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163

春天散文 生活散文 感恩散文 赞美散文 伤感散文 抒情散文

小说迟锦初顾珩完整版阅读-热文迟锦初顾珩小说全文阅读

时间: 2023-04-18 22:32:57  热度: 102℃ 
点击全文阅读

见他一身黑色衣镶金袍子,冰冷明澈中带着柔情的眼神,透出一股不可抗拒的将门傲气。

带着旭日的微风扬起黑发,打在他举世无双的面容上,只需一眼,便不会忘记。

这是她曾经爱慕的少年郎,顾珩。

可早已经回不去。

四目相对,迟锦初仰头看着顾珩,嘲讽一笑:“这就是将军府的教养?”

顾珩一怔,神色闪过一丝不自然。

但随后还是上前一步,眸色带着担忧,伸手想要探探她额间的温度。

可却被迟锦初挥手制止,攥紧云袖的手紧了又紧。

她看向顾珩腰间所系的暗金腰带,那是她曾经绣了很久送予少年的礼物。

正当顾珩疑惑时,迟锦初抽出顾珩手中的佩剑,拨剑划开了男人腰带——

“顾珩,下次见了本公主,要行礼。”

第18章

日色渐暗,一片乌云飘来将太阳遮蔽。

顾珩怔怔看着腰带断成两截,散在地面。

他抬眸,眸色之中终是染上了愠怒,也是第一次唤她全名:“迟锦初,这是你当初不惜将针眼扎满了手绣的腰带。”

少年近乎咬牙,不断提醒着迟锦初曾经的痴情。

迟锦初攥紧了手中少年的剑,眸色渐冷:“不过是些不值钱的东西,断了便断了。”

就如她曾经最为珍视的感情,早就该断。

孽缘而已。

迟锦初将剑放回顾珩的剑鞘之中,转身离开,一秒都不想多呆。

可刚走没几步,又被男人拦下。

顾珩低着头看她,缓了半会才说:“阿初,你不是生病。”

“你是同我生气。”

少年慢慢将头低下凑近,去探她的眼底的神色:“我是哪里做得不好,惹你生气了?”

云袖下的手慢慢收紧,熟悉的温热气息打在她的脸上。

迟锦初一把推开顾珩,冷了声:“以后别再见了,顾珩。”

她看着他,眸色是他从未见过的决绝:“我不想再见到你这张脸。”

说完,擦肩而过,径直离开。

独留下顾珩愣在原地,忘了接下来要向公主行礼拜别。

……

皇宫。

迟锦初走在蜿蜒宫道上,周边路过的侍卫宫女纷纷行礼,她却只看着坤宁宫的方向,步步匆匆。

母后、父皇……

重活一世,阿初绝不再痴迷于情爱,绝不让你们凄惨死去。

等到坤宁宫,一切景象仿佛都未改变。

迟锦初提起裙摆,奔跑在母后的宫道前,一遍一遍喊着:“母后,阿初来了,母后!”

直到她站在宫门前,看到宫门再一次被打开。

她的母后一身明黄宫装,端庄贤淑的模样让迟锦初瞬间红了眼

她奔进母后的怀中,汲取这久违的温暖,声音哽咽:“母后,阿初好想你。”

皇后被女儿突然其来的怀抱吓了一跳,蹙着眉头将人拉远了些。

“阿初,你如今已经及笄了,该学着女儿家的样子。”

说着,皇后挥手拍去她身上一路带来的落花:“你看看历朝历代,哪有公主像你这样还活蹦乱跳的。”

熟悉的教诲再重现在耳边。

迟锦初收回眼泪,缩了缩发红的鼻尖:“母后,阿初知道了。”

她拉住母后的袖子,故作撒娇道:“母后,阿初想吃你做的桃酥了。”

皇后无奈摇了摇头,只得吩咐下去,替迟锦初备好食材。

……

寝房之中。

迟锦初端坐在榻上,一手啃着母后殿里的青枣,一手抓着母后给她挑选男子画像。

门口处,皇后挽着广袖而进,手上似是还沾着少许面粉。

“阿初,你可有中意的男子?”

