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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6-19 16:38:52  热度: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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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承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想法上前将人搀扶起来。

由于肩上搭了个累赘,谢祈远下山的每一步都走得极其艰难,很快便筋疲力竭。

感受到书生越来越薄弱的气息,谢祈远心中倍感绝望。

将他扔在这里,她下山去找大夫?

不行,若是一个来回的功夫,人被野狗叼走了怎么办?

短短几个呼吸间,谢祈远心思百转千回,她焦急的来回踱步,眸光却忽然被山中一个小木屋吸引。

山中蜿蜒,看着很近,走起来实际却很远。

待谢祈远将书生拖进木屋,早已累的眼前发黑。

她瘫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抬眼打量了四周,像是很久无人居住的样子。

由于不通药理,谢祈远只能替书生简易处理了伤口止血,再下山去请大夫上来。

也是书生命不该绝,就在下山途中,谢祈远恰巧碰到了一名正在采药的游医。

经过救治,游医留下几帖伤药:“他已无性命之虞,按时服药好生养着便是。”

谢祈远一一应下,熬了碗野菜汤端到书生身旁。

热气缭绕中,书生缓缓睁开眼,一双金瞳美得摄人心魄。

只不经意对视一眼,谢祈远立刻浑身战栗不止:“你……你是金贼?!”

第二十五章

书生眼底闪过杀意,却在看见谢祈远的那刻瞬间偃旗息鼓。

他脸色又白了几分:“不,我不是……”

谢祈远却是指着他的金色瞳孔道:“你看你的眼睛,这么纯正的金色,在金人里都算稀有的!”

“我母亲是邺国人,二十七年前,金兵与邺国发生战乱,我母亲被金人所辱……这些年来,我长着邺国人的相貌,却生了一双金瞳……”

“自母亲去后,无论我去哪儿都不被人接纳,天下之大,无处是我的家。”

谢祈远又想起白帐篷里的邺国女人,倘若她们也生下金人的孩子,今后会过着怎样煎熬的生活?

为何金人犯下的罪孽,全要算在无辜的女人与孩子头上?

听得书生虚弱可怜的叙述,谢祈远心头有一处角落软了软:“那你又是怎么受的伤?为何孤身倒在荒郊野外?”

书生眸中含着泪:“母亲去后,我便孤身定居在塞城郊外的小村中,不料两国再次交战……因着对金人的憎恨,那些村民将我赶了出来。”

“我无处可去,只得四处漂泊,行至此处时,遇到一伙山匪,他们不仅抢走了我的财物,还骂我是金贼孽种,重伤我后,便将我扔在溪边自生自灭。”

听完书生的遭遇,谢祈远心中满是愤慨:“这群山匪发国难财,比起金贼又好到哪儿去?没本事上阵杀敌,欺负你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算什么本事!”

“姑娘说的极是。”

书生的眼眶又红了几分,因着他清隽的长相,更是惹人心疼:“我这一路走来,被无数人打骂嫌弃,真正明事理的人,只有姑娘一个。”

这话听得谢祈远心酸不已:“横竖我也是自己独自过活,待你养好伤后若无处可去……便与我回去搭个灶吧,彼此间也算有个照应。”

话音刚落,想到书生的迂腐,谢祈远又觉得有些不妥:“毕竟男女有别,你若是想另寻个去处那也是好的。”

书生眼底有金光闪过:“不,我愿意与你一起生活,乱世之中,如我这般不被世人所容的存在,能有一个朋友已是极其幸运的事了。”

七日后。

书生已经能站起来走动,谢祈远准备带他回晋城,却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有通关文牒吗?”

“在包袱里,被山匪一并抢走了。”书生摇摇头。

谢祈远沉吟片刻:“我父亲与晋城知府关系不错,你把籍贯、年龄、姓名写上,我去替你讨要一张文牒来。”

书生从袖摆上扯下一块布,以碳为笔:塞城柳村人,二十五岁,江屿。

谢祈远将布仔细折好,立刻动身进城为他办通关文牒。

这七日她凭着在塞城生活过一段时间的经历,看似漫不经心的询问了江屿一些风土人情。

他都流利地一一作答,且都能对应得上。

至此,谢祈远才终于完全相信了江屿的身世。

眼下时局混乱复杂,为了谨慎起见,谢祈远并没有瞒着知府,而是将江屿的身世一一复述。

知府沉吟片刻:“我立刻遣人去塞城柳村确认他的身份,若他所言不虚,只要是我所管辖的土地,定会给百姓一处容身之所。”

“远儿,你且拿着我的手书,先带他进城安顿下,我会安排人盯着谢府,一旦有可疑之处,他也是跑不了的。”

第二十六章

“有劳世叔。”谢祈远拱手向知府致谢。

她爹果然没有说错,晋城这位是个爱民如子的父母官。

知府抬手虚扶一把,由衷的感慨道:“既然回来了,有事尽管来找世叔,千万别客气,可惜温兄他……”

