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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张到拳头紧紧的攥起来，连大气也不敢出。
半晌，才道：“是。”
“爸爸，她是利用我吗？”
顾念白没有说话，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在看到那个视频监控的时候，顾念白有种冲过来给儿子一拳的冲动。
可是转念一想，清淮才八岁，他三观还没有建立，自然是身边的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况且，他三岁没了妈妈，心理上在母爱这一块是缺失的。
因为白芷月的死，他曾把这一切都怪在江暮晚身上，他羞辱她，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顾清淮作为他的儿子，自然是有样学样。
如今顾清淮变成这样，他身为父亲，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事到如今，他根本没有资格，也没有脸面去责怪儿子。
VIP病房里，秦诗瑶正在哭闹着发脾气。
她把护士手里的药全部打翻在地上。
“不打针！我不打针！我老公不来我就不治了！”
看到顾念白进来，秦诗瑶立刻收起了脾气，抹着眼泪扑进他怀里。
“念白，你怎么一直不来，我好想你！”
顾念白推开她，把地上的药瓶捡起来，递给护士。
“不打就不打，我们不治了。”
秦诗瑶懵了。
顾念白道：“你要实在不想活了的话，那我就成全你。”
“可以吗？秦玉瑶。”
15
“念白......念白你在说什么呢。”
秦诗瑶心虚的沉下眸子，不敢看他。
顾念白扬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
“这张脸，跟我妻子长得真是一模一样。”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好惊艳，我就想啊，是不是她回来了。”
“可是现在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
顾念白的语气冷到秦诗瑶打了个冷颤。
她猛的往后退了一步，却被顾念白给拽了回来。
“害死白芷月，然后妄想代替她的位置？你是不是疯了？”
“念白，念白你怎么了？”
秦诗瑶一瞬间脸色苍白，身体抖得像筛子似的。
“是谁又要挑拨离间是么？对，一定是江暮晚！江暮晚醒了对不对！”
“就是她！她在你们顾家当牛做马这么多年，现在你要娶我，你不要她，所以她急了！她挑拨我们之间的感情，想要鸠占鹊巢！贱女人！她就是个贱人！”
“啪！”
秦诗瑶突然闭了嘴。
顾念白一耳光抽在她脸上，秦诗瑶被打的倒吸了一口冷气，手捂着脸颊，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你说谁是贱人呢？”
“念白......对不起，我......我一时气急，我口不择言......”
“啪！”
顾念白咬着后槽牙，又是一巴掌抽下去。
“念白，你相信我，我只爱你，为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
“真......真的......”
秦诗瑶一边后退，一边颤抖着给顾念白表忠心。
一不小心，秦诗瑶脚下踩空了。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却还在不断的往后挪去。
“念白，我......我......”
“整容受了不少罪吧？”
顾念白站定了身子，低头看向她，“既然这张脸是假的，那就让她变回原来的样子吧。”
顾念白说罢，又往门外叫了一声，两位助理迅速进了门，不由分说便将秦诗瑶紧紧摁在地上。
“你们干什么！你信不信我报警！我让你们全部坐牢！”
“该坐牢的人是你！”
顾念白怒道，“五年前，你弄坏了芷月的刹车，让她白白送命，五年后的今天，你又指使清淮在落地窗上动手脚，想要害死江暮晚！”
“一死一伤两条性命！你准备如何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