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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花枝乱颤:“想知道,买下瞧一瞧便知缘由。”
说着,一股不轻不重的力道把她往前一推,另一只手也被她们举起。
台上的龟公喜极而泣:“成交!这位姑娘随我来!”
封南鸢满脸迷茫地被带下去签字画押,离开时似乎还听见有姑娘担忧地问道:“我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
另一个姑娘反驳道。
“不过是十个铜板,观那姑娘衣着就不是个差钱的主儿,虽然拾遗不能人道,可那身子却是顶好的,亏不了。”
话虽如此,可一个初夜而已为何要签字画押?
封南鸢愣愣的看着手中的身契,总有种被抢劫的错觉。
那龟公见着她袖中的碎银,两眼放光,宁肯把拾遗的身契给她也不愿找零。
封南鸢看了看眼前站着的拾遗,又看了看满是暧昧氛围的房间,顿时有些头疼。
她推开悄然缠上来的拾遗:“买下你不是我本意,我已心有所属,你不必委屈求全讨我欢心。”
“你的身契我还给你,今后如何全凭你自己的选择。”
言罢,她便要转身离去。
“姑娘也嫌弃奴?”
清冽委屈的嗓音传进封南鸢而里如同晴天霹雳。
她猛地转头看向跪坐在地上的人,一把扯下他的面纱。
那张她日思夜想面容顿时暴露在她眼前,就连眼尾那颗泪痣都一模一样。
她用尽所有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把人拥进怀里的冲动,但她止不住颤抖的手还是暴露了她的激动。
封南鸢轻轻抚上那颗泪痣,声音哽咽眼眶也有些泛红:“是你吗?时逸……”
“姑娘,是我。”拾遗一愣,顺从地贴着她的手掌蹭了蹭。
掌心异样的触感让她瞬间清醒,她迅速抽回手:“你不是他,他从不会示弱不会如你一般讨好我。”
拾遗被她突然转变的态度弄得迷茫,不知所措地呆愣在原地。
“抱歉,是我着相了,见着相似的人就以为是他,身契我还给你,这千两银票便当做对你的补偿。”
说罢,她便开门离开。
谁知拾遗却柔弱开口,话语中透着一股死寂。
“奴在此地名声本就极差,姑娘又将奴退回,奴再无容身之所,与其被人耻笑,不如现在便一死了之。”
紧接着便是一道重物撞击的闷响。
封南鸢心头一跳,猛地回头看去,只见拾遗一头撞在柱子上,鲜血顺着他的滑落的方向擦出一道刺眼的痕迹。
她立马出门,喊来龟公差他去找大夫。
龟公一看竟闹出了人命,顿时也不敢耽误,连滚带爬出门找郎中去了。
封南鸢掏出手帕替拾遗按压住额角渗出的鲜血,盯着这个长相和江时逸有十分相似的人神色复杂。
没想到拾遗看着柔弱却和江时逸一样是个刚硬的性子。
嗓音温顺,做事却极为决绝。
第30章
好在拾遗的伤势只是看着吓人,并没有危及要害。
封南鸢不由得松了口气。
等到忙完,外面天色竟已完全黑了,除去夜夜笙歌的声色之所其余店家竟都关门歇业,此时出门怕只能露宿街头。
无奈之下她只好找龟公借了床被褥铺在地上,合衣而眠。
次日清晨。
封南鸢醒来时床上的拾遗早已不见了踪影。
她心头一惊,莫不是又去寻死了?
想到这种可能,她连鞋都来不及穿就要往外跑去。
虽说她做妖妃将近六年,死在她手上的人不计其数,可那些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见不得人的阴私腌臜。
但拾遗不一样,她和他相识不过短短半日,若是因她丢了性命未免太可惜。
何况他还长着一张和江时逸一模一样的脸……
可她一起身,便撞上一具温热的躯体。
如泉水般清冽的嗓音传进她耳朵:“怎么还是这样毛手毛脚。”
封南鸢抬起的脚一顿又默默放下,扭头看向正背对着她喝茶的人。
见拾遗好端端坐在那里,她顿时松了口气。
“我并非羞辱你,只是我真的心有所属实在不能将你带在身边,但我可以帮你争取路引换一处生活,往后莫要轻易寻死才好。”
顿了顿,她又想起拾遗那张和江时逸一模一样的脸,妥协道。
“罢了,你长着这张脸孤身一人太不安全,你先继续住在此处,等我回去时一定带上你。”
拾遗听了,喝茶的手一顿,重重放下茶盏。
语气里似乎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带上我?”
昨晚那一撞似乎把拾遗撞出了气性,今日的语气格外令人不适。
封南鸢不悦的皱眉,:“你若是不愿也可留在此地,我说过,你可以自行决定去留,我还有事你自便。”
说着,她抬脚朝门外走去。
双手还未触及门扉就被人一把拽过,极具侵略性的吻落在她唇上,在她口中攻城略地。
封南鸢懵了一瞬,反应过来后用力推开他,接着扬起手狠狠给他一巴掌。
“放肆!”
