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白白榆完结篇(不是好兄弟吗,你亲我干嘛)章节:结局+番外评价五颗星
时间: 2025-05-06 22: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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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裴知白收回视线,长腿向前跨,“我没动手。”
只要那些人不出现在他面前,他就可以维持原状。
不动手代表妥协,妥协就是默认。这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姚书君顿了一下,犹豫不决片刻,还是将消息告诉裴知白。
“白榆的父亲也在那所医院,如果方便,你可以去探望探望。”
又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题,裴知白挂断电话。
他的呼吸重了些,闭上眼掐住虎口。
白榆的fq期在月末,现在还是月初,为什么会有这么重的味道。
山茶花的清香在特殊期变得浓烈,妖艳地、张牙舞爪地,诉说着自己的存在。
空气中的信息素分子通过气管进入肺部,经由内部循环流通全身,撩拨掠过的每一个细胞。
裴知白太阳穴突突地跳,又把尖锐的小刀一下一下挑拨他的神经。
神经叫嚣着、抗拒着,却逃不过被挑断的命运。
轰——
脑中犹如山峦崩塌,乱石翻滚,灰尘满天。
理智被压在山下,本能站在山顶挂着轻蔑的笑,傲视这位手下败将。
裴知白眼角发烫发红,虎口被他敲出血色月牙印。
他深深地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摸出备用的抑制剂。
手指发抖,裴知白尝试几次都无法拧开盖子。他烦躁地皱起眉,直接咬开盖子,将抑制剂推入血管。
药物开始发挥作用,但属于白榆的味道久久不散。
敏感到极致的嗅觉不愿意放过一丝山茶花的香气,贪婪地吸收汲取。
后脖颈处的腺体持续发热,裴知白掏出口罩迅速戴上,将依旧发抖的双手插入衣兜。
白榆。
他在齿间细细研磨这个名字。
人们把信息素的契合当做上天的安排,像被操纵的提线木偶,在芸芸众生中找到契合的另一半,结婚生子,成为信息素的阶下囚。
裴知白不信命。
姚书君把信息素匹配度检测报告摆在他面前时,他几乎控制不住地想要发火。
撕碎这张该死的报告。
大脑发出指令,裴知白也照做了。
他当着姚书君的面将撕碎的报告扔进垃圾桶,冷脸发火之前,瞥见堆在最上方的碎片。
头顶下了一场暴雨,浇灭他的怒火。
他愣愣盯着那个名字,顾不上姚书君对私自利用他的血迹进行信息素匹配所做出的道歉。
姚书君的声音戛然而止,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裴知白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入垃圾桶,一片一片将撕碎的报告亲自捡起。
他一时找不到墨印着结果的碎片,只得问唯一知晓的姚书君。
“匹配度是多少?”
姚书君迟缓地眨了一下眼睛,“百分之九十九。”
“嗯。”
裴知白抚摸白榆的名字,想。
但如果是白榆,他可以试着信一次。
——
开学的第二个周末,白榆推了沈玳网吧一日游的邀约,安安分分陪着南鸢去医院探望卧病在床的老白。
白榆觉着这事儿真的不能怪他。
渝城大学开学第二天就有英语考试。
他太困了,把听力当背景音乐,在教室里趴着睡了一觉,英语成绩出来后,理所当然的很差。
小姨跟老白聊了两句,老白就眼珠子一翻,晕了过去。
南倩吓得从沙发上蹦起来,忙不迭撇清关系。
“我可没动手啊!姐,他自己晕的!”
南鸢嘴里含着的车厘子掉在地上滚到茶几桌脚,花容失色,“快!快叫救护车!tຊ”
白榆唯一发挥的作用就是在老白晕倒后吊儿郎当地咬着棒棒糖走到客厅,礼貌地喊了一声妈妈和一声小姨。
天知道,一顶巨大的锅就这么落到了白榆头上,不给他任何狡辩的机会,差点没把他也砸晕。
街道上的建筑飞速后退。
白榆咬着牛奶吸管,恹恹地靠着车窗打瞌睡。
“这次怎么反应这么严重?”
南鸢眉间覆盖一层淡淡的忧愁,手背贴在白榆额头试温度,“等会儿看望完你爸爸,你也去信息素检测科挂号看看。”
白榆困得不行,浑身肌肉酸软无力,敷衍地“唔”了一声。
临下车前,南鸢不放心,盯着白榆重换了一张阻隔贴,又用阻隔喷雾将他浑身都喷了个遍才算完事。
“能换个味道吗?”白榆嚼着薄荷糖提神,脸色很臭,无不抗拒地抗议道,“沈玳说我一身玫瑰味,跟个小姑娘似的。”
“听他胡说。”
南鸢挽住白榆的胳膊,“明明是月季。”
白榆面无表情咽下嚼碎的薄荷糖,“都差不多。”
“用花香遮一遮好,多少能打个掩护。”就算白榆信息素泄漏,别人也只会以为是他换了阻隔剂的气味。南鸢意味深长地说,“人心难测,你的信息素气味最好不要泄露。”
有人的地方就有变态存在。渝城曾经出过一场轰动全城的大案。
一位身居高位的alpha利用职务之便,通过信息网获取omega信息素的详细信息,再经过非法工厂配置出同样气味的助兴药剂,其中还包含着绝密的A级omega信息。
他不仅自己用,还利用黑网向外兜售。
他行动谨慎,最后的落网是一场意外。
磕嗨了的alpha不再止步于死物,他们偷尝过盗版禁果,忍不住去想,真正的禁果该是什么味道。
当年,渝城仅有的一名S级omega因此丧生,他刚拥有一个美满的家庭。
至此之后,群众不再相信信息素管理局,南鸢也不例外。管理局登记在册有关白榆的信息,一半真一半假。
白榆信息素真正的味道,只有她和南倩知道。
南鸢不把白榆当成温室里的花朵,并未对白榆隐瞒这件肮脏的事情。
白榆知情,这么多年也时刻遵循南鸢的安排。他自己倒无所谓,但他不想南鸢老是为他操劳。
没有他,南鸢本该是一名出色的战地记者。
他的母亲为他放下事业,一心为了他好,他又怎么能小事胡闹,大事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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