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雾梨闻砚辞 阮雾梨闻砚辞:+后续热血十足+延伸+完本(阮雾梨闻砚辞)畅享在线阅读
回去后我收拾了一整晚的行李。
衣服、首饰、相册......
我一件件整理,做好了永远都不回来的准备。
天光微亮时,手机震动。
【账户到账100,0000,0000元】
紧接着,阮父的电话打了进来:“谢家那边催得紧,你今天必须出发了
。一百亿已经给你了,至于闻砚辞......”
“我会让他去阮宅。”
我打断他,“从今天起,他就是阮见微的保镖了,我不要他了。”
我挂断电话,直接拉黑了这个号码。
门外,搬家公司的车已经到了。
我指挥工人搬行李时,闻砚辞正好从房间出来。
“大小姐,这是?”他皱眉看着满地的箱子。
“搬家。”我头也不抬,“换个地方住。
闻砚辞点点头,似乎并没有多想,更不会想到,我口中的搬家,是从北城,搬到南城。
“我帮你。”
“不用。”我终于看向他,“你有别的任务。”
“什么?”
“现在去买份糖炒栗子,送到阮家,给阮见微。”
闻砚辞明显怔住:“为什么?”
“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看见他喉结滚动,那双总是冷淡的眼睛闪过一丝波动。
但最终,想见阮见微的渴望战胜了疑虑他等了一会儿,便径直转身离开。
等他的身影彻底消失,我才坐上车,对司机道:“机场。”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我掏出手机,取出手机卡,轻轻一掰--
“咔嚓。”
卡片断成两半,被我随手丢出窗外,而后,彻底消失不见!
“我想好了,谢家那个植物人,我来嫁。”
阮雾梨倚在阮家老宅的门框上,红唇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阮父手中的雪茄差点掉在价值连城的波斯地毯上,他猛地从真皮座椅上直起身,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雾梨,你想通了?太好了!谢家那边催得紧,半个月内就得嫁到南城去。你喜欢什么款式的婚纱,爸爸让人给你订……”
“就这样?”阮雾梨冷笑,“我替你心爱的私生女嫁过去,你不表示表示?”
客厅里的温度骤降,阮父脸色阴沉下来:“怎么说话的?什么私生女,那是你妹妹。”
“一个妈生的才叫妹妹。”她轻笑,眼底结着冰,“她是你出轨的产物,我这辈子都不会认。”
阮父额角青筋暴起,却在发作前硬生生压住了火气。
他深吸一口气,雪茄的灰烬簌簌落下:“你要什么?”
“一百亿。”她红唇轻启,“还有,等我嫁人后,把闻砚辞调去保护你那宝贝私生女。”
阮父的表情凝固了。
他像看疯子一样盯着自己女儿:“你疯了?一百亿是要掏空我所有流动资金!还有闻砚辞,他不是你最喜欢的保镖吗?以前你还总闹着要嫁给他,这次你嫁人不带走他?!”
“你只说答不答应?”阮雾梨不耐烦起来,转身就要走。
“行!”阮父拍案而起,“你去南城嫁人那天,这两件事我立刻办妥。”
他没心思深究,只想赶紧把这事定下来。
当年谢家独子风光无限,他抢先为两家定了亲,本打算日后把阮见微嫁过去,也算给这个小女儿寻个好归宿。
谁知道一场意外,谢家独子成了植物人。
他舍不得阮见微受苦,这才想起阮雾梨也是他女儿……
她背对着他摆了摆手,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清脆得像是在抽谁的耳光。
就在她握住门把时,身后再次传来阮父的声音:“你要钱我能理解,但你不是最喜欢闻砚辞吗?怎么舍得把他给微微?”
