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废墟有神明的小说叫什么名字傅司九冯芜-老书虫书荒推荐热点小说傅司九冯芜(废墟有神明)
投资人满意地点头,半开玩笑半正经道:“等我见了小姑娘,可得问问她收到了没。”
能让冯厚海把吃进去的再吐出来,除非前面有更大的利益等着他,否则谁愿意把这么大一笔钱拱手让出。
怎么可能因为许星池轻飘飘的几句话?
傅司九简直要气笑了。
这多少次了?
他跳许星池的坑多少次了?
连功劳都被许星池给捡了。
若不是冯芜无意间的话,这个暗亏,他傅司九就吃定了!
可若让傅司九现在立刻去辩白,他又做不出这种事。
他不屑于抢功。
即便这事是他做的,他依然说不出“明明是我帮的你”这种话。
傅司九咬肌鼓着,人生暗亏他都得攒一块吃了是吧?
-
冯芜睡了很长的一觉。
她处在连绵不断的梦境中,她梦见了妈妈,梦见了妈妈和爸爸一人一边牵她的手,还梦见了徐茵,徐茵跟她笑,叫她多些开朗,多交些朋友,可冯芜不愿意,她跟徐茵撒娇,说:“我跟别的女生好了,你不吃醋啊。”
徐茵抚摸她头:“我是要考出珠城的,到时候就剩你一个人在这边,我怎么放心。”
她们这个圈子不是只有她们两人,可许妈的事出来后,因为许星池的态度,大家自动划分了两边,不管男生还是女生,统统站在了许星池那一边。
只有徐茵和李择言没疏远她。
其他人,过往那些好朋友,选择了放弃她。
冯芜跟徐茵不在一个高中,周末、放假空闲时间不多,俩人见面极不容易,徐茵担心她。
她说,人是群居动物,又是灿如春花的年纪,哪能长时间独行独往,碰到点什么事都没人说,难道想把自己憋死。
怕她总是担心自己,冯芜小心翼翼地伸出触角,想在高中那个陌生又繁忙的环境里,结交一位饭搭子、奶茶搭子。
那段时间,她走入了极端,陷入讨好他人的恶循环中。
高二那年,有个女生主动走入了她的世界。
那个女生叫钟曼。
冯芜极为珍惜这份得来不易的友谊。
某个周五放学,钟曼等在窗边,说学校附近新开了一家关东煮店,不知用了什么配方,汤汁诱人得很,想请冯芜一起去吃。
冯芜欣然同意。
每个学校仿佛都有这么一条巷子,它将圣洁的学校与对岸混混聚集的街道隔开。
巷子这头,是天真不谙世事的学生。
巷子那头,是小小年纪就辍学,在游戏厅和黑网吧游荡的不良少年。
钟曼嘴里的关东煮店,就在巷子对岸。
巷子又臭又长,冯芜走到一半就停下了,她眼中狐疑:“那边好像都是网吧和游戏厅。”
“嗯啊,”钟曼笑盈盈道,“开那边才有生意啊,就做那些在网吧包夜人的生意。”
似乎有道理。
可冯芜脑海中警铃一直在响,冥冥中,第六感格外强烈。
又走了两步,冯芜扯扯唇:“算了吧,我感觉不大安全,咱们回去吧。”
钟曼没吭声,她站在原地,古怪的笑。
冯芜转身,下一秒,从旁边围过来三个男生,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油腔油调地看着她。
冯芜迅速回头,钟曼笑了下:“中间这个是我哥,他喜欢你很久了,你跟他聊聊呗。”
冯芜自知今天怕是不能安全走出去了,这一切明显是早有预谋。
连钟曼的接近,都是一种利用。
趁他们分神大笑的功夫,冯芜悄悄点了手表上的一键求救功能,手表会自动给联系人发送求救信息和定位。
手表是苏怡木刚去世那会,许星池给她买的,并将他自己设为了紧急联系人,冯芜戴习惯了,就一直戴着。
信息发出去后,冯芜在心里暗暗哀求——
求求你了。
求求你。
你一定要来。
第123章 你这不是刀我吗?
冯芜没等来许星池,等来了教导主任。
教导主任是个精干的老头,手里拿着电棍,身后跟着几位保安,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你们这些兔崽子,可让我逮到了!!”
