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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10-09 14:36:39  热度: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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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咚咚咚”三声之后府门缓缓被打开了。

  “是谁夜里求见?”

  门开后,竟是许久未见的小桃!

  当初小桃本想随着沈宥清一起去边塞伺候,但沈宥清想到边塞清苦便执意要把她留在太傅府,两人如今亦有一年未见了。

  小桃一如沈宥清记忆中的一般娇憨可爱,只是长了一岁也成熟了些许。

  她一见沈宥清顿时便怔在原地,随即便即刻回过神来惊呼道:“小姐!你回来了!”

  沈宥清笑着点点头:“是我回来了!快去唤我爹爹。”

  小桃喜不自胜,连忙道:“我这就去喊老爷!”

  说罢,她便雀跃地往府内跑去。

  呼延瑜适时牵着沈宥清往府内的堂厅抬步走去。

  就在此时,孟宴川的马车也停定在了太傅府门前。

  孟宴川刚下马车,便看见了在门口一闪而过的两道身影。

  他想也没想便追了上去。

  太傅府内,堂厅。

  太傅苏摺姗姗来迟赶到堂厅时,只一眼便看见了自己的女儿沈宥清站在中央。

  他满目慈爱地凝望着沈宥清,哑声问道:“我儿,你在边塞过得可好?那日一别,”

  沈宥清连忙上前一把抱住苏摺道:“爹爹,霜霜好想你!我很好,爹爹和兄长近来可好?”

  苏摺眉眼笑得弯弯,一边捋着须发一边道:“我们很好,倒是你,身在边塞可要好生照料自己,莫要惹匈奴单于生气。”

  说到此,两人这才想来站在不远处看着父女二人温情的呼延瑜。

  “您便是匈奴单于吧,在下有失远迎。”苏摺连忙将呼延瑜请上座。

  呼延瑜温声道:“不必拘礼,你既是阿霜的爹爹那便是我的岳丈。”

  就在两人你来我往之际,突然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小桃最先看到堂厅外站着的人影,出声道:“景王殿下,您怎么来了?”

  话音一落,众人皆面色各异看向堂厅外,而孟宴川正站在夜色当中面上的神情晦暗不明。

  苏摺向来重礼数,连忙将孟宴川迎进来道:“景王殿下,您快请进。”

  片刻之后,四人立在堂厅内,面面相觑。

  “这是我和阿霜自边塞带来的酒肉,今日便和岳丈大人一同享用。”呼延瑜率先出声打断着凝滞的气氛。

  说着,几名匈奴随从便将炙烤过的牛羊肉和香气扑鼻的酒以及各式的匈奴特色佳肴摆上了桌面。

  “单于有心了。”苏摺看着呼延瑜,眼底满是欣慰和欣赏。

  孟宴川被呼延瑜的一句“岳丈大人”刺得心底酸涩。

  而沈宥清眉眼噙着笑,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她的目光始终落在呼延瑜身上。

  孟宴川看着沈宥清和呼延瑜亲昵的模样,就好似一对琴瑟和鸣的璧人,他心底不受控地抽痛,一时竟有些呼吸不畅。

  明明这一切,本该都是他拥有的!

  可现在一切都失去了,他如今只有圣上赐婚给自己的景王妃颜如玉。

  兴许是得不到的便是最好的,在颜如玉嫁给骁骑将军郑源时,孟宴川对她爱而不得,满心满眼都是年少相知相伴的青梅颜如玉。

  可一旦得到后,他却日日黯然神伤,无时无刻思念着出塞和亲的沈宥清。

  那股得不到的悔恨就好似万千虫蚁日夜在他心头撕咬,让他抓心挠肝,释怀不下。

第20章

  酒过几巡,太傅苏摺和呼延瑜几番推杯换盏已然大醉,很快便被沈宥清叫小桃和家丁将他扶回了厢房。

  而呼延瑜自小便是擅饮酒的匈奴民族,一番觥筹交错后仍旧无半分醉意。

  待下人和苏摺离开后,堂厅便只有三人静静坐在原地。

  “景王殿下,你今日之举难免叫我疑心你对我的夫人有所图谋。”呼延瑜似笑非笑地看着孟宴川,指尖还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光滑的酒杯。

  孟宴川索性也不再假装,他直白道:“本王与霜娩早便有了婚约,你不过是……”

  沈宥清打断道:“景王殿下谨言慎行,你如今已有了景王妃,莫要再旧事重提。”

  “霜霜。”孟宴川仍不死心道:“本王待你是真心的,你我之间定是有何误会,不然你怎会悄无声息地离开本王,去与他和亲!”

  孟宴川蓦地想到沈宥清离开前的异样,他只怪自己早已发现却没留心,如今后悔早已来不及。

  沈宥清深吸一口气,对呼延瑜温声道:“阿瑜,你先去歇息,我有些话语想和景王殿下独自说。此事终要解决的。”

  呼延瑜心底仍旧有些担忧,却还是愿意信任沈宥清。

  他淡然道:“好,我不插手,由你自己处理。”

  说罢,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孟宴川便缓步离开了堂厅。

  月色之下,树影婆娑。

  沈宥清和孟宴川对立而站,她神情冷漠至极,就好似在看待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孟宴川被她冷冽的神情刺得心下一窒。

  他急切地问道:“霜霜,当时究竟发生了何事,你与本王不是说好了要定下成亲的日子吗?我们婚约在即,你为何要弃我于不顾,暗自接下远赴边塞的和亲旨意?”

