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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认识霍总的第一天起,就算听您喊他一句小叔,我也没有觉得你们的关系是长辈与晚辈的关系。”
“毕竟,你们真的没有血缘关系。”
助理走后,苏雨溪轻车熟路地去了书房。
拉开书桌抽屉,里面一沓机票。
无一例外,全是从上海飞往纽约的。
机票底下是好几张照片,照片上的人只有一个人。
苏雨溪捂住唇,心里像是被针扎了好几下,又痒又疼。
从照片上可以看出来刘铁在拍摄的时候很小心翼翼,或许是在拍的时候正巧她要转头,所以他躲避,拍的很不清晰。
大滴的眼泪从苏雨溪的脸上悄然滑下,落在照片上。
原来那三年,他也一直在她的身边。
用一种隐忍的、沉默的方式。
苏雨溪放下那叠机票和照片,一步一步走进卧室。
刘铁躺在床上,满身的酒气,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苏雨溪半跪在床边,含着满眼的泪伸手覆上他的脸。
霍夫人病重后,他连拾掇自己的心思都没有,几天过去,他下颌上冒出不少青色胡茬。
有些扎手。
苏雨溪一直以为,傻的人只有自己。
可现在才知道,原来刘铁也这么傻。
宁愿什么都自己扛着,宁愿自己痛苦,也要给她圈出一片纯净之地。
“你知不知道,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你给我的那些?”
话落,刘铁垂着的睫毛突然颤了下。
下一秒,他缓缓睁开双眼。
眼前苏雨溪的面容无数次出现在他的梦里。
他以为这一次,也是梦,所以他轻轻贴唇过去。
双唇相接的那一刻,苏雨溪听见他颤抖的声音。
“我爱你……”
第九十五章 雨夜
这三个字让苏雨溪瞬间泪如雨下。
这是刘铁第一次吻她,和那次在岛上别墅的意外擦过不一样。
他吻得很用力,手不自觉抚上她肩膀,抓的她锁骨发疼。
渐渐的,刘铁像是觉得吻得不够尽兴,竟就那样抓着苏雨溪上来。
然后困在他身下,双臂拢着,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
苏雨溪被亲得大脑一片空白,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禁锢地死死的,动都不能动。
他侵略着她的领地,浅尝辄止不能再让他得到满足,所以在尝到了甜头之后他就发起了进一步的进攻。
苏雨溪没有反抗。
她浑身上下的每一处,似乎都在冒起火来。
刘铁却越亲越觉得不对劲。
这手感……不像是在梦里啊。
他的酒醒了些,睁开眼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容貌,停住了。
苏雨溪不明所以地掀开眼皮,正对上刘铁那双漆黑静默的眼眸。
四目相对,谁都没有先说话。
此时的苏雨溪,领口微乱,衣服上全是他揉出来的褶子,脸上染着霏霏的红,那嘴唇像是吐了唇彩一样水光发亮。
刘铁的喉咙不自觉地咽了一下。
“认得出我是谁吗?”
苏雨溪顿了下,想说喝多的人是他而不是自己。
但很快,她就明白了他说这话的意义。
“认得,你是小叔。”
刘铁皱了下眉:“名字。”
苏雨溪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即将要发生狂风暴雨的预兆。
她莫名紧张起来:“认得,你是刘铁。”
“认得就行。”
刘铁说完这句,再次俯首下来,重新堵住了苏雨溪的唇。
外面的雨还没停下,淅淅沥沥的声音交杂着两人混乱的呼吸声,仿佛一篇乐曲。
苏雨溪一瞬不瞬地看着天花板。
她想,或许从爱上刘铁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她再也不会爱上别人了。
……
第二天早上,苏雨溪是被从窗外照进来的阳光给刺醒的。
她缓缓睁开眼睛,一动,发现腰上好沉。
再一看,一条有力的胳膊横在上面,能不沉吗?
侧脸有谁缓慢而轻柔的呼吸,苏雨溪转过头去看,刘铁俊逸的面容在阳光下清晰可见。
一瞬间,昨夜那疯狂的一切全都涌进脑海。
苏雨溪的脸刹那间染上一片红。
其实两人昨天晚上除了接吻什么也没干,最后刘铁头一歪就睡着了。
但……喝醉的不应该只有刘铁一个人么?
苏雨溪眨了眨眼,对着刘铁的脸愣了好几秒。
思索了半秒,她动了动,想轻手轻脚地把他的手拿下去,然后离开。
苏雨溪动作小心翼翼的,好不容易才把刘铁的手给挪开。
刚松口气想坐起身,下一秒,腰上再次被一股大力给揽住。
然后,就把她整个人又给箍在床上了。
身边人的呼吸已经不是平稳的了,苏雨溪下意识屏住呼吸。
“去哪儿?”
苏雨溪咽了下喉咙,缓缓侧眸去看。
果不其然,刘铁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他盯着她看,眸子染着的悲伤还没完全散去。
苏雨溪一下就不动了。
刘铁被子下的手动了动,找到她的手,紧紧握住。
“等葬礼结束,我们好好谈谈。”
第九十六章 我们是朋友
刘铁没说要谈什么,但是苏雨溪知道。
也不是要认真谈,而是要决定某些事情。
但她什么都没说,乖乖地点了头。
霍夫人的葬礼由刘铁的两个哥哥操办,在当天下午举办。
昨夜的雨还没停,稀稀拉拉地下,一群人穿着黑衣服站在霍夫人的墓前,安静地凝视。
苏雨溪悄悄侧眸去看刘铁。
他平时就穿一身黑,但今天的黑色却显得他整个人格外寂寥。
葬礼结束,霍家的几个男人还有事要商量。
苏雨溪没等刘铁,和霍暖暖一起离开。
她回家换了衣服后去了工作室。
没想到,祁云榭竟然在。
从霍夫人病重那天之后,两人好几天都没联系没见面。
突然见到,两人面面相觑,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僵持了一会儿,祁云榭轻轻一笑:“我帮你把那天设计秀的衣服拿回来了。霍夫人的葬礼……结束了?”
苏雨溪点点头。
又沉默了一会儿才想起他刚才说的前半句,她又抬头看向他:“谢谢,阿榭。”
祁云榭的笑稍微僵了一些:“跟我客气什么,我们是朋友。”
其实他想说,昨晚他给她打过电话,是关机。
因为不放心,所以去她家敲了门。
可是没人应声,也没人开门。
他想问问,昨晚她到底去哪儿了?
可是转念又想想,他的身份本就不该在晚上的时候去她家,更没资格问。
最后就不问了。
把那几件衣服都挂在无尘箱里之后,祁云榭有些不知所措。
不知道是该走,还是留下。
苏雨溪给他倒了杯水,于是两人在沙发上坐下。
沉默半晌,还是苏雨溪先开了口:“订婚那件事……我会和我家人说清楚,抱歉,我不应该把你牵扯进来。”
祁云榭安静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两个月前,北京。
祁云榭带着期待的眼神看着苏雨溪,问:“浅浅,咱俩咱一起试试,行吗?”
苏雨溪怔住了,刚才没流下来的那点泪光还在眼眶里打转。
她回过味,连忙慌乱地低下头,不吭声了。
祁云榭喉间一梗,有点疼。
半晌,苏雨溪深吸了口气,像是拿出了赴死的勇气:“我想再赌最后一次,就一次。”
凭什么秦音说什么她就要听?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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