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根浮木徐听免费阅读无弹窗(最后一根浮木徐听)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最后一根浮木徐听)最后一根浮木徐听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最后一根浮木徐听)
心可怕得让他作呕。他猛然起身,默不作声地开始用力砸门、踹门。
那里的门并不结实,更别说十五岁的他正是一身蛮力的时候,那门竟然真的被他给踹开。
围在门外的人被他踹门的举动吓了一跳,一时竟然被骇住。那里的人大多面黄肌瘦,没多少力气,自然比不过才十五岁却已经身强力壮的徐埕。而且,他们也舍不得伤了自己的命根子,所以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
于是在某天晚上,徐埕发现有人钻进了他的屋里,然后是被子里。这几年来,他从来不敢深睡,所以屋里一有动静他就第一时间醒了过来,感受到蛇一样的冰冷东西爬上他的胯下,他第一时间把人给掀开。
又是一个女生。她跌坐在地上,眼神委屈又茫然地看着他,跟上次不是同一个。
徐埕胸膛起伏,冷声让她滚,而后他猛然起身,推开屋门,默不作声地往树林深处走。他脸色黑沉,浑身气场强大,围在屋外的人有些怵他,不敢招惹,只是怕他逃跑所以偷偷跟上他。
徐埕已经对这里很熟悉,他走入树林深处,那里有一潭干净的池水。平时这里因为位置太深,又可能有什么野兽出没,所以很少有人过来。他连衣服都不脱,直接跳入池子里。
池水干净冰凉,徐埕却始终觉得自己的身体很肮脏,始终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被冰冷蛇给缠上,那滑滑的东西缠住他的脖子,让他如同窒息一般无法呼吸。
从那以后,他的房间常常半夜被潜入,甚至有一次他还被下了药,整个人昏迷不醒。但是信息很快传了出来,那就是某某家的耀祖不举。
这对于想要他来传宗接代的那家人来说简直是耻辱,于是他开始被迫喝各种各样治疗不举的药水,然后在许多个夜里被潜入房间。有时他情醒,会直接把人给赶走;有时他被下了药昏迷不醒,那人却只能白来一遭,只能出去后告诉外面等着的人:他硬不起来。
那家人不甘心,仍旧频频试探,直到徐埕开始梦游。第一次碰到徐埕梦游的人以为是撞了鬼,或者是徐埕被鬼上身了,直接吓得尿了裤子。
那里不少人家都是买卖儿童的买家,大概心里也有鬼,所以见着他双眼无神如游魂一般在夜里行走时,自然觉得可怖吓人。偏偏徐埕第二天又是正常的样子,所以不少人真的觉得徐埕被鬼上了身。
那家人请了神婆来给他做法,然而却什么用都没有,第二天他仍旧是梦游。于是那家人也暂时不敢安排别人半夜潜入徐埕房间了,打算先缓缓,过几个月再看看情况。
然而时间日复一日过去,他始终未见好,甚至比以前还要吓人,梦游时若是有人招惹,他会直接动手。
传宗接代的耀祖“断了根”,那户人牙齿都要咬碎,却已经没有人再敢惹身强力壮、一脸凶相的徐埕。
那个地方偏僻复杂,常常有人盯梢,只有身强力壮绝对不够,逃跑的几乎容不得丝毫出错。
2023 年的春天,徐埕依靠日积月累的观察与细致的规划,从那个吃人的地方彻底逃了出来。
他依靠着每天都会在自己心里重复的信息,上了一辆大巴车,中途转了好几转,终于来到了枫南镇。
然后是找到自己唯一的亲人,他的妹妹,徐听。
可难道在那里待得太久,他真的无意识地被那个吃人的地方给同化了吗?他怎么能对着自己的妹妹勃起呢。
虽然那是正常的晨起生理反应,可是这种反应他已经很久没有过了。从那里回来以后,徐埕一度以为自己失去了性功能。
他并没有对此多加关注,一个生殖器官而已,一根肮脏的孽根而已,没用就没用了。
可是……
微凉的风吹不灭身下的反应,徐埕狼狈不堪地用力捶了一下。
十五岁就结婚生子???是有什么皇位继承吗???太可怕了,特别对那儿的女生
chapter22 古怪的冷淡
从小区门口进去的时候,徐埕被门口的保安大哥给拉住,他神神秘秘地把徐埕拉到一边,小声道:“我记得你没有对象是吧?”
徐埕有些疑惑地点头:“是。”
保安大哥低声道:“我老婆说要给你介绍对象,我老婆那边有一个亲戚,也在这小区住着呢,女孩年龄跟你相仿,一直没有谈恋爱,家里着急催呢,你看看有没有兴趣见一面?”
