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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迷都看的小说容姳秦铎全文免费大结局-容姳秦铎热文强推

时间: 2023-06-05 11:21:59  热度: 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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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得不下了地,轻手轻脚出了门。

  钟白还在喊:“该回宫了,再不回去赶不上早朝了……皇上你听见了吗?听见你吱一声,皇上……”

  “你给朕闭嘴!”

  秦铎低喝一声,钟白却是眼睛一亮,容宅太大了,他从来到这里后就一直在找人,跑的腿都直了总算是听见了秦铎的回应。

  “皇上,您可算是听见了,臣这嗓子都喊哑了。”

  秦铎咬牙切齿:“朕看你嗓子好得很,老实在门外等着就行了,朕难道不会看时辰吗?喊什么?”

  钟白有些摸不着头脑:“皇上,您吃火药了?这么大火气?”

  秦铎冷笑一声,你床都没坐热就被人叫魂叫起来试试,他脾气已经够好了。

  “她还睡着,你就在这里候着,等她醒了送她回去。”

  “那您呢?”

  “朕自己想办法。”

  钟白不大放心:“要不臣还是先送您回去再回来吧,坐马车的话路也不算多远,臣这马车赶得可好了,又快又稳,用不了多少功夫。”

  “不用。”

  “可是臣觉得您腿着回去不大好看,好歹是皇上,是不是有点丢……”

  “闭嘴,”秦铎忍无可忍,得亏这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不然他一定把钟白远远地打发出去,“在这老实等着。”

  他大踏步走了,钟白抬手挠头:“大清早这么暴躁……皇上,要不要臣去给您弄点菊花茶啊?这茶清热去火,还很好喝。”

  秦铎头也没回。

  钟白叹了口气,见廊下挂着鹦鹉顿时来了兴致。

  等容姳醒过来的时候,就见那只凤头鹦鹉两脚朝天仰躺在笼子里,顿时吓了一跳:“它怎么了?”

  钟白也很是茫然:“我也不知道,我就和它说了几句话,它就这样了。”

  容姳狐疑地看着他:“只说了几句话?”

  “对啊。”

  钟白十分无辜。

  容姳没看出不对劲来,只得去看了看那鹦鹉,好在被她一逗弄,鹦鹉又活蹦乱跳了。

  她松了口气,钟白越发理直气壮:“您看,我就说它没事,对了,皇上让我送姑娘回宫,现在走吗?”

  容姳的目光不自觉看向远处,固然是要回宫的,可在那之前她要再去一趟容济的院子,如果容淮安还在京城,可以请他代为查探那妇人的身份,过去了一宿,她竟仍不能释怀。

  萧懿夫人,你该不会真的还活着吧……

第217章给我母亲上柱香吧

  容淮安果然还留在京城,三天后就送了一封信进来。

  送信的人来自冷宫,容姳知道那里住着一位自己的姑母,先前容家倒台时她也被牵连,在冷宫一住这么多年。

  容姳当年入宫时去探望过,但对方并不肯见她,大约是怕看见故人会伤心,她便也不去打扰,只是时常让人送些东西过去,却不想对方手里竟还有和宫外联系的路子。

  那信看着只是寻常问候,用容家的法子解读后才知道写的是什么。

  容淮安说他从菜篮入手,找到了卖篮子的商户,又在那附近扮作走街串巷的小贩挨家挨户去敲门,终于瞧见了那位和秦铎七分相似的妇人。

  对方名唤三娘,今年四十有三,此番进京是为了游玩,一家三口就在西市坊赁了一处民房。

  许是怕找错人,信上还附了一张小像。

  容姳抬手摩挲了一下小像的眉眼,像,真的太像了,可一家三口的话,是不是证明自己想多了?

  容淮安还说对方过两天就会离京,问她要不要继续查探。

  容姳正犹豫间,外头就响起请安声,她连忙将纸条放在灯烛上烧了,抬脚走了出去。

  秦铎已经回了正殿,把人都打发了出去,自己窝在椅子上生闷气,脸拉得老长。

  容姳有些意外,打从太后离京,荀家和宗亲都安生了不少,朝臣们也都看着风向,做事比以往更精心,秦铎这阵子心情一直不错,今天是出了什么事?

