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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真的，不是做梦。

　　排在面前的队伍一点点前进，十个人，八个人，五个人，两个人。

10

　　忽地，手上的车票被人夺走，连带着她和江韩一也一起被人拖走。

　　人群中的骚乱也只持续了几秒，接着大家又若无其事地做自己的事情，没有人愿意多管闲事。

　　她和江韩一被人拖着来到了不远处的空地，暖色的路灯下，那辆黑车却显得如此刺眼。

　　看到顾淮川的那一刻，许尽欢心猛地一紧，浑身像是落入冰窖，刺骨的寒冷遍布全身。

　　[玩够了吗？]，冰冷的声音从车内传出。

　　车门是打开着的，顾淮川双腿交叠坐在后座，两只手交叉放在腿上，周身满是阴郁。

　　顾淮川高高在上的模样，让许尽欢觉得自己晚上的举动就像是她单方面的笑话，他像是猫抓老鼠一样，爪子扣着她的尾巴，静静地看着她挣扎，享受打击她的乐趣。

　　同样是不及格，0分和59.9分的区别就在于前者已成定局，后者满是不甘与绝望。

　　见她不接话，顾淮川微微蹙眉，冷声道，[回答我。]

　　他勾住她的脖子把她往前一带，接着单手搂住她的腰，猛地把她放到自己腿上。

　　[阿欢，我很生气。]，顾淮川对着许尽欢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你说这次到底要怎么惩罚你，你才长记性呢？]

　　她浑身僵硬地坐在顾淮川腿上，身下某处地坚硬正顶着她的臀部。

　　许尽欢觉得自己错了，她不应该抱有那一丝的侥幸。

　　顾淮川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许尽欢第一反应是看向车外的江韩一。

　　江韩一被两个保镖牵制住，他嘴巴被封了胶带，打了石膏的胳膊现在无力地垂在身侧，猩红的眼眶中满是愤怒。

　　强烈的耻辱感涌上心头，她猛地抓住在自己身上作乱的那只手，哀求道，[不......不要在这，求你。]

　　下巴被捏住，顾淮川嘴角噙着笑贴近她耳畔，低声道，[不在这怎么长记性呢。]

　　车门“砰”的关上。

　　下一秒，不等许尽欢反应，她就和顾淮川调换了位置，身子躺在后座，连衣服都未来得及完全褪去，顾淮川就强硬地进入了她，没有任何的前戏和准备，她痛呼出声，[疼，顾淮川，求你，太疼了。]

　　这是她第一次喊他名字，身上的人明显一愣，却没因此停止他的动作，没有欢爱，只是单纯地发泄。

　　许尽欢两腿被架在窗框，小腿随着顾淮川的动作在窗外来回摇晃。

　　就在许尽欢以为自己要死在顾淮川身下的时候，身上的人放开了她。

　　车门打开的时候，许尽欢睁着眼躺在车后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车顶，她的眼睛很涩，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胳膊被人抓住，顾淮川拽着她起身，他掰过她的脸，低哑道，[不想你那个好男友死的话就睁眼。]

　　许尽欢缓缓睁开眼，只一眼，她就忍不住了，眼泪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掉。

　　江韩一浑身是血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气息奄奄，整个右腿更是异常扭曲。

　　许尽欢恶狠狠地瞪着顾淮川，她双手猛地掐上顾淮川的脖子，[你怎么不去死？]

　　顾淮川一只手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力度大得像是能把她的手掐断，另一只手则动作温柔地抚上她的头发，[你说，他现在还能带你跑吗？]

11

　　许尽欢抽出被顾淮川抓着的手，她的视线缓缓看向江韩一，或许感受到了她的视线，他费力地睁开青肿的眼睛看着她，从嘴里说出了几个字。

　　他的声音太小，许尽欢听不到他说什么，但从口型上，她读懂了江韩一说的话，他说，[尽欢，从不是你的错。]

　　江韩一没有嫌弃她，也没有对她失望，他到现在还在安慰她。

　　许尽欢的手指不自觉地颤抖，心脏像是被人紧紧攥住，窒息又痛苦，

　　顾淮川身子微微前倾，额头抵上她的，[阿欢，该长记性了，不要再忤逆我了，不然我也不保证下一次会做出什么。]

　　两个人无声对峙。

　　许尽欢觉得自己好累，身累心更累，她既没有办法弄死顾淮川，也没有本事护住江韩一。

　　良久，她抬起头看向顾淮川，疲惫道，[好，我不会忤逆你了，我也会好好听话，但我有个条件。]

