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163

春天散文 生活散文 感恩散文 赞美散文 伤感散文 抒情散文

踹掉渣男父子,我带儿媳名满京小说(郁篱)起点章节+全篇阅读热门作品预订

时间: 2025-05-13 21:00:48  热度: 9℃ 
点击全文阅读
  夏清怡见孩子们怕成这样,看着郁篱的眼中满是责备。
  郁篱尴尬地回视,心里默默想:你责备的对。
  她只好伸手硬拽舒月起身,边拽边问夏清怡:“到底怎么了?你快说。”
  夏清怡无奈地摇头:“是我踢毽子时没站稳,衣袖在树上一蹭,把绣纹蹭坏了一块。舒月看了说她会补,找来针线就绣上了。”说着又将袖口往郁篱面前举了举,“你瞧是不是真绣得挺好的?一点都看不出补过吧?”
  舒月听她这么说才松了气,哭声轻了,也敢起身了。
  ……因为夏清怡略过了在她看来最要紧的一环,那便是夏清怡之所以会没站稳,是因为她们两个同时想去接那毽子,以致不慎相撞。
  “绣工真好啊!”郁篱见是这样,不由对舒月方才的恐惧和认错感到奇怪,转念又想大约还是背着她跑去玩的缘故?便也没再追问,就势揽舒月坐到自己膝头,趁机夸她,“我们舒月厉害着呢,来,吃块点心。”
  说着她便伸手从桌上的瓷碟里拿了块点心,是昨日专门着人去给夏清怡买的山楂糕。
  她将点心递给舒月,舒月余惊未了,还在抽噎,怔怔看着那糕点,也不敢接。
  郁篱想了想,直接将点心送到舒月嘴边:“尝一口,挺好吃的。”
  舒月惶恐地望着她,那点心已碰在了嘴唇上,从未尝过的甜香味沁进鼻中,勾得她鬼使神差地就张了口,小心翼翼地咬了一下。
  郁篱眉开眼笑:“自己拿着吃吧。”说着又再度招呼绮月和欢月,“来,都坐,赶紧吃饭了。”
  绮月和欢月对视一眼,终于蹭到桌边坐了下来。夏清怡便也拿了那山楂糕分给她们,两个人惊疑不定地张望郁篱的神色,郁篱笑意不改:“放心吃。”
  她们这才小心地接过去,绮月小声道:“谢谢夏姨。”
  夏清怡心都快碎了,斜眼看着郁篱,咬牙切齿:“多好的姑娘,要不你分我一个?”
  “嘿嘿,你想得美。”郁篱厚脸皮地敷衍过去,拍拍膝头僵坐的舒月,“好好坐着吃饭去!”
  舒月如蒙大赦地马上起身,坐去旁边的空椅子上。郁篱手上方便了,就开始剥鸡蛋。
  袁大夫昨天说小孩子不宜大补,只能温补,郁篱听着意思是要多吃蛋白质,但三个姑娘只看身形都知道营养已经亏欠太多,她只恨这里不是21世纪,买不到蛋白质粉之类的营养品给她们加急补养。
  不过,万幸她还挺有钱的,肉蛋奶还吃得起。
  她于是拿定主意让她们每人每天早上至少吃一个蛋,午餐晚餐至少吃一种肉,慢慢把蛋白质补起来。
  当她将剥好的鸡蛋送到她们面前的小碟子里时,三个姑娘可想而知又忐忑起来。郁篱只当没看见,把最后那个剥好的蛋递给夏清怡:“喏,你也来一个?”
  “啊——”夏清怡可不跟她客气,张着嘴巴凑过来,一口把鸡蛋咬下去半个,然后才把余下半个接过去,边嚼边道,“对了,昨晚你不说想自己经营点生意?咱今天先一起去你名下的铺子看看呗?”
  “看那个干什么?”郁篱摇头,“都租出去了。”
  “那也得看看啊。”夏清怡道,“看看地段,再看看哪一家生意做得最好,指不准你就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呢?光闷在屋子里想不顶用!”
  郁篱想想也有道理,又看看三个吃鸡蛋都吃得战战兢兢的姑娘,笑道:“行。正好,你们三个昨天量裁的衣裳已经加紧制好了一身送来,一会儿吃好了回屋试试,若是合身,正好穿暖和了一起出门。”
  三个人相视一望,又害怕又不敢不回话,最后舒月壮着胆子道:“知道了,娘。”
  于是早饭后三人就都依言去试了衣服,舒月那身是淡蓝色的,绮月的是杏黄色,欢月的是浅粉色,每人都是一身加棉的提花缎交领襦裙,外加一件衬里和领缘、袖缘都镶兔毛的提花缎比甲。
  量身定制的衣裙当然是合身的,郁篱拉着她们左看右看,笑着夸道:“真好看!”说完就吩咐甘棠把她们先前那些打满补丁的旧单衣给扔了。
