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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桑谢龛是什么小说-祁桑谢龛无弹窗免费阅读大结局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时间: 2024-07-20 15:50:11  热度: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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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亡故特立遗诏,待朕身故,宣内阁首辅姚不辞即位,兴万物,镇山河,护佑我大雍百姓百年无忧,钦此。”

万籁俱寂。

只余风雪。

姚不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直到身后姚法生兴冲冲地提醒他上前接旨,他这才回过神来。

事已至此,他自然也不会再提什么假圣旨,行刺皇上之类的话了。

继承皇位的人是他,若再提及,那不是公然承认自己在犯上作乱,弑主谋位。

他立刻上前双手接旨,然后假模假样地擦拭了一下眼泪问谢龛:“敢问谢大人,皇上他真的……”

“皇上多日来不堪病痛折磨,不得已才决计于今夜离开。”

谢龛落下眼睫,冷冷瞧他:“皇上的病一直由刘太医医治,各位大人若不相信,可请刘太医前来问话。”

一炷香后,被匆匆宣召而来的刘太医一脸懵。

他查看着姚不辞的脸色,不敢多说什么,只点头附和,言之皇上为江山社稷劳心劳力,耗空了心血,曾几次三番提及活不下去了……

姚不辞大张旗鼓地来,不止带了文武百官,还在皇宫内外布置下了大量的私兵,早已做好了趁机将谢龛围杀在此的准备。

如今却是再没有名正言顺的借口了。

不过他也并不着急。

这大雍朝皇位都登上了,还怕来日寻不到机会料理了三厂这些个不听话的么?

但这登基大典尚未举办,姚不辞手里的圣旨还没攥热乎,一股风浪便裹挟而至!

奸宦佞相,弑主篡位的谣言如同拔地而起的狂风,越卷越大,不日便席卷了整个大雍朝上下。

内厂总督谢龛勾结内阁首辅姚不辞,弑杀皇上,趁机篡位的消息大街小巷地传开了。

蛰伏在南川许久的宏亲王似乎终于寻到了举兵的理由,很快便打起了拨乱反正的旗帜,北上讨伐这对奸人。

没多久,被繁重赋税徭役折磨到绝路中的百姓也四处起兵而反。

一时间,大雍朝内忧外患,战火连天,伤亡无数。

……

祁桑不敢相信谢龛突然发疯将这水搅浑是在做什么。

她并不想做什么皇后,可若她的自由要用天下百姓的性命来换,她宁愿嫁去宫里。

谢龛回府时,恰巧撞见她正带着几件不大的包裹,不顾不夙的阻拦执意要走。

见他向这边走来,也只是冷着个小脸转过身去。

“这是打算去哪儿?”谢龛上下打量她。

祁桑依旧扭着腰身不去看他:“回我自己的府上,如今人人都在声讨总督府,我可不想被殃及池鱼。”

谢龛手指挑了挑她肩头的包袱,感觉很轻,应该也就是几件衣服。

他道:“你在本督这池子里,天下人都知晓,一旦跳出去了被捉到,可是要架起来烤的。”

“所以这就是你想的办法?逼死沈忍生,推姚不辞上位?你觉得他会容你多久?”

“那可怎么办?”

谢龛蹙眉,仿佛一副十分苦恼的模样:“不如祁姑娘想想办法,救救我这个奸佞一命?”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这闲心逸致同她玩笑。

祁桑懒得跟他废话,抬脚就要走。

肩头却忽然一紧,谢龛勾着包袱的系带将她拽进怀里,低声哄着:“如今这个状况,现在不来,将来的一年后,两年后早晚会来,树干遭虫蛀,一口两口没人理会,眼瞧着要断掉了,自然就有人管了。”

祁桑道:“不管这天下最终谁人得手,我猜对方登基后第一个料理的人就是你,你才是最大的蛀虫。”

谢龛笑了下,半真半假道:“那到时,可还要劳烦祁姑娘金口玉言,圣上面前给我谢某人讨条性命了。”

说什么胡话。

她多大的脸,还去圣上面前替他讨性命。

多半到时她要被谢龛这狗太监连累着一道给打死了。

可那又如何?

这贼船她早已上了,如今想下是没处下了。

便是到时真让新帝判为与谢龛同流合污的贼人给斩了,也只能认了。

外面天寒地冻,屋子里生着火炉,烘得热乎乎的。

存烟尸骨未寻到,外面多少百姓饱受饥寒交迫,流离失所。

祁桑心里装着事,没什么胃口,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碗筷。

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女子,明知道自己做不了任何事,却仍旧为整个大雍朝的未来担忧不已。

如今姚不辞登基为帝,姚氏一族恐怕要鸡犬升天。

日后整个京城内外,怕是要奸臣佞相遍地走,再无一日安宁好日子了。

心中忧心忡忡,偏身边的这人却浑然不觉,依旧从容不迫地用膳,好似天塌下来都有谁能帮他顶着似的。

第129章 那你们就给我陪葬好了

祁桑忽然就气不打一处来。

见她气鼓鼓地盯着自己,谢龛眼尾染了些许笑意:“盯着我瞧什么呢?好端端的用个午膳也惹到你了?”