  沈宥清淡漠道:“景王殿下,我便只想问一句,你于我究竟有几分真情谊?”

  孟宴川被她这一问,问得怔住。

  “你这话是何意?本王待你不好吗?本王与你没有真情,那呼延瑜与你素未谋面,你们难道就有真情吗?”

  “景王殿下待我好便是爱我吗?那殿下待颜小姐也好,那便也是爱吗?”

  沈宥清心底冷笑,事到如今他仍旧不觉得自身三心二意不是过错。

  或许在大汉,一个男子三妻四妾,桃花债一朵又一朵不是罪过,更何况如孟宴川这般身份尊贵相貌俊美的男子呢。

  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一边为了自己的名声在沈宥清面前撇清和颜如玉的关系,一边却暗度陈仓与她苟且暧昧。

  前世的自己太过愚蠢,如今重来一回她绝不会在重蹈覆辙,栽在孟宴川这温柔陷阱当中。

  孟宴川拧眉道:“本王早已同你说过,本王与如玉先前清清白白,对她多有照拂也只是因为她是郑源将军的遗孀。”

  他顿了顿,缓和了些许语气后道:“她孤苦无依,本王身为大汉的一热血儿郎怎能不施以援手?霜霜,你不该多想,误会我。”

  沈宥清听后,面上像是噙着寒霜般冰冷,就连嗓音也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清清白白?”

第21章

  “景王殿下,难不成和颜姑娘微服出访在民间四处游乐之人不是你?带着她七次悄下江南赏烟雨如画之人不是你?同她策马奔腾在花野间,亲手握着她的手弯弓搭箭,与她共赏大漠孤烟……之人,通通都不是你?”

  沈宥清回想起在花满林那日,孟宴川曾应允颜如玉:将妻子的名分给了沈宥清后,他心中挚爱就只有颜如玉一人。

  每每思及此,便只觉得可笑。

  她语气嘲讽道:“颜姑娘可是景王殿下心中挚爱。”

  沈宥清字字珠玑,她望向孟宴川的眼神冷得好似寒冬腊月的料峭湖水。

  她朱唇吐出的字字句句好似化作了万千箭矢支支射进孟宴川的心底,痛得他心口一窒。

  “霜霜。”孟宴川喉头哽住,试图解释的话语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不知道自己和颜如玉的所行之事,沈宥清竟会通通知晓,孟宴川自己一心以为做得隐蔽,却不知沈宥清是从何得知。

  沈宥清点破了他的龌龊,霎时间孟宴川就好似被脱衣剥皮般将自己的虚伪不堪裸露在人前,羞赧和愧疚顿时溢出心头。

  孟宴川涩声道:“都是本王不好,你再给本王一次机会好吗?霜霜,我心中是有你的。只是……”

  沈宥清冷声打断道:“景王殿下,往事我不愿再回首。如今我已嫁给单于为妻,你也娶到了心上之人。从今往后,你我便是陌路人,只愿此生不复相见。”

  闻言,孟宴川顿时目眦欲裂。

  “好一个此生不复相见!本王迎娶如玉只是因为圣上赐婚,霜霜,你为何要如此绝情?”

  沈宥清神色未变:“你与颜小姐是我向圣上请求赐婚的。”

  “是你?!”孟宴川惊得瞳孔一震,眸底霎时间显露出受伤黯然的神色。

  似是没有料到,他诘问道:“霜霜,你为何要这么做?你若不出塞和亲,不向圣上请求赐婚,本王便不会娶如玉。你也会是本王唯一景王妃。”

  末了,他眉头微蹙道:“谁人心中会没有些许过往?霜霜,你就这般容不下如玉,容不下本王的过去?”

  沈宥清心底不由得冷笑,她从来不介怀孟宴川和颜如玉的过去,她一直以来介怀的只是他的过去一直没有过去。

  他嘴上常挂着自己已然放下颜如玉,可前世他是怎么做的?

  孟宴川表面上和自己相敬如宾,暗地里却和颜如玉是一对见不得光的“恩爱夫妻”。

  前世她与孟宴川成婚五十年,子孙绕膝,可直至那日沈宥清才知孟宴川一直将他的青梅颜如玉养在郊外的院子当中。

  蒙在鼓里之人唯有自己一人,多么可笑!

  回想起前世自己在他养着颜如玉的郊外院子里听到他们立下的山盟海誓,又是多么清晰又刺耳!

  沈宥清不愿再和他纠缠,丢下一句“景王殿下和我之间再无瓜葛,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你我莫要再见了。”便毫不犹疑地转身离开了。

  “霜霜!”孟宴川伸出手相要拉住她,却落了空。

  他心中泛起阵阵苦涩,好似有什么重要之物再也把握不住,离他而去了。

第22章

  待沈宥清走到自己原先的厢房门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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