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满分热门好书我在八零嫁村霸(顾慢薛长河),顾慢薛长河全文无删减版在线阅读
上了正道。
小伙子这才眉开眼笑,一个劲的说谢谢。
“学着点,看小兄弟做的,多简单的事。”中年男人终于阴转多云,“光说谢谢,你用嘴谢啊?后备厢有苹果和桔子,一样搬一箱过来。”
小伙子点头应了,薛长河推辞:“举手之劳,当不起,当不起。”
中年男人讪讪地笑道:“不瞒小兄弟,我们在这里呆了两个小时了,没有一个人帮忙。要不是遇到你,还不一定到什么时侯……车上别的没有,就两箱水果,小兄弟别嫌少。”
两个人一人抱着一箱子水果,怕薛长河拒绝,直接给送到车斗。
顾慢睡的迷迷瞪瞪的,车门被人打开,顾慢就和来人打了个照面。
顾慢“呀”的一声蒙上了被子。
中年男人很尴尬:“小兄弟,车斗里有人啊,冒犯了。”
“我媳妇,一起去做产检了。”
“恭喜。”
顾慢清醒过来,喊薛长河:“长河,你过来。”
薛长河伸进头去:“咋了,媳妇。”
“收拾一下走吧,我累了。”
“好。”
顾慢刚才把人家吓了一跳,这会拉开车门打了一个招呼:“我们要回去了,两位也请回吧,一路顺风。”
中年男人看见顾慢的如花笑靥,一颗心怦怦乱跳,怎么会这么巧,怎么会这么像?
“你……冒昧问一句,你叫什么名字,你爸爸妈妈叫什么名字?”
顾慢很抗拒,不认识的人要什么名字呢?她淡淡地说道:“说过了是举手之劳,不必问名字了,我父母早亡,不忍称其名讳。”
薛长河也很是不满,他本来是好心做好事,这个老男人色眯眯地盯着他媳妇干嘛?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
于是,脚下一踩,留了一屁股灰给了那个老男人。
年轻人吐了一口尘土:“发什么神经,变脸变的真快。”
“行了,还有脸发牢骚,要不是你,我们现在回省城了。”
“等到了县城,给舅妈打个电话吧,不然她又惦记,又该头疼了。”
“还用你说?赶紧走……”
省城的一幢小洋楼里,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将书包往沙发上一扔,对优雅美丽端庄的女子说:“妈,我爸还没回来吗?”
“再有几个小时就回来了,在烟照县耽误了一点时间,是不是又问你爸要了什么东西?”
“哪有?我想爸不行啊?”
“少来,你爷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过?”
第96章 疯癫的母亲
美丽的中年女人姓白,叫白秋霜。十四岁的少年是她的儿子关诺,丈夫就是薛长河路上帮助的中年男人,叫关铮言。
白秋霜没有工作,用关铮言的话说就是,他负责赚钱养家,白秋霜负责貌美如花。不是白秋霜是花瓶,而是因为她有隐疾,一用脑就头疼,一激动也头疼。
关诺抄起书包,喊了一声“老妈,我去做作业了”,几步蹬蹬蹬上楼,身子一矮,溜进了书房。
书房里除了关铮言的哲学书,还有四大名著,小人书、乒乓球拍、羽毛球拍。
要问关诺迷上了什么,四大名著里面的红楼。这几本书都被关铮言束之高阁,用关铮言的话说就是关诺年纪还小,不应该接触这些莺莺燕燕的,要看也要满20岁的时候。
孩子都长着一身反骨,你越不让看,他反而越好奇。趁着今天爸爸不在,妈妈好糊弄,关诺开始找书了。
踩着椅子,关诺够到了最上层,他轻轻地捧了下来,哪知道上面还多了一个小蓄存罐,从书上滑了下来,猝不及防摔成了两半。
响声在安静的家里格外响亮,楼下传来白秋霜柔柔地声音:“小诺,你在干嘛呢?”
