,还怕什么?”言权想起了那些个死相各异的手足,还是心有余悸:“你不知道,他的手腕!”电话突然响起:“什么,国外的马总主动联系我们?”言权脸上的担忧一扫而光,爽朗地大笑起来。言家主要经营的就是出口贸易,而马总是最大的收
言陌身上漆黑的面料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暗红,最深处的创作在晕染着墨玉般的光泽。而双眼处红肿一片,头骨到眉骨处有一处明显的伤痕!医生看了他的身体都忍不住摇头,失血重伤,他竟然还能忍着一切要等一个女孩的消息。“言总,我们先处理你手上的伤,手术等调理一下再安排,要不,我怕......”“不用等,我受得住,就今晚!”说完,他刺啦一下就撕开了被血粘住的衬衣,鲜血涌了出来。
但言陌却连看都没看,直接挥手打翻了盒子:“这些事情你不必跟我商量,自己看着订就好!”白沁显然没料到他竟如此对自己,有些怨恨地看着他:“既然如此,明天的这个婚不订也罢。”说完,她负气地朝车前走去。言陌看着她的背影犹豫了一会儿,助理的电话打了进来,似乎在提醒他什么重要的事情。他最终松开了拉着苏棠的手,快步朝已经发动准备离开的车走去。他拍了几下门,然后人钻进了车里,最终跟着车扬长而去。
谢祈昭自然不是脑子不清楚。云生和马奴不管谁是沈清婉的孩子,只要沈家族老全部认定,就能名正言顺。而马奴已经神志呆傻,沈家只要不傻,就不可能认下马奴。为了云生的镇国公之位,就算云念念才是云生的亲生母亲,沈家族老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最终的结果不过是让云生多一个母亲而已。可是他没想到,沈清婉早早知道孩子被换,还早就编好了纹身胎记这种假事,来欺骗所有人,云生是沈家血脉……
可镇国公府只剩下沈清婉一人,一旦开战,沈清婉就必须上战场。他为了保全她,才会坐实她失心疯的传言,皇帝再怎么不近人情,总不能让一个疯女人上战场。至于云生和马奴被换的事被揭穿,只是因为云念念想试试当镇国公亲娘的感觉。等到云念念过足了镇国公亲娘的瘾,他会让云生继续被沈清婉抚养,并告诉她,云生确实是她的儿子,让她安心抚养云生长大。但他没想到,沈清婉不知何时得知了云生被换一事,对他没有了半点信任。
她像是想通了什么关键,眼神亮得吓人,大声说道:“陛下,今日来的沈家族老和沈家军将士都是沈清婉特意请来的,沈家血脉的证据全凭这些人一张嘴,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民女听说有一种针刺之法,叫做纹身,用些偏门方法可以充做胎记来骗人,说不定就是沈清婉故意串通他们,全部在肩膀上纹身,想蒙骗陛下。”“陛下千万不能相信!”云念念这话一出,倒是确实让人犹豫了。皇帝皱眉问道:“用针刺之法纹身极其疼痛,云生才刚满月,怎
|眼见事情败露,秦诗瑶彻底没了底气。她大哭不已,仍在做最后的狡辩。“我没有,没有!念白,我就是因为太爱你了,太想在你身边了,所以才做了这么多错事!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求求你,原谅我......”“呵,原谅你?”顾念白直接冷笑出声。他对着两位助理道,“把她的脸给我刮花,最好把里面的假体都给我取出来!”“顶着这张假脸,是对芷月的侮辱!”“是,顾总。”话音刚落,尖刀便划在了秦诗瑶的脸上
|他紧张到拳头紧紧的攥起来,连大气也不敢出。半晌,才道:“是。”“爸爸,她是利用我吗?”顾念白没有说话,只留给他一个背影。在看到那个视频监控的时候,顾念白有种冲过来给儿子一拳的冲动。可是转念一想,清淮才八岁,他三观还没有建立,自然是身边的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况且,他三岁没了妈妈,心理上在母爱这一块是缺失的。因为白芷月的死,他曾把这一切都怪在江暮晚身上,他羞辱她,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顾清淮作为他
|这五年里过去的种种都像走马灯一样在顾念白脑海里闪现了一遍。把她关小黑屋关到心理出了问题,他却有种报复的快感。五年过去了,每个想念亡妻的夜晚,他都在心里默默对白芷月说,月月,我给你报仇了。可是如今,他才知道,自己恨错了人,报错了仇。顾念白把脑袋抵在方向盘上,右手紧紧抓住心脏的位置。他大口大口的呼吸,感觉喘不上气来。顾念白突然想起了自己与白芷月的相识和种种过往。他们因为一副漂亮的画作相识,然后相爱。
|孟芊月、宋知鸢和苏晚夏看着从楼梯上下来的顾思远,瞬间就停止了与温辞月的交流。她们立刻就注意到顾思远脖颈处未遮掩的吻痕。突然之间,心痛得像是无法呼吸一样,回过头死死地盯着满脸餍足的温辞月。像是要从她身上撕一块肉下来。温辞月完全无视她们的视线,起身快步走到顾思远身边扶着他坐到沙发上。温辞月摸了摸鼻尖“饿了吧。”“嗯。”说完又示意她解释一下,客厅的三人是怎么回事。“她们挟持后厨的人混进别墅,被当成歹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