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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12-15 12:00:36  热度: 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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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姐姐要不多呆些时日?马上入秋后会有秋猎,舟山围猎是每年的大热闹,老皇帝驾崩半年内燕京各家各户不得婚嫁喜事,这秋猎应当是这半年内最热闹的了。”

夏景昀眼抬了抬,说:“舟山围场?那不是皇家猎场吗?”

“正是皇家猎场,届时文武官员都会参与,姐姐想不想去?”

夏景昀眸光闪了闪,笑道:“这么热闹啊,自然想去。”

夏云飞道:“那到时我们一起。”

夏景昀温和笑笑,点了点头。

胡荣早已等候多时,刚一进门打照面,两边都是一愣。

胡荣是因为夏景昀身后的夏云飞。

夏景昀则是因为跟在胡荣身侧的谈程颐。

夏云飞眉不自觉一拧。

夏景昀微微一笑,说:“胡伯伯,没想到你有客人在,乘风打扰了。”

胡荣忙摆手,忽视她身后的夏云飞,道:“程颐算不上客人,他今日正好休沐,给我带来几坛晋西美酒,一会我们一起喝一杯。”

夏景昀轻笑着点头,朝谈程颐颔首见礼,四人朝厅内走去。

有谈程颐在,有许多话夏景昀不便说,很快家丁端上来四杯茶,夏景昀便默默垂眸喝茶。

夏云飞托着腮,瞧瞧谈程颐,又瞧瞧夏景昀,忽然笑眯眯道:“胡伯伯。”

这类似于撒娇卖乖的语气,胡荣一口茶水差点没喷出来,他猛的咳嗽几声,惊疑不定看向夏云飞:“……你……你叫我什么?”

夏云飞坦然道:“胡伯伯啊,姐姐唤你胡伯伯,我自然也该这么唤你,这是规矩。”

见了鬼的规矩!

胡荣瞪眼:“姐姐?谁是你姐姐?”

夏云飞一副好心答疑的模样:“还能有谁,自然是夏景昀了。”

“胡闹!”胡荣微怒:“好端端的乘风怎么就成你姐姐了!不许叫!”

“怎么就不许?”夏云飞侧目,目光略带委屈看着夏景昀:“姐姐……”

夏景昀直想扶额,这两人一见面就能因为各种各样奇怪的理由掐起来,少不尊老,老不容幼,不知道的还以为二人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

夏景昀神情略显尴尬,说:“胡伯伯,这事说来实在话长,您多担待着些。”

胡荣重重一哼。

夏景昀向夏云飞扫去警告的一眼,夏云飞无辜耸耸肩,凑近低声说:“我真没有挑事……你看我就叫了一声胡伯伯而已。”

夏景昀不理会他,咽了口茶,看向胡荣,说:“胡伯伯近日身体可还好?”

胡荣道:“一把年纪了,有什么好不好的,倒是你在谢府,这小崽子没趁机欺负你吧?”

夏云飞眯了眯眼,若不是顾忌夏景昀就坐在旁边,他真想还两句。

夏景昀说:“自然没有。”

“哼!没有最好。”胡荣平息了几分,一只手摇着茶盏,半晌后道:“今日我本要给你引见程颐,晋西谈家二字,明兴十八年的探花郎,是个一表人才的好儿郎。”

夏景昀微微一笑,说:“我知道,我们见过。”

“哦?”胡荣颇有兴致打量二人:“原来你们见过了啊,那倒省了口舌。”

谈程颐温和一笑,看向夏景昀,说:“久闻陆姑娘大名,程颐早想与之结识,苦于一直没机会,今日遇见也算我们有缘,陆姑娘说是不是?”

“哼!”夏云飞似笑非笑看着谈程颐:“这叫什么有缘?”

胡荣却道:“这怎么不算有缘?”

夏云飞语气笃定:“这不是有缘,偶然撞见一两次算什么缘分,得像我这……嘶……”

夏云飞捂着大腿,被拧得眼眸泛起一层水,委屈又无辜的看向夏景昀。

夏景昀轻咳一声,低声喝道:“你闭嘴!”

夏云飞不满,却还是老实了。

谈程颐微妙的目光扫过二人,他似乎不是很理解夏云飞现在这个模样,在燕京城天不怕地不怕的谢二公子,居然会这么轻易听一个人的话?

莫不是,夏景昀真是谢家……

谈程颐被自己这个荒谬的想法震了震,不着痕迹轻轻拧眉喝着茶。

胡荣见状顿时一乐,无情嘲笑起来:“你什么你?让你顶嘴!”

夏景昀笑道:“胡伯伯就不要同小孩一般计较了。”

胡荣年长夏云飞几轮,在他眼里确实是小孩,他朗然大笑,说:“行,不跟他计较!”