  蔡添喜鬼鬼祟祟地凑过来,一副打算分享内情的样子,容姳连忙拦住:“皇上的私事我不好过问。”

  打从上林苑回来,她就没过问过秦铎的行踪,对方回了乾元宫她就伺候着;对方不在,不管是去了御书房还是去了后宫,她都识趣地一个字也不问。

  只是蔡添喜似乎总是学不乖,逮着机会就要说秦铎身边发生了什么,她不得不警惕一些,一有苗头就拦住话头。

  蔡添喜被噎得脸耷拉了下去,满脸都写着憋闷。

  容姳没再理会,见宫女往正殿送茶,便将托盘接了过来。

  可她一进门,秦铎却将满脸的憋屈都收敛了起来,甚至嘴边还带了点笑:“告诉你个好消息,工部修好了龙船,明天我就会下南巡的旨意,半个月后我们就能南下了。”

  容姳眼睛不自觉睁大,手跟着一抖,茶盏险些打翻。

  秦铎抬手接住,似是有些无奈:“就这么高兴?”

  容姳没能开口,她固然是高兴的,可比起高兴更强烈的情绪却是大石落地后的松了口气,对于南巡这件事,她一直都没底,如果秦铎又是在骗她,她根本毫无办法。

  “谢谢。”

  秦铎不甚在意地笑了一声:“你能高兴一些就是回礼了,但这次我还打算带另一个人去。”

  容姳下意识想到了萧宝宝,也是,南巡一走几个月,自然是放心不下的。

  “需要的东西奴婢会准备,不会让萧嫔娘娘操劳。”

  秦铎一愣,颇有些哭笑不得:“你怎么会想到……”

  “朕叫你宝宝可好?”

  沉闷的记忆忽然浮现在脑海里,秦铎浑身一僵,嘴边的话顿时噎住,他有什么资格去问容姳为什么会想到萧宝宝,不是他在龙床上,故意喊错了她的名字吗?

  “容姳,我……”

  他很想为那天的事情解释,可话在嘴边却又难以启齿,当时气头上他不管不顾,恨不得自己有多疼就让容姳也多疼,可经历了险些失去容姳的险境后,那些往事他只是回想,都需要莫大的勇气。

  “那天我……”

  容姳没能从零碎的字眼里听出什么,见他吞吞吐吐,满眼都是困惑:“皇上说哪天?”

  秦铎再次卡了壳,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南巡路上找个机会吧,到时候把她圈在怀里,任她打任她罚,只要她能消了这口气就好。

  可现在是在宫里,他不能顶着巴掌印出去,他不怕丢人,可人多眼杂,会横生枝节。

  “我没想带她,我说的是这个人。”

  他拉着容姳的手进了内殿,抬手轻轻扣动博古架上的花瓶,架子便挪开,露出一个暗室来。

  容姳并不惊讶,大约是早就发现了这个地方,只是一直都没有提。

  “我就知道以你的仔细,肯定早就发现了,进来过吗?”

  容姳摇摇头:“皇上的寝宫,怎么好私自查看。”

  “你可以看,乾元宫哪里你都能看。”

  他现在真是恨不得把心都剖出来给容姳,让她看看自己曾经有多少次言不由衷。

  可他又不敢真的剖出来,不是为了别的,他不敢让容姳看见他内心最真实的,近乎于疯狂的想法,他想让容姳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个人。

  他不想南巡,不想上朝,不想做明君,就想抱着容姳窝在什么地方,从生至死,身躯腐烂,血肉交融。

  可他还有理智,他知道那不对,所以一直死死压着,他做不来祁砚的君子之风,不给容姳添任何麻烦,但容姳想要做的事情他也会努力去做,哪怕自己不高兴,也会去做。

  暗室的门彻底打开,秦铎深吸一口气,拉着容姳走了进去。

  容姳略有些好奇地打量了这暗室一眼,里头点着两盏灯,虽然仍旧暗淡,却足以让人看清楚眼前的情形,这竟是一个简陋的灵堂。

  一个略显粗糙的灵位被摆在供桌上,面前摆着新鲜的果子,香炉里已经落满了香灰,秦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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