　　顾淮川挑眉，示意她说下去。

　　[我要江韩一离开，你不许阻拦，也不许过问。]，怕顾淮川不同意，许尽欢又接着补充道，[他离开了，我再也不会和他联系，我会好好留在你身边。]

　　[可以。]。

　　听到顾淮川的回答，许尽欢紧绷着的肌肉逐渐松弛下来，她轻轻地倚靠在车后座。

　　[不过......]，顾淮川的视线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喉咙轻微滚动，[你是不是也该表现一下你的诚意。]

　　许尽欢觉得顾淮川就像一个种猪，脑子里全是那档子事，刚才的痛感让她下意识排斥，可她又有什么权力拒绝，江韩一现在还没有离开，她闭上眼睛，轻声道，[来吧。]

　　[呵。]，顾淮川低笑出声，凑到她耳边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不急，夜还很长。]

　　顾淮川直接让司机在附近找了个酒店。

　　关上门的一瞬间，许尽欢身后就覆上了一具温热的身躯。

　　炙热的手掌顺着裙子内侧钻到她的大腿根，来回摩挲，偶尔还能碰到敏感处，激得她身子一颤。

　　她被人打横抱起扔到床上，顾淮川这次好像格外有耐心，他慢慢解开自己的腰带，朝着她一步步逼近。

　　许尽欢就像河里的小船，随着浪涛波澜起伏，攀到顶峰时，她也会情不自禁地给他回应。

　　生活一如既往，唯独身边没有了江韩一。

　　许尽欢在校园漫无目的地四处闲逛，经过植物园时，一个正在画画的男生吸引了她的视线。

　　她不禁想起了江韩一，她和江韩一两个人都喜欢绘画，但这个专业对她们来说太过费钱，折中后，绘画便成选修课。

　　同样的地点，不同的人，她不由自主地走到男生身边，静静地看着他作画。

　　[学......学姐。]，男生看到她后，慌乱地起身，磕磕巴巴道，[学姐要......要不要画一张？]

　　许尽欢笑着摇了摇头。

　　男生往四周看了看，开口道，[学姐，你男朋友今天没有陪你吗？]

　　想到江韩一，她有一瞬间的沉默，接着还是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们是闹什么矛盾了吗？]

　　话说到这，许尽欢要是再不明白男生什么心思，那就太天真了，她收起脸上的笑，[我和他......]

　　[阿欢。]听到这个声音，她条件反射的身子一颤。

12

　　[过来。]，不远处，顾淮川朝她招了招手.

　　他看起来很不高兴，她轻叹了口气，慢慢地朝着顾淮川走去，[我......唔。]

　　没等她开口解释，腰肢就被人搂住一把带进了他的怀中，他吻得很霸道，让人措手不及，学校的学生来来往往，她越是挣扎，顾淮川吻得越狠。

　　索性她停止了反抗，顺从地任由他亲吻。

　　没多久，他松开她，低下头用拇指轻轻擦拭着她嘴角，抬眼间，她看到顾淮川凝望着不远处的男生。

　　许尽欢知道，如果自己不顺下这个毛，那个男生又会无辜遭殃，她轻轻扯了扯顾淮川的衣袖，[他只是问我一些绘画方面的问题。]

　　顾淮川果然转移了注意力，他搂着她，[你还会画画？]

　　[会一点。]，许尽欢不想和顾淮川聊那么多自己的生活，[我们走吧。]

　　顾淮川把她又往怀里带了几分，侵略性十足。

　　像是故意一般，顾淮川每次上车后，总会打开左边后座的车窗，她刚开始还会感觉到难堪，现在已经学会了面不改色，因为她越是反抗，顾淮川越是像找到什么乐趣一样。

　　他像往常一样把她抱到腿上坐着，[阿欢，你是不是怕我对他做什么？]

　　许尽欢没有回答他的话，反问道，[难道你不会吗？]

　　他把她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不允许反抗，不允许忤逆，不允许被人觊觎。

　　顾淮川楞了几秒，随后笑着在她唇角啄了一口，[会。]

　　许尽欢心情有些压抑，顾淮川给了她一间公寓的钥匙，她今天却不想跟他一起回去。

　　她现在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和江韩一在一起的画面，她怕回到家后会忍不住一巴掌呼到顾淮川脸上，那这段时间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