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霜上车后,贺闻声看了一眼贺迟叙才上车。保时捷慢慢消失在视野,只得车身完全消失,贺迟叙才收回视线。看着桌上凉透的菜,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辣子鸡放入口中。只是刚入口,就呛出了眼泪。眼泪越来越多,到最后,贺迟叙都分不清这眼泪究竟是为什么流的……保时捷后排,宁霜将头靠在贺闻声肩头,眉宇间隐隐露出疲态。贺闻声见状抬手将她搂在怀里。“怎么了,刚刚没发挥好?”“不是,已经出气了。”宁霜摇摇头,接着起身正视贺闻声
原来是她脖颈上的吻痕露出来了。贺迟叙死死盯着那抹红痕,神情像天塌了一样。宁霜收回手,语气不善:“别露出一副我对不起你的样子,我已经结婚了,做什么都和你无关。”贺迟叙不死心,再次抓住宁霜的手不放,眼尾泛红,抓着宁霜的那只手止不住颤抖。“霜霜,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和我分手,为什么和别人结婚,为什么、不要我了……”“是因为我把画给了苗音吗?”贺迟叙小心翼翼问道。
次日。宁霜醒来时全身酸软,去洗漱时才发现脖颈和锁骨上满是贺闻声留下的痕迹。罪魁祸首早就神清气爽的去公司了。今天要出门,她只得换上一件高领羊毛衫,简单遮一下痕迹。上午十点,宁霜准备抵达悦享楼。服务员将她带到包间。推开门,贺迟叙已经到了,也已经点好了菜。贺迟叙见她进来,身体一僵,在生意场上游刃有余的他,现在心里慌的不行。自上次贺氏晚宴后,两人就再也没见过。还不到一周,贺迟叙却感觉过了一个世纪。
他不敢想,只感觉呼吸都是疼的,却想起来温雨晴一直和他说这佛珠很重要。可怎么从来没把它当回事,只把它当作一个普通的佛珠。晚上的时候徐晏城睡不安稳,梦到了温雨晴为他求佛珠的画面。梦里温雨晴裤子膝盖的位置都已经烂了,膝盖隐约流出血。她强忍着疼,继续向前,哪怕石子进入伤口。从白天到深夜……温雨晴迷迷糊糊还晕倒在地。徐晏城瞳孔紧缩,下意识地叫了一声:“雨晴。”他忽地惊醒过来。
“晏城,你这是怎么了?”徐晏城微微抬了抬头,声音沙哑道:“温雨晴竟然走了。”三人愣了一下。“只不过是个女人而已,而且晏城你当初也不是因为她干净在选择她的嘛,就算没了温雨晴,还有别的女人呢。”于是他们叫来了好四五个女人。对着徐晏城说:“这些女人不比温雨晴差,晏城我觉得你可以换换口味。”徐晏城看着面前几个女人,只觉得反胃:“滚!”那些女人直接就离开了包间。三人叹了口气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只能陪着徐晏城喝
徐晏城指腹揉了揉太阳穴,脸色一暗。他这一个月以来,心里有些莫名的不安,却怎么也抓不住。时不时还会梦到温雨晴。梦里温雨晴在他的眼前一点点地消失。每次醒来的时候,心尖一隐约有些泛疼。他就想着这次拍完戏,便给温雨晴台阶下,但温雨晴竟然一个消息也没发给他。徐晏城脸色越发难看,直接将手机丢过一旁,便没有理会。等到徐晏城的戏份杀青后,经纪人李哥亲自来接徐晏城。保姆车里。经纪人李哥坐在副驾驶上,透着后视镜看着脸
莫名的情绪涌了上来,让她觉得有种落空感。“这几天我和桓宇住在了市中心的蓝海公寓,那边比较清净,去公司上班也更方便。”梁柏轻轻点了点头。蓝海公寓没有他的存在,确实会清净些。看着孟子艺整理了一些她和程桓宇的行李准备离开,梁柏下意识问道:“姐,下周五你的生日,我可以参加吗?”这些年孟子艺的生日梁柏都有为她精心准备礼物,今年刚好是第十年。十,算是一个圆满的数字。最后一次,他想有始有终。
也是梁柏和高中同学约好的聚会时间。滨海清吧。梁柏刚进包厢,几个玩的好的同学就给他递了杯酒。“十八岁了,咱们告别青春,可以合法喝人生第一杯酒。”梁柏愣了一瞬。都说酒解千般愁,他也想好好放松一下。更何况,酒杯一满别离情,这一杯酒,就当做他和同学们之间的道别酒吧。一杯下肚,梁柏就有些晕了。他去走廊透气时,路过一个敞开的包间,意外看见了被一群男女簇拥着的孟子艺。他心漏跳一拍,强迫自己收回视线,但包厢里的讨
同学们对孟子艺的印象还停留在她将自己揉碎骨子里宠的那些年。十七岁的告白被拒他们不知道,也自然不知道那个说要日日护着他的人,早就有了其她想保护的人。这一夜,梁柏睡得很不安稳。梦里,他好像又回到了八岁那年第一次进孟家,拘谨地站在喷泉前不知所措。少女孟子艺穿着英伦格子校服,淡漠扫了他一眼便背着书包转身离开,没有说一句话。倏然睁开眼,梁柏发现他的脸上湿漉漉一片,枕头上也晕开了痕迹。
我默默听着,心口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上下不得。回到工位,我调试着游戏中出现的问题,想通过工作忘却一切。一天转眼而过。晚上,我照常回家。这一刻,我才发现生活中好像除了陆予白回来,也没什么不同。可我走回租房,却看到陆予白颀长的身形正站在门口。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他问。“你不是有房有车吗?怎么还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