胡荣转看向夏景昀:“程颐比你年长两岁,你们二人年龄相仿,一定有很多话说。”

夏景昀面色淡淡一笑,对于胡荣这莫名其妙的撮合并无意见,在她的认知里多个朋友多一条路,如今不宜树敌,而且既是胡荣引见,那谈程颐此人可以浅交。

夏景昀略一颔首:“是。早就听闻晋西谈大人之名,如今一见确实人如其名。”

谈程颐放下茶盏,笑说:“陆姑娘客气,叫我程颐即可。”

夏景昀面色不变,倒也未依他所言。

胡荣满意点点头,又说起晋西的风土人情,谈论地方风貌,说着说着,忽然转到近日燕京发生的事上来。

谈程颐微微垂眸:“孟凡忠自尽众说纷纭,有人说他是假传圣旨愧对先帝这才自尽于府,刑部的人也结了案,因着此事皇上才得以顺利登位。”

夏景昀捧着茶盏,光芒掩藏在根根分明的眼睫下。

夏云飞大大方方的看她,似乎是不想掺和进这些事里,桌底下,他无聊的挠了一下夏景昀。

夏景昀侧目,与他的目光对上。

胡荣沉思,半晌摇头:“这事有些蹊跷,可一时之间又不知怪在哪里。”

夏云飞勾了勾唇,没说话。

夏景昀微微蹙眉。

确实这事透着说不清的古怪,按理来说,孟凡忠既是宿王的人,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来自尽这么一手,陷入被动的是……宿王!而最大的赢家是东宫,也就是当今天子。

夏景昀一直想不通的事忽然找到了答案。

夏景昀想通这其中关联,忍不住低喃:“……好一招苦肉计!”

谈程颐眉心一扬,停止说话,胡荣看着她道:“乘风,什么苦肉计?”

夏景昀犹豫片刻,说:“孟凡忠这一招声东击西,不仅骗过我们,也骗过了宿王,他假意投诚宿王,实际上却是新皇的人,在这关键时刻舍弃自己性命替皇上扫清登基障碍,这一招釜底抽薪实在漂亮!”

胡荣神情凝重几分,细细思索着这一番话,如此一来,孟凡忠为何好端端的自尽便有了解释。

他恍然大悟般:“原来如此!”

夏云飞勾了勾唇默不作声,夏景昀抿了一口茶,若有思索的神色。

正着话,管家来禀说已经备好马车,让四人乘车前往酒楼。

夏景昀起身跟在身后,一旁夏云飞侧耳过来,说:“姐姐,有些话你怎么没说完?”

夏景昀神情微顿,抬眸看他。

夏云飞笑意盈盈,低声咬耳道:“比如,孟凡忠为何要假传口诏,他不可能只是单单为了制造谣言。”

夏景昀眯了眯眼。

夏云飞压低声音,说:“……你藏私哦。”

第38章 旧亲

夏云飞是个很矛盾的存在。

夏景昀心底暗想。

她不着痕迹看去,与那双漂亮至极的眼眸撞上,他眼底笑意不减,似乎正在等她说话。

夏景昀笑了笑,说:“没用了。”

无论先皇是否曾留过一份遗诏立宿王为新皇,这一切都随着孟凡忠自尽带进了棺材里,东宫既已登位,这一切便再没有讨论的必要。

比起孟凡忠自尽更让人难以察觉的隐晦之处地方便是这里。如果先皇未曾留下遗诏,那东宫登位顺理成章,而孟凡忠看似是宿王派实则却是东宫人马,他为何要在对东宫情势有利的情况下做出如此冒险的举动?

除非皇帝留下了诏书,而诏书上的人不是太子。

大局已定。

夏云飞正要说话,门口胡荣见夏云飞鬼鬼祟祟心生不悦,微愠道:“乘风,你且过来与我同乘一辆。”

夏景昀依言上前,留夏云飞在后跟谈程颐共处。

马车转上大街后,胡荣不见夏云飞心情顿佳,说:“……这谢岑怎么总是跟着你?”

夏景昀道:“晚春楼您出手相助一事他一直记着,今日本是想当面感谢您。”

胡荣哼了一声,说:“谢天谢地,他不在我眼前晃悠便是对我最大的感谢了。”

夏景昀心下诧异,想了想,道:“胡伯伯,您为何如此不喜他?”

胡荣重重一叹,随即眯了眯眼认真思索:“细细一想,他做的那些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每次刚好撞上我,早两年为了个不知名的物件豪掷千金,不体恤民间疾苦,又当街斗殴将韩家公子打得哭爹喊娘,去年春天还烧了座楼……”

夏景昀点着头说:“其他不说,烧楼一事我听人说起,是那座楼干着买卖人口的勾当,楼中有人与官府勾结迟迟未查封,夏云飞这才趁夜烧楼,因此还被先皇责罚过。”

胡荣略一沉吟,说:“乘风,胡伯伯不明白了,你为何维护他?谢家……”

想起谢益已逝,胡荣到嘴边的话又顿住,说:“谢家权势太大,随着谢益的死,内阁权利只怕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一成不变,你上次说谢岑已准你出府,这件事需得尽快,免受无辜牵连。”

马车驶出城南大街。

车内,夏景昀道:“胡伯伯,这话是什么意思?新皇要对谢家出手?”

胡荣摇头:“不是对谢家出手,是对内阁,内阁集权太久,先皇病榻之际东宫暂执时应该就已动念头,试问哪个君王会愿意看到自己批阅的折子先送到内阁?谢益功高不假,但谢家权势百年鼎盛也不假,久盛则衰的道理你也明白,新皇身边能有孟凡忠这样的人,他的手段又怎会是平日里温驯模样,作为帝王,没有一人会是心慈手软之徒。”

夏景昀沉思。

半晌,胡荣叹息一声,又微微笑道:“我不喜谢岑,还有一个原因。”

顿了顿,胡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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