谁知道拾遗不退反进,摸了摸被扇的红肿的脸颊把她逼至墙角。
“这便放肆了?那你在我面前堂而皇之地提起别的男人便不放肆?你有没有想过我会吃醋。”
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任她怎么拍打都不放手。
分明是凌厉极具压迫感的嗓音,在封南鸢听来莫名多了几分委屈的意味。
“阿鸢……”
“你吃不吃醋……”干我何事。
短短两个字却炸得封南鸢脑子一片空白。
“从前便也罢了,你不提我便当做不知道,可如今这里只剩我们二人,你却字字句句不离顾则桉那个……男人。”
“我哪点做的不如他,你竟惦记他那么长时间,看在我们夫妻多年的份上,你可不可以在心里腾出一点位置给我。”
“我不贪心,一点点就够了。”
拾遗越说越委屈,封南鸢的脑子也越来越混沌。
如果说‘阿鸢’两个字只是一束烟花炸得她脑子发蒙,他后面那些话无异于苍原惊雷,震的她连思考的空间都没有。
她浑身发颤,嘴唇张了又张,莫名有种近乡情怯的意味。
“江时逸?”
江时逸的脸还埋在她颈窝里,声音闷的出奇。
“怎么不叫皇上了。”
第31章
短暂的愣怔过后,失而复得的喜悦包裹了她。
希同果然没有骗她!
江时逸真的回来了。
封南鸢捧着他的脸细细观察,却捕捉到江时逸湿润泛红的眼眶。
她一愣:“怎么哭了?”
江时逸身体一僵,擦干眼泪倔强道:“不是我在哭,是这具身体太娇气。”
封南鸢不信,见他躲闪顿时起了恶趣味。
她歪着头看他:“从前不是爱看我哭吗?如今怎么也该轮到你了吧?”
江时逸恼羞成怒,死死抱住她不许她看:“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心里可曾有过半点我?”
封南鸢看着眼前和从前相同又不尽然相同的江时逸,顿了顿还是问道。
“那你先告诉我,你如今到底算谁?真正的拾遗去哪里了。”
江时逸眼睛里闪过罕见的迷茫。
“我不知道,我有所有的记忆,所有经历都像我自己的,就好像我们本来就该是一个人似的。”
封南鸢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这大概就是希同所说两相结合产生的‘新我’。
江时逸的霸道和拾遗的柔弱在他身上完美的结合在一起,这个全新的江时逸比之之前更加可爱。
她得到了他的答案,也回馈他想要的答案。
“我的心上人是你,只有你没有别人。”
江时逸愣住,接着像凯旋归来的将军一般兴奋地将她抱起转圈。
“阿鸢果然是喜欢我的,我就知道我这样优秀的人没人能抵抗的住我的魅力!”
封南鸢脸上的表情一僵,总觉得此刻江时逸和某些时候的希同有异曲同工之妙,一样的自恋。
他‘死亡’的这段时间似乎背着她学了些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两人相认心结解开,一时感情更甚从前,腻歪了好长一段时间。
封南鸢总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直到皇城百姓惊慌地四处逃窜,嘴里还大喊着‘大靖打进来了!’时,封南鸢才想起自己忘记的重要事情是什么。
她带着江时逸匆匆赶往边境,拿出令牌和守军说明来意之后顺利出了城。
封南鸢看着郊外驻扎着的密密麻麻大军,不合时宜地想着:他们国家果真是个兵力强盛的大国。
“对面的,本将劝你们尽早交出我朝皇上,否则今日必将踏平尔等边陲小国!”
萧危洪亮的声音即使相隔甚远也清晰地传进她耳中。
她和江时逸经过层层护卫最终抵达萧危面前,打趣道:“萧将军今日似乎格外暴躁。”
刚想和他说江时逸的事,萧危便黑着脸跪在她面前:“微臣萧危参见皇上!国不可一日无君,还请皇上早日回宫主持大局!”
封南鸢一愣,往边上挪了挪,没想到萧危也跟着动了动。
她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皇上是在唤我?”
楚锦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瞧着精神好多了。
“他是被大臣们的奏折逼疯了,说什么都要在今日接回您,说批阅奏折不是他的公务他不干呢。”
说完,她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南鸢,我之前不知道你是被顾则桉逼的,误会了你,还差点害死你。”
“我知道我没资格求你原谅,但还请你能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原本欢快的氛围因为楚锦瑶这一句话彻底凝滞。
封南鸢怔愣住,眼神中满是愧疚。
要说赎罪,她才是那个最该赎罪的人……
目光落在萧危身上:“我对不起你和小霜,人死不能复生,但我会让她以公主之尊风风光光嫁与你为妻。”
闻言,萧危八尺男儿霎时红了眼眶:“谢皇上。”
此番回宫,所有事情出奇的顺利。
唯有一件烦心事让她焦头烂额。
她为帝五载无所出,大臣唯恐皇室断后纷纷进言,欲往后宫塞人,但被提名的人往往会在第二日鼻青脸肿。
久而久之,大臣们为了宗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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