  然后她就吩咐崔叔套了马车,带着几个家丁侍婢一并出门,一一去看自己名下的铺子。
  不得不说,郁家的长辈们对原身是真包容。原身出嫁前作成那样,嫁妆依旧丰厚得令人咋舌,光是商铺就足足置办了十几处,而且其中过半数都在长乐县最繁华的地段,集市入口处那幢三层小楼就是其中之一,至于正做着的生意……
  ……原身对这些商铺只管当包租婆,从未关注过租户做什么生意,郁篱便也无法从原身的记忆中知晓这些。
  所以下了马车抬头一看,郁篱裂开了:不是,望月楼???
  这个让原身儿子小小年纪不学好、让原身捉奸且丧命的青楼……是她自己的产业啊???
  太离谱了家人们!
  本来只是想随便看看的郁篱改主意了,她认真斟酌了下,问崔叔:“叔,你进去一趟。”
  崔叔:“啊?”
  郁篱神色冷肃:“帮我把这铺子收回来,我不租了!”
  崔叔一听,只当她是要为顾长吉和顾行安逛青楼的事算账,答应得十分干脆:“好!”
  其实郁篱倒不是为了那对渣男父子,而是作为受过现代教育的女性,她很难接受青楼这种剥削女性的产业存在。虽然收回这铺子改变不了大环境,但她不从这上面赚钱,至少没有助纣为虐。
  这事她不必亲自出面,崔叔自然会替她办妥,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郁篱便也不必在这鬼地方久留,转身回到马车上,翻翻那一沓商铺的地契,道:“集市另一边还有个铺子,咱们去瞧瞧……好像是首饰铺。”
  ——这家她有印象,因为原身逛集时过来买过首饰。
  马车于是又驶起来,约莫一刻后再度停下,郁篱与夏清怡先下了马车,又转回身去扶舒月她们。
  郁篱想着既然来了首饰铺,正好给三个小姑娘买点东西,但想想她们惊弓之鸟般的样子,她决定曲线救国。
  “舒月。”她只低头唤了一声,就见舒月打了个激灵,立刻抬头看她,俨然每一根神经都做好了应对她的准备。
  她用柔和又不失严肃的口吻叮咛道:“一会儿你照顾着些妹妹们。出门在外,大大方方的,别丢人哦!”
  舒月头皮一紧,战战兢兢地点头:“好……”
  郁篱笑笑,右手拉着舒月,左手牵着绮月,欢月则被夏清怡抱在怀里,一行人一起走进首饰铺。
  因为原身曾经来过,首饰铺的掌柜和伙计都认得这个房东,更知道她家财万贯,是个有钱的主顾,见她来了,都一脸热情地迎上来,掌柜的堆笑道:“顾夫人,您好久不来了!”
  郁篱含笑:“我和顾家和离了,现下只用我本家的姓。”
  掌柜的浅怔一秒,改口飞快:“哦——郁夫人,您今天想买点什么?”
  “随便看看。”郁篱笑道,“给我家三个孩子挑几件首饰。”
  掌柜的这回倒真显出了惑色,心说:郁夫人有女儿?没听说啊?儿子倒是见过。
  不过这年月把姑娘家束在闺阁里不许出门的也常见,掌柜的便也没tຊ有多问。郁篱跟舒月说:“去吧,带妹妹们一起看看,看到什么喜欢的就告诉娘。”
  “好……”舒月轻声应了,就与绮月欢月一起走向侧旁的雕花木质柜台。郁篱见那边自有伙计照应,有心让三个姑娘放松些,就没跟过去,与夏清怡同去一楼另一侧的茶座坐下来,掌柜的见状陪她们落座,又命伙计端来好茶。
  郁篱有心想探问生意,心下的腹稿打了数遍,最后说出的话却很直接:“刘掌柜,敢问您这首饰铺近来生意如何?”
  刘掌柜神色微凝,第一个反应是她想涨房租,警惕又不失礼貌地道:“夫人怎的想起问这个?”
  郁篱笑叹一声,目光遥望向柜台前的三个孩子:“我这不是和离了?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虽有些私产,但坐吃山空总不是法子,所以我想做些生意。但您大概也知道,我这些年只顾在家相夫教子,对外头的事知之甚少,也不知这长乐县的商场是个什么局面,生意好不好做起来?”
  刘掌柜见她无意涨房租,暗暗松了口气,转念却又担心她也要做首饰生意,跟他打擂台,于是仍不回答郁篱的问题,不动声色地继续探问:“夫人想做什么样的生意呢?”