祁桑不说话。

她觉得他行事过于草率,又觉得这话同他说了也是白说。

用过午膳没多久,祁氏来了人,请她去将军府商议事。

祁桑这个曾经在祁氏一族查无此人的人,突然间就变成了异常重要的一个,大事小事的都要扯到她身上来。

谢龛还有公务要处理,只叮嘱她不要乱跑,晚膳之前要回来。

他最近是真的很忙,也不知究竟在忙些什么。

祁桑应了,随前来请的人一道上了马车,不一会儿就到了将军府外。

人尚未下去,就听到外头一阵乱糟糟的争吵声。

乱成一锅粥了。

祁氏族人来了大半,被带刀卫兵拦在将军府外,先前大约是已经大乱过一次,有两个男子受了伤,地上一滩血迹。

见她过来,祁昭昭立刻双眼含泪地迎上前:“堂姐,他们蛮不讲理,出手伤人。”

说着双手攀上她手臂,一派等着她给自己撑腰的模样。

祁桑不动声色地将手臂抽出来。

她似乎同他们这些人还没熟悉到这个地步。

“桑桑呐,你总算是来了。”

年纪最大的长老拄着拐杖上前,气得胡子都在哆嗦:“这祁覃太不是东西了!仗着受新帝依赖,即将带兵南下平定叛乱,竟不将咱们放在眼里,当众将漾儿这个刚刚走马上任的副将打到口吐鲜血!”

“堂爷爷。”

祁桑挑眉,笑盈盈地问道:“我记得先前堂兄并不在军中任职,这才不过几日……怎就被安排进去了?”

老头儿没说话。

他身后的中年男子只得解释道:“桑桑啊,二叔瞧你忙得很,就没麻烦你,托了不少关系才给你堂兄牵上线的,谁知这祁覃丝毫不把漾儿放在眼中,不过同他拌了两句嘴,就当众给他打了十军棍,着实可恨!”

祁桑肩头的雪白的氅衣被冷风吹得微微晃动。

她站在那里,没什么情绪的目光盯着这位‘二叔’。

或许是在谢龛身边待久了,她瞧人时虽不似他那般不拿正眼瞧,却也浸染了几分他眼底的阴冷之意。

中年男子被她盯得浑身发毛,下意识往长者身后挪了挪。

“各位便先在外头候着吧,几位族中长老今日既然都来了,我便随您们一道进去。”

祁桑说完,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冰天雪地的,几个老头儿瘦成一把骨头,不抗冻,再这么僵持下去,回去说不定生个病就没了。

似是知道她会来,祁覃早早在正厅里坐着了。

哪怕眼瞧着族中几位长老过来,也没有要起身请个安的意思,没个正型地坐着。

几人纷纷落座后,谁都没开口说话。

祁桑目光在他们身上一一扫过,片刻后,率先开口道:“各位都是族中长辈,祁桑自小无人教导,若是哪儿放肆了,还望长老们莫要见怪。”

祁覃靠着椅背,歪头似笑非笑地瞧着她。

“眼下这里没有外人,那我就把话说明了,祁家的兵马,是用来对付寇境强敌的,是用来守我大雍百姓的,先前兄长在时,手下兵马从未伤过大雍百姓一分一毫,如今……自是也不能。”

她话一出口,长老便惊慌地向外看了几眼,压低声音道:“桑桑,你这话万不可对外说!会为我族招来杀身之祸的!如今那些人可不是平民百姓,而是造反的逆贼!为我大雍平定叛乱是祁家兵马应尽的责任!”

他们在乎什么逆贼么?

他们在乎的是在新帝面前抢下头一把军功,将整个祁氏提到更高的位子上去。

祁桑转而看向祁覃。

难怪先前他说话那般猖狂,甚至不将谢龛放在眼里。

原来是同内阁走到了一处去。

“这祁家的兵马是在谁手中,我其实并不在意。”

祁桑盯着他,一字一顿:“但是祁覃弟弟,只要我还在一天,它就永远不会臣服于姚不辞!”

兄长死于姚不辞之手,如今兄长一手带起来的兵马却要给姚不辞做砍杀百姓的刀?

不可能。

祁覃轻狂道:“姐姐,你刚刚这话,可是犯上作乱,要灭九族的。”

“那你们就给我陪葬好了,我并不在意。”

“祁桑!!”

长老愤怒起身:“你还是不是祁家血脉?!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得出口?”

“原来堂爷爷还知道我是祁家血脉?”

祁桑讥讽地笑:“那我幼时被接二连三赶出将军府时,堂爷爷在哪儿呢?我同母亲跪在雨中求你们时,堂爷爷又是如何做的呢?现在才来拿祁家血脉捆绑我是不是晚了些?”

她起身:“话我放在这里,谁敢带兵离京,我就敢拦路扰乱军心!我是兄长的同胞妹妹!兄长待我如何,军中无人不知,想来我说的话还是有几分分量的。”

祁覃懒散道:“姐姐这般,可叫弟弟难做了。”

他口吻始终轻佻没个正经样,听不出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

祁桑眼睫落下,沉默许久,终是叹口气:“祁覃,你我姐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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