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文推荐沈清宴温南枝附加(沈清宴温南枝)烟火照夜白:结局+番外免费品鉴
兄弟们终于忍不住上前劝阻,“差不多得了!真想把人打死吗?打死了就没妹夫了!”
温屿川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嘲讽,“妹夫?他哪来的脸?”
他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请柬,扔在沈清宴面前。
沈清宴捡起请柬,打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请柬上写着:“温南枝与温屿川,诚邀您参加我们的婚礼。”
沈清宴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
他猛地站起身,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新郎……温屿川,你这是什么意思?”
温屿川冷冷地看着他,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不是枝枝的亲哥,我喜欢她,追了一个月,她也喜欢我了。”
沈清宴的心像是被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站不稳。
他看向温南枝,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枝枝,你告诉我,这是假的。”
你他妈快告诉我,这是假的!!!
温南枝却抬眸看向他,一字一句道:“不是假的,沈清宴,是真的。”
“沈清宴,我爱上我哥了,也爱上了,你最恨的死对头,你满意了吗?”
说完,她牵着温屿川扬长而去。
目睹温南枝与温屿川十指紧扣,沈清宴的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
周围的一众兄弟也都惊得瞪大了眼睛,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卧槽卧槽,这什么情况,脑容量不足了。”
他们的表情和语气,充分展现出眼前这一幕给他们带来的巨大冲击。
沈清宴的内心,嫉妒的火焰熊熊燃烧,悔恨和痛苦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他无法相信,曾经与自己亲密无间的温南枝,如今竟与温屿川这般亲近。
在他还未完全反应过来之时,温屿川和温南枝已经朝着车子走去,准备上车离开。
在车子要开走的前一刻,沈清宴冲了过去,手指紧紧扒住车窗,指节泛白。他的眼神里满是疯狂和绝望,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枝枝,你明明是喜欢我的,你怎么会喜欢上别人?你给我一个解释,给我一个解释!”
车内的温南枝抬着眸,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沈清宴,你还有什么资格要解释?你利用我,伤害我,甚至还想用那些视频羞辱我。你觉得,我会原谅你吗?”
沈清宴的心像是被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耳边不断回响着温南枝的话,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狠狠刺进他的心里。
“枝枝,宝宝,我错了,人犯错了不能有改正的机会吗,你别那么残忍,你别走……不准和他走,更不准喜欢他。”
沈清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手指死死扒住车窗,不肯松手。
“沈清宴,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你放过我吧。”
沈清宴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轰然崩塌。
而就在他走神的那一瞬间,车子突然开走。
他站在原地,看着车尾灯消失在视线中,心里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下一秒,他突然疯了一样追了上去。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疯狂,甚至不惜放下所有的骄傲和尊严,去追回她。
第二十一章
“枝枝!枝枝!”
他的声音在街道上回荡,带着压抑已久的痛苦和悔恨。
车上,温屿川看着后视镜里沈清宴疯狂的身影,忍不住看向温南枝。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枝枝,能跟哥哥说说事情的经过吗?”
温南枝抬起头,颤抖着唇。
她一五一十地将与沈清宴之间发生的一切,从相识到相知,再到被利用,以及最后的分手,都详细地告诉了温屿川。
说完之后,温南枝低下头,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哥,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脏?你要是觉得……”
温屿川还没等她把话说完,便连忙将她紧紧地抱住,温柔地说道:“你是最干净的女孩,哥哥永远喜欢你。”
温南枝靠在温屿川的怀里,泪水止不住地流淌。
温屿川抱着温南枝,想起沈清宴如此伤害他的珍宝,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看向车后还在疯狂追车的沈清宴,对司机说道:“调转车头,朝着他撞过去。”
司机听了这话,微微一愣,但看到温屿川狠辣的眼神,还是按照他的指示操作了。
沈清宴看到车子调头,心里一喜,以为温南枝回心转意了。然而,下一秒,车子却猛地加速,朝他撞了过来。
“砰——”
一声巨响,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沈清宴只觉得一阵剧痛袭来,他猛地吐出一口血,随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沈清宴感觉自己回到了和温南枝的初遇。
那天,兄弟们指着远处的温南枝,笑着说,“宴哥,那就是温屿川的妹妹。我已经找好了车撞她,等会你再去英雄救美?她一定会爱上你,这样你就能报复温屿川了。”
沈清宴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
他猛地推开兄弟们,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不,不!我不报复了!温屿川要什么我都给他,我只要他妹妹,我只要温南枝!”
然而,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车子已经朝温南枝撞了过去。
沈清宴疯了一样冲上去,猛地推开了她。温南枝惊恐地看着他,朝他奔过来时,他却笑了,声音温柔,“小姑娘,我叫沈清宴,认识一下,好不好?”
医院的病房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沈清宴猛地从病床上坐起,脸色苍白如纸。
他的胸口缠着厚厚的绷带,隐隐渗出血迹,可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一众兄弟守在床边,看到他醒来,顿时狂喜,“宴哥,你终于醒了!”
沈清宴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声音沙哑,“我……睡了多久了?枝枝呢?枝枝在哪?”
兄弟们面面相觑,支支吾吾地说,“宴哥,你睡了有两个礼拜了。医生说你差点就变成植物人,醒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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