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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铭戚时鸢近新热推小说-风铭戚时鸢完整版在线阅读

时间: 2024-06-22 16:10:47  热度: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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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铭握着刀柄,深怕这些蛇虫鼠蚁伤人。

  戚时鸢见他浑身紧绷,一脸严肃,不禁噗呲笑出声:“你怕什么,这里有我呢。”

  风铭坚硬的摇摇头:“我男子汉大丈夫,自然是我应当保护你,哪有你保护我的道理。”

  戚时鸢眉头一挑,顺手从旁边树上抓了条无毒的花蛇,舞到风铭眼前:“嘶嘶——”

  风铭登时睁大了眼,下一瞬,蛇首蛇身分离,鲜红的血溅了二人一身。

  “抱歉,我不是有意……”

  风铭看着戚时鸢手中半截蛇身,有些局促。

  戚时鸢笑嘻嘻的扔掉手中尚在挣扎的蛇身:“没想到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居然怕蛇。”

  风铭一怔,他想起从前在独云山庄卧底的日子。

  那时候,戚时鸢正在花园里扑蝴蝶,忽然她的绣鞋旁窜过一条几寸长的小蛇。

  戚时鸢登时吓得花容失色,脸都白了,若非自己一剑将那小蛇挑走,恐怕她得吓得晕过去。

  从前那么怕蛇的戚时鸢,而今竟能随手抓了蛇来吓他,看了她真的把前尘往事忘得一干二净。

  到底是她真的忘了,还是不愿意想起呢?

◇ 第二十章

  戚时鸢带着风铭见识了好些虫蛇花草,她对这些如数家珍,讲起来滔滔不绝,眼睛里闪闪发光。

  风铭始终静静的望着她,只是偶尔认真回应。

  “这种花名为‘绝情’,看着极为艳丽,实则毒性极重,寻常人触之轻则昏厥重则身死。”

  戚时鸢指着那一片艳色的花海,风铭认出这就是致使自己中毒的那种花。

  “这些花可真像凤凰花,只是凤凰花是长在树上的。”

  风铭把目光转向戚时鸢,眼里尽是温柔眷恋。

  “凤凰花?那是什么花,我怎么从未见过?”

  戚时鸢也好奇的把目光转向风铭。

  风铭望着她澄澈的眸子,苦笑一声:“曾经有个地方开满了凤凰花,只是……”

  “只是怎么了?”

  “只是被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什么也不剩。”

  戚时鸢看风铭眉头微蹙,自己不知怎的心也开始微微抽痛。

  月亮升起来了,皎洁的月色照耀着人间,二人并排坐在竹屋上,一起数星星。

  其实月明星稀,天幕上并看不到几颗星子,但戚时鸢仍旧乐此不疲。

  直到数的困了,她倚在风铭的肩头,昏昏沉沉睡去。

  屋顶上,悄无声息迎来第三人。

  “你可知她是药王谷圣女,终身不得动情?”

  桑里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

  风铭轻轻抚着戚时鸢随风摇动的长发:“倘若她真的记起从前的一切,你以为她还会甘愿当药王谷的圣女吗?”

  “她是被槃瓠认定的圣女!”

  桑里压低了声音,似乎是怕吵到睡梦中的戚时鸢。

  风铭冷声笑起来:“她若是想走,你们檸檬㊣刂谁也留不住。”

  “她若是不想走,你们谁也带不走!”桑里不甘示弱。

  倚在风铭肩头状似沉沉睡去的戚时鸢眼睫微颤,她其实在桑里说第一句话时就已经醒了。

  难怪自己什么都不记得,原来自己失忆了。

  可是她到底忘了什么?为什么阿七总是那么悲伤的望着她?