徐埕无奈道:“不了,我暂时没有要谈恋爱的打算。”
“诶呀!”保安大哥恨铁不成钢:“你也老大不小的了,现在不成家立业要等到什么时候?”
徐埕不为所动,说的话虽然委婉,但明显能听出其中的强硬:“多谢好意了,但还是算了。”
话落,徐埕就没再多言,跟保安大叔道了个别然后就提着早餐回了屋。
徐听已经洗漱完了,徐埕低声让她来吃早餐,徐听应了一声,然后在他身旁侧身而过,明显是有些躲避的态度。
徐埕不自觉抿直了嘴唇,默不作声地进了浴室。
徐埕知道徐听总是会等到他也上餐桌才开始吃,所以虽然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情绪,他却没怎么耽搁,很快从卫生间里出来,坐上餐桌和她一起吃早餐。
徐埕一边吃着包子一边观察徐听的反应,她始终没有抬眼,好似吃得专心致志,但实则吃的速度却很慢,看上去似乎不太自在,跟一开始到他这的时候有点像。
徐埕心里有些燥闷,他三两下把包子咽下去,逃避一样地起身:“我先去上班了。”
徐听终于抬起头,她好像思考了一会为什么他这么早就要去上班,几秒后才迟钝地“嗯”了一声。
徐埕看到她眼底下淡淡的乌青,他叹了口气,还是没忍住唠叨:“听听,要么今天不去上班了,请假一个早上补补觉好吗?”
“不用。”徐听小声拒绝:“我不困。”
徐埕站在原地纠结了几秒,最后自暴自弃一样地放松紧绷的肩,抬手揉了一下徐听的脑袋:“晚上下班我来接你。”
徐听听到这话下意识皱起眉,终于想起来有什么事情不对:“你的肩不是伤了吗?”
徐埕一起床就穿上了短袖,把肩上的纱布给遮住了,再加上昨天晚上发生的混乱,刚刚徐埕说要去上班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徐埕受伤了。
徐埕愣了一下,旋即无奈地笑了起来:“忘了。”
昨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他只顾得上纷乱复杂的心绪,再加上他本身就比较耐痛,压根完全忘记了自己肩膀上还有伤。
两人对视一眼,徐听忍不住抿了抿唇角,压了压眼底的笑意。
见徐听笑了,刚刚紧绷的氛围瞬间散去许多,徐埕觉得无奈又好笑:“我老板说我这周都不用去上班,算工伤。肩膀虽然不能用力,但骑个电动车去接你还是可以的。”
“还是不了。”徐听想起昨天看到徐埕被血染红的后背,有些心有余悸:“我自己回就好。”
徐埕还是不放心让徐听自己回。其实她下班的时间不晚,但是她之前发生过被锁在仓库和被偷钱的事情,徐埕还是不放心让徐听自己回家。徐听不是小孩了,可是大概因为他是哥哥吧,他总想要好好保护她,不想要任何差错。
于是他思索几秒,还是开口和徐听商量道:“我走路过去接你下班,我们一起在回家沿途找个饭馆吃饭,然后散步回家,当消失好不好?”
徐听犹豫几秒,点点头说“好”。徐埕这么一说,她又想起来钱丢了的事情。徐听不是不懂感恩的人,更别说徐埕确实对她很好,她原本打算发了工资就交一半的钱给徐埕,要是徐埕不要,她就请他出去吃顿饭的。
昨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她今早起床都忘记了这件事情。徐埕一提去外面吃饭,她就想起自己一个月的工资打水漂的事情,虽然徐埕已经说过会找好律师,但是她的心情还是忍不住有些低落。
徐听没有说话,徐埕怕她不高兴,又绞尽脑汁地补充道:“会路过枫南江,那个点应该有不少摊贩了,我们可以买点东西吃。”
徐听愣了一下,旋即抿唇点点头:“好。”
徐听模样乖巧,眼睛亮晶晶的,在他这个角度看来她的眼神里似乎有若有似无的依赖。徐埕看得心底好似被爪子挠过一样抓心挠肺地痒。
他匆匆侧过头:“时间差不多了听听,该准备去上班了。”
徐听的表情有些莫名,不明白明明时间还没到,徐埕为什么突然催促她上班。不过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轻“嗯”了一声,就起身回房间拿包。
晚上六点二十分,徐埕出现在超市门口。徐听还有十分钟才能下班,她不敢离开收银台的岗位,只朝徐埕小幅度地招了招手。
徐埕对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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