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书单推荐梁暮辞徐莞筠新书(梁暮辞徐莞筠)-梁暮辞徐莞筠免费阅读全文
话音落地,梁暮辞脸色陡然骤冷:“不知廉耻!”
徐莞筠神色一顿,定定望着他哑声问。
“不下药,侯爷预备何时与我同房?”
屋内顿时寂静。
梁暮辞凤眼轻眯看那药粉,却是忽地开口:“这药是母亲给你的吧?”
徐莞筠心神一怔。
不等她回话,却听梁暮辞又说:“既如此,那我便将话说清楚,叫你别再多费功夫!”
“决定娶你那天起,我就没准备碰你。”
“你入侯府唯一的作用,就是照顾好婉儿的孩子!”
梁暮辞的话如针,一针一针扎在徐莞筠心口。
此刻,徐莞筠无比清晰认知到,前世若非药物,梁暮辞是绝不可能碰她,更知道了他之后每次的粗鲁对待,都是对她的报复。
痛意自心口蔓延至全身百骸。
徐莞筠闭了闭眼,一挥手,竟是当着梁暮辞的面将药粉挥洒在地。
她眼眶通红,语气坚定——
“侯爷,你我既无缘夫妻,那便和离吧。”
第4章
闻言,梁暮辞眼底却没有丝毫波动。
他冷笑一声:“想和离,可以,明日我便请岳母过来,看看你徐家如何说。”
徐莞筠登时一僵。
还想说什么,梁暮辞已直接转身离去。
隔天一大早。
徐家嫡母便来到侯府。
徐夫人先和老夫人寒暄了一会儿,又去看望了小世子,最后才来到徐莞筠院子里。
见到徐莞筠,徐夫人脸上的笑一瞬冷下来。
“跪下!”
轻飘飘,却不容置喙的语气。
徐莞筠攥紧了手,还是跪下。
就听徐夫人高高在上地质问:“听说,你昨日跟侯爷提了和离?”
“……是。”徐莞筠哑声应。
徐夫人冷冷讽笑:“当初可是你自己愿意来侯府的!如今怎的,还想有后悔药吃?”
穿堂冷风灌进来。
徐莞筠喉咙哽住,无话可说。
见状,徐夫人施施然走到她面前,垂眸瞥她。
“徐莞筠,你如今身份不同了,说话做事总该有个度,不能胡来!你生母体弱多病,整日咳个不停,若不是看在你如今是侯夫人,老爷早就将她赶出徐家去了。”
徐莞筠身子僵住,听出了徐夫人话里的威胁之意。
她的生母陈姨娘只是徐家的一名不得宠的姨娘,自生了她,就被徐父遗忘在后院。
如今她嫁出来,陈姨娘却还在徐夫人手里捏着……
半晌。
徐莞筠终究还是伏身叩头。
“女儿知错!嫡母教诲,女儿定铭记在心,绝不再犯。”
徐夫人却没叫她起,语气淡淡:“今日我见霖儿都瘦了不少,你对他也该上点心。”
“是。”
徐莞筠又是一叩首,徐夫人这才满意离开。
屋内重归寂静。
徐莞筠麻木坐在地上,忍不住想,自己到底做过什么孽,上天要让她再活一世,重受这些苦。
她情愿这场重生只是一场梦。
却不知这荒唐梦到底要何时才能结束……
这天晚上。
徐莞筠做了银耳羹主动去寻梁暮辞认错。
屋内,梁暮辞和白迎珠逗弄着霖儿,欢声笑语,一片祥和。
亲如一家三口。
徐莞筠脚步滞愣,眼眸刺痛。
明明前世十年,她见过无数次这样的场面,却依旧难逃痛苦。
徐莞筠强压情绪走进门。
梁暮辞挑眉看她。
徐莞筠将银耳羹奉上,乖顺恭谨:“侯爷,昨日是妾身一时失言,还望侯爷息怒。”
梁暮辞淡淡看了一眼:“下不为例。”
徐莞筠垂首:“是。”
白迎珠在一旁兀自逗弄着霖儿,对她视而不见。
这时才突然看见她一般,忙开口:“夫人何时来的?瞧我,光顾着小世子了,夫人莫怪。”
“侯爷,那奴婢就不打扰您和夫人,先带小世子下去做功课了。”
白迎珠说着抱起霖儿要走,可梁暮辞却叫住了她。
“你不必走,派人将霖儿的功课带来,我也好看看霖儿的进步如何。”
闻言,徐莞筠一时怔住。
白迎珠不用走,那该走的人……是谁?
心被揪起般疼。
徐莞筠自觉的低头:“侯爷,妾身告退。”
离开屋子往外走时,她隐约还能听见梁暮辞对白迎珠说:“这银耳羹赏你了。”
脚步滞愣,有什么重重坠在徐莞筠的心口,激起一阵涩苦。
……
徐莞筠低头认错之后,侯府又恢复了往常的喜乐祥和。
连徐莞筠也和前世一般,得到了老夫人的重用,将采买之类的‘要事’都给了她来做。
这日,徐莞筠从布庄出来,正要上马车时,旁边传来一声痛诉——
“大家伙儿快来瞧瞧!这位公子撞伤了我老太婆就要跑啊!”
徐莞筠看了一眼。
只见那边老妇人一脸青紫,坐地拍腿。
而被拉扯住的男子剑眉星目,生得俊朗皮相,一身玄衣难掩贵气。
他眉头冷蹙,显然是第一次碰见这事。
犹豫片刻。
徐莞筠走了过去,蹲身伸手擦去那妇人脸上的青紫痕迹,轻声道:“老婆婆,五年了,你怎的也不改进些,用点逼真些的颜料?”
此话一出,周遭众人当即哄笑起来。
见状,老妇人不得不匆忙逃走。
一旁的男子目光落在徐莞筠不沾脂粉却出尘绝艳的脸上,眼底微亮。
但随即便注意到她已为人妇的发髻,他眸色轻眯,略有几分惋惜。
见徐莞筠转身要走。
男子的身体比脑子先一步跟了上去。
“这位娘子,今日真是多谢!不知娘子如何称呼?”
脚步陡然一顿。
徐莞筠转头看着跟上来的男人,神色略有复杂。
良久,她退了两步,低声朝对方欠身行礼——
“陛下,臣妇乃是永安侯梁暮辞的夫人。”
第5章
此话一出。
当朝皇帝谢明渊脸色微变。
他打量徐莞筠,语气多了几分威严:“梁夫人……怎会认得朕?”
徐莞筠不着痕迹又往后退了一步,越发恭谨:“前些年陛下继位大典,臣妇曾有幸见过圣颜,得以认出。”
实则,她是在前世参加宫宴时见过这九五之尊。
他确是位明君,只是……风流成性。
“原是如此,梁夫人倒是好记性。”谢明渊淡淡摇扇。
徐莞筠虽低着头,却能感受到男人的视线。
她一时浑身不自在,勉强一笑,忙欠身告退。
回到侯府。
徐莞筠迎面撞见梁暮辞。
“侯爷。”徐莞筠行过礼要走。
梁暮辞却突然叫住了她:“你刚刚去哪儿了?”
“去布庄替母亲选布匹。”
“没见旁人?”梁暮辞眼含打量。
徐莞筠心头咯噔一下,下意识回头看刚刚跟自己出门的婢女。
婢女急忙低下头。
徐莞筠登时明了,心中仿若被针刺了一下。
梁暮辞就这么防备她,随时随地都要监视她。
徐莞筠冷声回:“途中好心替一名被诓骗的公子解了围,他向妾身表达感谢,聊了几句便回来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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