  戚时鸢百思不得其解。

  到最后,她只觉被人轻轻打横抱起,飞身下了屋顶,送到榻上。

  “睡吧,睡一觉就好了。”也不知是谁在耳边幽幽叹息。

  第二日醒来,戚时鸢几乎以为昨晚听到的对话是一场梦。

  她依旧带着风铭在药王谷乱窜,从毒草认到毒虫。

  “你瞧!”戚时鸢忽然顿住步子,朝风铭打了个手势。

  悬崖之下,布满了雪白的百合,明明是山谷里寻常的花,偏偏连成一片,远远望去,像云又像雾,阵阵香甜不停往鼻子里钻。

  风铭望着那一片氤氲的白,忽然想起第一次来药王谷时,那片藏着毒蛇的花海,疑虑之下,他缓缓点头:“很美。”

  戚时鸢没看出他的心不在焉,撒欢似的奔向涯际。

  风铭下意识想要拉住她,可是又顷刻意识到,此时的戚时鸢并不是原来的戚时鸢。

  就在他亦步亦趋跟在戚时鸢身后时,忽然身前银铃声骤然密起来。

  他看见戚时鸢银蝶一样跃下山崖,那个他梦中出现了无数次的场景成真了!

  他极力伸出手、飞身上前,可凉丝丝的银饰在指间划过,什么都没留下。

  视野中,戚时鸢的百褶裙上银饰闪着微光,却比太阳还要刺目。

◇ 第二十一章

  风铭几乎以为自己要第二次失去戚时鸢了。

  直到戚时鸢重重摔在那些花海里,身上沾满了黄色的花粉。

  这看起来高万仞的悬崖,其实只有几尺,那些花海足以当作缓冲。

  风铭骤停的心脏再度律动起来。

  他毫不犹豫也一跃而下。

  这些结实的花茎果然牢牢接住了他,使他觉得自己好像跌在云端里。

  耳畔除了蜜蜂嗡嗡的闹声,便是戚时鸢身上银饰相击时发出的悦耳铃声。

  风铭隔着花枝、蜂蝶去看戚时鸢,她的脸颊也沾着嫩黄色的花粉,活像个误入花丛的精灵。

  风铭心有余悸,他踩在花枝上,凑近了戚时鸢。

  “你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他一面说着,一面掏出手帕,替戚时鸢将面颊上的花粉细细拭去。

  戚时鸢笑得肚子疼:“我第一次来这儿时,纳元那个小鬼头也是这么吓我的。”

  纳元就是那个小少年,他虽然在药王谷土生土长,可是仍旧要尊后来者戚时鸢一声“师姐”。

  “那你也跟着跳下去了吗?”风铭替她理好鬓发后,将帕子收回袖中。

  “没有,我抓住了他的裤腰,他吊在崖边上,上来不是,下去也不是。”

  这下,连风铭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然后呢?”

  戚时鸢转过脸来,眼睛亮晶晶的望着他:“然后——他的裤子就裂了!”

  二人同时爆发出一阵笑声,惊得身旁鸟雀纷飞,山谷中回声阵阵。

  与此同时,正在屋子里熬药的纳元狠狠的打了个喷嚏。

  及至二人赶回竹屋,天已经黑透了。

  那片花海实在太大,大的戚时鸢迷了好几次路才找到回去的路。

  前来迎接的阿狄摇着尾巴扑到戚时鸢身上,却一连打了三四个喷嚏。

  现在他们简直宛如在花粉中洗了个澡,每一处都浸染着花粉味儿。

  戚时鸢咯咯笑着揉阿狄的头,阿狄一边打着喷嚏一边逃。

  夜深,戚时鸢沐浴后,正坐在镜前梳着长发。

  她望了望窗外,风铭的屋子尚未熄灯。

  披了衣裳本想去吓他一跳,可靠近那间竹屋,戚时鸢却猛然顿住脚。

  透过竹屋缝隙,她看见风铭正拿着笔,在纸上弯弯曲曲画着什么。

  此时的风铭似乎褪去了白日的自在,他紧紧拧着眉,眼神严肃,让戚时鸢心中竟生出几分害怕。

  就在戚时鸢蹑手蹑脚的离开,不知怎的,忽然一脚踏上屋外的竹枝。

  “喀嚓”的轻微声响檸檬㊣刂在万籁俱寂的夜里格外明显。

  “是谁!”只听一道低喝,竹门登时“嘭”得一声打开,一只大手已经掐住了戚时鸢的脖子。

  借着烛光,风铭看清楚戚时鸢的脸后,他赶忙松开手,轻轻拉起她的手:“怎么来了也不敲门,我还以为是小贼。”

  戚时鸢惊魂未定,她摆摆头:“我就是想看看你,不想叨饶了。”

  “夜深了,快回去歇息吧。”说着,风铭温和的抚了抚她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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