提起父亲,谢祈远眼眶又是一热。

告别知府,她回府叫了辆马车将江屿接回家中。

见他好奇地四处打量,谢祈远热络地解释道:“这是我祖上的老宅,虽不算大,却胜在五脏俱全,东边有个僻静的院落,挺适合你读书的。”

“已经很好了。”江屿笑了笑,满眼感激,“很清静,人也不杂乱。”

谢祈远回以一笑,不置可否。

自父亲去后,谢祈远就打发了老宅里的大半下人,只留了老管家与几名干活勤快的,横竖她也不怎么用人贴身伺候,只要有人洗衣做饭打扫便好了。

夜凉如水,月满冰轮。

饭后又用了些点心,有些积食的谢祈远走进花园里消食散心。

却见江屿曲着一条腿,正悠闲地坐在花园阶梯上赏月。

明月清晖打磨着他隽秀的侧脸,竟美好得不似真人。

谢祈远心头颤了颤,不禁去想,能生出容貌这么漂亮的江屿,他母亲定也是个难得的绝代佳人,真是可惜了……

“在想什么?”

江屿谨小慎微的语气有一种玉瓷破碎的美感,听得谢祈远有些飘飘然,却又恍惚觉得有些熟悉。

她自是不能大方承认,方才欣赏着江屿的美色不自主呆住了。

于是有些心虚的清了清嗓子:“都说月圆之夜必有大事发生,我在想今夜会发生什么。”

江屿低低笑了声:“没想到你还有逗闷子的一面。”

谢祈远双手叉了叉腰:“我今年满打满算也还不到二十,怎么?难道看起来很老成吗?”

“倒也不是。”江屿认真地审视她,“你胆子很大,待人也很善良包容,有时却又好似一潭……波澜不惊的死水。”

因为这句话,谢祈远心头顿时蔓上化不开的苦涩。

她将悲痛的过往掩藏在内心深处,或许通过麻痹自己,会暂时遗忘,甚至会落了灰,但却永远不能令她释怀。

谢祈远心里其实很清楚,这种隐藏与麻木,终有一日会化作汹涌的山洪,将她平静的外表打破,淹没。

连陪着她长大的老管家德叔都以为她已经从悲伤中走了出来,却在今夜,被江屿一眼看穿。

见谢祈远陷入了无尽的沉默与哀伤中,江屿颤颤垂眸:“对不住,每个人都有伤心处,或许我不该说出来的,只是我这样的人,生来便比旁人要敏感些。”

“没关系,不是你的错。”

谢祈远大袖下的手不住颤抖,她在犹豫……

父亲教导,切记交浅言深,谢祈远更是没有与陌生人交心的经历。

可此刻,面对同样如琉璃般脆弱的江屿,她心底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呐喊,告诉谢祈远一定要将压抑的东西宣泄出来。

仿若冰天雪地之中,两个人即将冻死的人,选择抱团取暖。

不过片刻的游移不定,谢祈远缓缓走到江屿身旁坐下,将她如何嫁于谢祈远,如何落入金营,父亲又是如何因她而死……

谢祈远尽数娓娓道来,却唯独故意漏了云江曜。

第二十七章

云江曜,这个名字曾令她心动、逃避。

而如今再次想起,却是恨得刻骨铭心。

原来那日他放她自由……不过是为了埋伏谢祈远与谢太傅的计谋!

谢祈远抱膝蜷成一团,将脸埋在两膝之间。

她抑制不住,发出小声的呜咽,犹如一只濒死的小兽,绝望而懦弱。

江屿金色的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与痛色。

他颤颤伸出手,却在即将贴近她的那刻迅速收回,眼底恢复了一片清明。

“你知道吗?我曾经遇到过一个婆婆,她说……其实我们死去的亲人并没有消失,而是在另外一个地方生活,一旦遇到合适的契机,就会回来看看我们。”

谢祈远微微一怔,抬起头带着浓浓鼻音道:“读书人不都说什么,子不语怪力乱神吗?骗小孩儿的你也信?”

江屿勾唇一笑:“从前自然是不信,可是婆婆教了我一个法子,可以在梦中看到想见的人,若是她们临走时有什么话未说完,便会在梦里再交代一番。”

见谢祈远将信将疑的吸了吸鼻子,江屿眸光闪过一次宠溺,随即轻轻拉起她的袖摆:“你随我来。”

砍竹子、取浆糊……

二人坐在圆桌前一阵忙活,总算做出两盏像模像样的天灯。

江屿手把手教到:“在纸上写你想见的人,天灯放高以后,你就在脑海中想着他的模样,请他今夜入梦一趟。”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认真模样,谢祈远竟有种莫名的信任感。

待天灯升空后,谢祈远阖眼幻想着父亲的模样,眼角晶莹的泪珠在月光映照下熠熠生辉。

泪珠滚落的瞬间,江屿迅速伸手接在掌心,如珍似宝的轻轻握拳。

谢祈远缓缓睁开双眼,再次染上希冀的眸子比星光更加璀璨。

“好了,快回去睡吧,今夜一定能如愿。”

江屿眉眼含着温柔的笑意,俊美缥缈,仿若月下仙人。

这夜。

谢祈远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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