殿内熏香袅袅,日光透过窗桕铺撒进来,映在迟锦初手中的男子画像上。

她敛眸,将画像扔到一旁,强扯出一抹笑意:“母后,阿初不想嫁人,就陪在您和父皇的身边不好吗?”

皇后看着任性的女儿,叹了口气:“这还好是你父皇正在御书房召见大臣议事,没空来管你。”

“不然若是让他听到了,小心你下个月的月俸又要被罚没。”

第19章

迟锦初低眉一笑,是啊。

这个时候的自己经常没个公主样,老是在外面闯祸,惹得父皇头疼不已,但又不舍得打她,只能扣她的月银。

可父皇却不知道,她早就在外面置办了产业,每月也不靠月银来活。

当然这事,应是要瞒得死死的。

迟锦初抿唇一笑,只觉得心头暖烘烘的。

下一秒,一声温厚的声音从房外响起:“朕的阿初又来母后这要点心吃了?”

熟悉的声音让迟锦初差点落下泪来。

她别过头,就看到一身明黄龙袍踱步走来,眉眼间没有死别时那般深刻的沟壑。

也不再对她说:“阿初,快走……”

如今,她就陪在父皇与母后的身后,再也不走。

可饶是如此,迟锦初不敢忘记,当初所有结局的罪魁祸首!

她瞬间冷了脸,看向皇帝:“父皇,您刚刚是不是见了御史陈冠宝?”

皇帝一怔,眼睛闪过一丝诧异:“阿初怎会知朕适才所见之人是御史?”

话落,迟锦初心中一紧,果然是他。

变成魂魄跟在顾珩身边多年,她自是了解许多从前自己不知道的前尘往事。

比如御史陈冠宝,就是当年在父皇耳边吹耳旁风,陷害顾老将军的人。

重活一世,她绝不会让一生为国尽忠的顾老将军再惨死在君臣猜忌之下!

迟锦初紧了紧手,美眸认真:“父皇,此人心思有异,您多提防着些。”

“哦?阿初怎知?”皇帝反问。

迟锦初自是无法将重生这种事情托盘而出,先不说父皇不会相信,只怕会将她当做是得了什么癔症,徒增忧心。

更何况,若是父皇真知道顾珩前世因为顾老将军而反,顾府上下怕是都难逃一死。

迟锦初垂眸,只道:“阿初前几日见御史总出入清华楼会友,且这些友还都是朝中居要旨的官员,阿初是怕御史有其他的想法……”

话落,皇帝骤然正色起来:“阿初所说当真?”

“父皇信不过阿初?”迟锦初蹙眉,撒娇般拉扯住皇帝的衣袖。

皇帝摇了摇头:“我朝历来最忌结党营私,阿初所言若为真,此事绝不简单。”

说罢,皇帝连茶都没来得及喝,便匆匆又回了御书房。

……

迟锦初回到公主府时,已是傍晚时分。

夕阳铺落在大地,将屋檐瓦片染得金红一片。

没有冰冷,没有杀戮,也没有那么多的猜忌,和心上牵挂的人。

一切岁月静好的气派。

迟锦初阖眸,就听身边的清秋疑问开口:“公主,御史大人当真结党营私了?”

闻言,迟锦初掀眸,看向清秋:“是。”

或许所有人都疑惑,因为御史从陈冠宝石出了名的京城清流,立下无数造福百姓的功绩,是天下无数读书人争先效仿的人。

可如今他若是被做实结党营私,无疑是对天下莘莘学子的怦然一击。

迟锦初看着错愕的清秋,敛眸一笑。

谁也不知道那张端着好人脸的皮囊下,装的是什么样的黑心肠。

但既

猜你喜欢

推荐赞美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