关诺着急忙慌地打扫,一面回话:“妈,没什么事,是杯子摔了。”
“那你小心点,别伤着手。”
“好的,妈。”
关诺无心找书了,赶紧把东西回归原位,不过在散落的书籍当中,他发现一张婴儿的照片。
襁褓中的婴儿,红彤彤的谈不上漂亮,看不出是谁。关诺对号入座认为是自己,因为爸爸妈妈就他一个孩子,但又似乎说不通,他的照片满满一大影集,为什么单单把这张藏起来。
“巴嗒”一声门响,白秋霜探进来半个脑袋:“我猜你也在这里,爸爸不是不让你翻他的东西吗?”
关诺迅速地把照片藏在身后,可惜动作太慢,还是被发现了。
“藏了什么?”白秋霜兀自走了进来。
“没,没什么。”
“你爸爸没别的爱好,就爱他那几本书,你可别糟蹋了,快点交出来。”白秋霜用最温柔的话做着最坚定的事。
白秋霜的手伸到关诺的背后,把那张照片拿了出来,反复端详了几遍,问关诺:“这是谁啊?”
关诺哪知道是谁,只能摇头。
白秋霜又低下头,一遍遍地问:“这是谁啊?谁啊?”
关诺琢磨出来不对劲,想阻止已经晚了,白秋霜一边重复着这句话,一边死命地抠着自己的脑袋。
小关诺长这么大,一次没见过白秋霜这个样子,主要是关铮言对他保护地太好了,白秋霜也极少情况下犯病。
小关诺从小就知道,妈妈和别的妈妈不一样,不要惹她生气。今天,是妈妈生气了吗?
关诺按照爸爸教他的,给医院的洛阿姨打了一个电话,然后静等着大人的到来。
二十分钟后,神经科副主任洛秋玲带领着救护车来了。入院不久,关铮言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
“秋霜看到了襁褓中婴儿的照片,才受刺激的,你是始作俑者,能告诉我这是谁吗?”洛秋玲用手敲着那张照片,一个皱巴巴的婴儿,甚至五官的模样都看不清楚。
“这是……秋霜的女儿,当年我遇见她时,她身无一物,除了这张照片。”
秋霜痴痴傻傻,穿着破破烂烂,手里紧抓着这张照片。十几年的治疗,她的情况有了很大的改善,平日里和正常人无异。
可是相片始终是她的逆鳞。只要一看见,必疯无疑。关铮言参透这一点,才把相片收起来的,又念及这是秋霜的唯一的念想,不忍毁掉。
是他想错了吗?
……
薛长河和顾慢刚刚进村,就看见村民三三两两地往大队方向走去。
“二叔,您这是干嘛去?”
薛长河问正走到跟前的薛树林。
“你小子又去哪里浪了?村上的河塘承包,你不打算搞一份?”
“那我可做不了主,得问问我爹和我爷。”
旁边有个小子说道:“长河哥,是问问你媳妇吧?”
几个老妇女笑的花枝乱颤,八卦的首选就是夫妻之间那点事。
薛长河没有生气,作势要踹那小子一脚:“有本事别娶媳妇,你一人说了算。”
一加油门,超过去那些人,往家里走。
“长河还真是变了哈,就以前那个混不吝的劲头,谁能想到他又杀猪又卖肉,正儿八经过日子了?妇女一说道。
“娶个好媳妇造福三代,就是这个理,以后娶媳妇瞪大眼,可别娶个混蛋,祸祸三代。”
李桂兰听见三轮车的声音,早打开大门,让薛长河赶紧进来,一来一去四个小时,她早望眼欲穿了。
“慢慢,没事吧?”
顾慢探出头来,回道:“妈,没什么问题,都很正常。”
薛长河把车停好,转到后面对李桂兰说:“慢慢需要补充营养,两个孩子吃,别把妈妈饿瘦了。也别惹她生产,不然生出的孩子和我一样。”
李桂兰气的骂他:“咱薛家的孩子,当然和你一样了。”
“我是说脾气和我一样,是个混球。”
顾慢扶着李桂兰的手下车,结果让薛长河一个公主抱平安落地。
顾慢已经把自己融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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