  郁篱猜得出他在顾忌什么,垂眸淡笑:“还没细想。私心里觉得酒楼、点心铺,亦或裁缝铺会好些?所谓‘衣食住行’,衣与食总是人们需要的。”
  刘掌柜听她这么说算是宽了心,也就给了句实在话:“这都不错,咱们长乐县的生意还是不难做的。这几年风调雨顺,先前闹灾的阴霾也散得差不多了,许多人手里已有了闲钱。而且前年朝廷在附近修了两处官驿,连带着私人的驿站也又开起好几家,许多走南闯北的商贩原本不爱往这边来,如今也爱来了,正是做生意的好时候。更何况……”
  他语中一顿,打量着郁篱,流露出几分羡慕:“夫人身后的郁家不仅名气响亮,各路朋友也多,这是我们羡慕都羡慕不来的。”
  刘掌柜这般说着,心里已打起了算盘。语毕含笑停顿了一会儿,就又道:“夫人若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地方,只管说一声,我定当尽力。”
  郁篱自然明白刘掌柜这是想先与她结个善缘,日后便是生意伙伴,互相行个方便。
  她坦然笑道:“那我先多谢刘掌柜了。”
  说着又有人进了店,同样是位衣着华丽的妇人,瞧着三十余岁。刘掌柜抬眼一瞧,就要起身相迎,匆匆向郁篱道:“我去招待一下,夫人自便,有事随时唤我便是。”
  郁篱莞尔颔首:“您忙。”刘掌柜就转身走了。
  郁篱与夏清怡坐在那儿品着茶,继续聊着方才的话题,夏清怡笑道:“附近驿站多可是个要紧事。其实若论人口、论面积,这长乐县与灵峰县都是差不多的,位置上也都依山傍水、土地丰沃。二者如此相近,灵峰县却比长乐县繁荣太多。这其中固然有许多缘故,不可一概而论,但驿站的分别也实在是很紧要的一个原因了。”
  郁篱听着她的分析,一边若有所思地点头,一边为原身唏嘘。
  ……曾几何时,原身和夏清怡一起长大,见识也都差不多。但在婚后,原身就深陷在了糟糕的婚姻泥沼里,夏清怡却在邱家和夫君并肩作战,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对好姐妹就这样在见识上逐渐拉开了距离。
  如今夏清怡说的这些,在原身的记忆里根本就不存在。好在郁篱是穿越来的,才能轻松听懂。
  思量间,又听刘掌柜那边正接待的妇人道:“不行不行……这套钗样式太普通了,包更不行,有没有更好些的?贵些也不怕!”
  郁篱与夏清怡都循声望去,正好看见那夫人连连摇头的失望样子。
  刘掌柜咋舌:“这还不好?这套钗已是请扬州最好的工匠打的了。这包用的乃是上好的云锦,京里正流行的样式。”
  “什么正流行的样式?”妇人嗤笑出声,“同样的料子我去年上京时就见过了。刘掌柜,我知您不是故意诓我,是咱们长乐县离京城太远,因而总迟人一步。可我也并非有意为难您的,这回我去金陵赴那踏春会,要带着我那女儿同去,为的是与金陵各家相看一番,瞧瞧能不能给孩子谋个好姻缘,这穿衣打扮上实在不能不讲究。”
  说着又言辞恳切地央求刘掌柜:“掌柜,眼瞧着还有几个月的光景,您再帮我费费心吧!若这婚事成了,待得女儿出嫁时,我必好好请您吃酒!”
  “您别这么客气。”刘掌柜苦笑,“您是我这里的老主顾,我若能出得上力,就没有不管的道理。只是……这首饰算我的本行,您又出得起价,那就好办。但这包……您瞧我也实在不懂,要不您去许裁缝那里瞧瞧?”
  妇人摇头叹息:“我与许裁缝聊不到一起去,他听不明白我想要什么。”
  郁篱听着他们的话,目光落在刘掌柜手里捧着的包上。
  那包……由花纹繁复的云锦制成,云锦之下应是用了硬质的衬里,让包型变得十分板正。主体部分是个倒心形,但上面没有心尖,是平的,一个坠着珍珠搭扣的扣盖从后方盖过来,两边还缝了一条长带,看起来既能斜跨又能单肩背。
  这样款式,便是放在21世纪也毫不落伍。
  郁篱看得惊呆了,她虽有原身的记忆,却没注意过这样的细节,因而这才惊觉:古人原来也用包?古装剧里都是往衣襟或者袖子里塞东西的!
  古装剧误人啊!!!

猜你喜欢

推荐春天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