阮雾梨的手指僵住了。
她没回头,眼眶却突然发烫。
那个名字像一根刺,狠狠扎进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她用力推开门,把阮父和那个问题一起关在了身后。
回到别墅内,已经是深夜。
阮雾梨踩着高跟鞋上楼,经过闻砚辞的房间时,却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喘息。
门没关严,她抬眸望去,恰好无比清晰地看到了里面的一幕——
闻砚辞半靠在床头,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张照片,另一只手正在身下动作。
他闭着眼,喉结滚动,低沉性感的嗓音溢出:“微微……宝宝……好乖……”
那是阮见微的照片。
去年生日宴上拍的,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笑得清纯无辜。
阮雾梨指甲在爱马仕包带上掐出深深的月牙痕,终于在心里回答了阮父的问题。
因为他和你一样,都只喜欢阮见微啊。
这个答案在她心里翻滚,灼得五脏六腑都在疼。
三年前,她第一次见到闻砚辞,是在挑选保镖那天。
一众人高马大的保镖里,她一眼就盯上了他。
理由很简单,
他帅得太离谱了。
188 的身高,宽肩窄腰,五官凌厉,尤其那双漆黑的眼睛,冷得像淬了冰。
阮雾梨是圈内出了名的小妖精,本想撩他玩玩,可三年下来——
她故意喝醉往他怀里倒,他却单手拎着她后颈,像拎猫一样把她放回沙发上;
她穿着吊带睡裙半夜敲他房门,他直接用西装外套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恭恭敬敬地送回她房间;
甚至她故意在泳池里装溺水,他跳下来救她,却连她腰都没碰一下;
无论她怎么撩,他都不近女色,总是克谨守礼地叫她大小姐,她却偏偏动了心。
她也不知道这颗心是怎么动的。
或许是因为,自从母亲死后,她过得实在太孤单了。
七岁那年,阮父出轨,带回来了一个私生女。
私生女叫阮见微,只比她只小三个月,原来,结婚十年,他竟有九年都在外出轨。
那天,她自以为幸福安宁的家庭彻底支离破碎。
那时,阮母肚子里还怀着阮父的第二个孩子,怀胎九月,只差几天就要生产。
阮母爱惨了阮父,歇斯底里地质问着阮父,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当晚便因此动了胎气,被送去医院后,来不及进手术室,便一尸两命。
自那之后,阮雾梨恨透了阮父,也恨透了阮见微。
她搬离了阮宅,一个人上学,一个人吃饭,一个人长大,直到因为长得实在太漂亮,圈子里骚扰她的纨绔公子哥太多,她才起了找保镖的心思。
闻砚辞,是她的第一个保镖。
自那之后,她不是一个人了,干什么都有闻砚辞陪着她。
她从对他欣赏,撩拨,再到动心,可三年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他连睫毛都没为她颤动过一次。
她以为他天生冷情,直到那天,她撞见他拿着阮见微的照片自渎,而后又眼睁睁看着他释放完后,接起来一通电话——
“闻少,您这保镖游戏还要玩到什么时候?您可是北城太子爷,要什么女人没有?对阮见微一见钟情直接强取豪夺不就得了,您还这么纯情,跑到她姐姐那当保镖,就为了时刻见到她?”
闻砚辞神色冷淡:“我查过,微微是私生女,从小过得苦,缺乏安全感,贸然追求会吓到她,我想慢慢来。”
“得,闻家怎么出了您这么个痴情种,我还以为那个那个阮大小姐天天撩你,你会心动呢,我跟您说,那可是圈内出了名的小妖精,喜欢她的人能从这排到法国……”
闻砚辞似乎笑了一下,说出来的话却让她彻底坠入冰窖。
“是么?不感兴趣,她连微微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狠狠扎进阮雾梨心里!
那一刻,她连闻砚辞也不喜欢了。
里面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不知为何,今日的闻砚辞迟迟没有释放出来。
看到这,她冷冷勾了勾唇,猛地推开了门——
第二章
闻砚辞抬眸的瞬间,阮雾梨在他眼里看到一片深不见底的黑。
兴许本就是上位者,被撞破这种事,他神色竟没有丝毫波动。
他从容地将照片塞进枕头下,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将那处惊人隆起按回西裤。
不过几秒钟,他又恢复了那副禁欲疏离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失控的男人只是幻觉。
阮雾梨不由得微微冷笑:“没发泄完就放回去,不怕憋得慌?要不要我帮你?”
闻砚辞神色未变,只是微微后仰,与她拉开距离:“大小姐找我有事?”
他总是这样。
对着阮见微的照片都能情动不已,面对她时却像个清心寡欲的和尚。
阮雾梨指甲陷进掌心,想起阮见微那张清汤寡水的脸——
明明身材不如她,长相不如她,偏偏所有人都吃那套装纯的把戏。
无所谓,她阮雾梨有颜有钱有身材。
自今日起,不喜欢她的人,她全不要了。
“明天有场拍卖会,你跟我去。”她语气冷淡地交代完,便转身离开。
闻砚辞皱了皱眉:“我记得我请了两天假……”
“听说阮见微也会去。”她头也不回地说。
身后沉默了一瞬,随即传来男人低沉的应答:“知道了,大小姐。”
阮雾梨心脏像被针扎了一下。
果然,只要提到阮见微,他什么原则都可以打破。
放心。
很快,她就会亲手将他送到阮见微身边。
第二天清晨,阮雾梨刚走出别墅,就看到闻砚辞已经站在车旁等候。
黑色西装勾勒出他宽肩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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