原来学校里不只有冯芜一人上当受骗,早被学生和家长投诉到校领导那里。
那一瞬间,教导主任在冯芜心里的形象,陡然高大威武起来。
教导主任报了警,几个混混被抓了起来,冯芜是见证人,需要同去做口供。
而对于钟曼的处罚就复杂了。
她可以是施害者,也可以是被害者,全凭冯芜怎么作证。
“钟广涛观察你很久了,见你警惕心高,才找我帮的忙,”钟曼哭着求她,“他虽然是我哥,但我们俩不是一个妈生的,我没办法,你不想看我被学校开除吧?”
冯芜当时冷静的不得了,指出她逻辑上的错误:“他没把你供出口,说明你们感情很好,你分明是自愿的。”
“......”
冯芜:“我会实话实说。”
“连我这样的坏种都有哥哥护,”钟曼气极败坏,“你有吗?老天把你妈妈收走,又让你爸完全无视你,你刚才给谁发消息呢,人家理你了没,你指望不了身边的亲人,你只能等这偶然的公正!!”
钟曼抹了把眼泪,恶狠狠道:“没人会来救你,没人会为你拼命!!”
这事被教导主任通知了家长,冯厚海知道后,许坤也知道了,他大发雷霆,罚许星池要么去院中跪着,要么去跟冯芜道歉。
许星池选择了跪着。
钟曼被开除后,学校里传了一段时间的谣言,极为难听,慢慢传进家长耳中。
有家长跟冯厚海开玩笑,说:“老冯啊,你囡囡厉害,跟这种女生混一块,幸好教导主任去得快,否则...啧啧。”
冯厚海当天就斥责了冯芜,话里话外都是冯芜让他丢了脸,为什么不能悄悄处理,非要闹到人尽皆知。
后来,冯芜取下了手表,删除了紧急联系人。
她不需要。
用不着。
钟广涛几人被放出来后,在校门口露过一次面,不知想干些什么。
再后来,钟广涛不见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梦境昏暗,不通逻辑,到处都乱七八糟的。
忽然。
张瑶得意洋洋地站在她面前,说:“那年我来陪傅哥哥,结果有人借我的名义把傅哥哥约到了那块废弃的楼盘,傅哥哥猜到那是个圈套,可还是一个人去了,他不敢赌,他怕我出事。”
场景跳转,眨眼间,冯芜又站在那片废墟,睁大了眼,惊慌地看着六七个壮汉围攻傅司九一个。
原来他在护张瑶。
说来奇怪,梦境似乎会放大各种微妙的情绪,清醒时不大明显的酸和涩,竟然生生被扩大了无数倍。
冯芜酸的想掉眼泪。
这一刻,她是羡慕张瑶的。
-
一觉醒来,房间里天昏地暗,窗帘拉得密实,一缕光都透不进来。
冯芜精神恍惚,脸朝柔软的枕中埋。
可她没埋进去,反而听见一声喟叹,紧随其后的,是脸蛋皮肤传来的温热触感,还有略微区别于枕套的,布料?
冯芜惊了下,抬头时,她眼尾潮湿被男人指腹拂去。
喟叹声又tຊ轻又浅,含了稍许无奈:“姑奶奶,算我求你了,我但凡是冲着她去的,天打雷劈,行吗。”
直到此时,冯芜才发现自己是枕在傅司九的腿上。
她来不及思索他话,条件反射恼了:“你怎么进来的?”
“听见你在哭,”傅司九掌心贴着她脸,低下嗓,“你这不是刀我吗。”
冯芜:“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哭这么大声?”
他在胡扯!
傅司九睨她一眼,那眼神浮浪又多情,勾人的紧,一副祸水的模样:“我感觉到了,心脏疼呢。”
“......”
沉默。
好大一会儿,冯芜才从这句油腻至极的话里缓过神,她硬憋了句:“你不会说就别说,情话这个东西,宁缺勿滥。”
“这怎么就情话了,”傅司九不爽道,“这是心里话。”
“......”
这不土?
这不油?
冯芜指出:“你这样,在古时候,就是那种拎鸟笼逛青楼的纨绔...”
“冯小草,”傅司九气笑了,“我来你这儿逛青楼了?”
“......”
这个比喻。
是不大好。
把他当二流子就算了。
这把自己比喻成什么了。
冯芜抿抿唇,将余下的话咽了回去。
理智渐渐回笼,她揉揉惺忪的睡眼,慢吞吞从床上爬起来,冷脸无情:“我还在跟你生气,请你不要随便进出我的卧室。”
“......”傅司九把窗帘拉开,让屋外新鲜的空气流通,“那不行,我跟大嫂和家姐讨教过,她们说,女生说‘不要’,就是‘要’,女生让你滚,你可不能真滚。”
冯芜:“......”
“喂,”傅司九站在窗前,小区里的路灯映上几点在他轮廓,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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