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夏唐瑾谦小说,秦晚夏唐瑾谦在线阅读
暗卫接了信,未敢停留,连夜便离开了京城。
“前些天虞芷说楚瑾的暗线和西域暗卫接头的地方在坠湖,想来也快到了传信的时候了。”
唐瑾谦瞧了一眼一旁的沙漏,随即道。
“这岂不是更好。”
秦晚夏轻笑一声。
她一次将两方的信息都打断,来往信件和计划都在她手中成盘,那结果如何,自然也早被她料到。
果真,第二日午后,坠湖外的暗卫传回消息,拦下了楚瑾往西域皇宫送的一封信。
信中是楚瑾言及近日京中变动,并想与虞菏商议,早些动手“除去”唐瑾谦。
短短几行字一眼便瞧过,唐瑾谦扬眉道。
“看来这些天沈修和陆行在京中,也是当真没闲着。”
若非如此,楚瑾也不会一再催促。
秦晚夏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在一旁研磨罢,将桌上的朱笔递给唐瑾谦。
唐瑾谦自然知道楚瑾的字迹如何,比对着信中的字更是模仿的相像,他只稍稍动笔改了两句,信中的意思便全然变了。
他自不会傻傻地问虞菏打算什么时候动手“除掉”自己,唐瑾谦只在信中言及当时边境那一场局,打算先看见虞菏之于边境如今的状况,又是如何想的。
也好提前做下一手准备。
他低头写着,字符跃然纸上,与楚瑾的字迹分毫不差。
秦晚夏看了片刻,笑道。
“八皇叔竟也有这等本事,临摹旁人的字迹也学的这么像。”
唐瑾谦似真似假地与她玩笑。
“青相红袖添香在侧,若不露点真本事,岂不是对不住如此佳人美景。”
话音落定,唐瑾谦写了两行,忽然手腕一转,将手中的朱笔递给秦晚夏。
秦晚夏看着他的动作不明所以。
“青青临摹的本事比我来说只好不差,不如接下来的几句,就由青青来写?”
秦晚夏闻言,撩了衣袖接过朱笔,随意瞥了一眼一旁摆着的楚瑾的信,稳稳落下两行字。
字迹果真也和楚瑾的毫无出入。
这两封信放在一起,竟是丝毫看不出出自三人之手。
“任是谁见了青青的本事,也要甘拜下风的。”
唐瑾谦啧了一声,将这封信折了装好又经由暗卫送走。
但这日晚间,行宫忽然来了个不速之客。
宫殿外守着的都是西域的侍从,自然不会拦了自家皇子,是以虞徵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大殿,见得二人正其乐融融地用着晚膳,登时脸一黑,冷笑一声。
“这在西域的晚膳你们倒是用的快活。”
“不然?也不是谁都如大皇子一般,在该用晚膳的时候不打招呼就跑到别人的宫殿。”
唐瑾谦将玉筷放下,看着他淡声道。
虞徵闻言,衣袖一甩带起一阵凌厉的劲风,其间卷了一个东西,径自砸了过去。
唐瑾谦一抬衣袖悄无声息地拦下这劲风,接了信。
一看这信笺有些熟悉,他不动声色地抬头去看虞徵。
虞徵往前走了两步道。
“本殿自然是比不得八王爷,整日谨慎想着如何算计别人的人,竟也放心在西域用膳?不怕什么时候这膳食里被本殿下了毒?”
此话一出,秦晚夏也偏头扫了一眼信。
“怎么?可觉得熟悉?”
自然是熟悉的。
这是他们昨日才盖了虞菏私印送出去的信。
“信我拦了。”
虞徵言简意赅地落下一句话,见二人都不开口,顿时冷笑。
“便没什么想说的?”
秦晚夏仿若听不见他的话一般,唐瑾谦低着头慢条斯理地拆了信。
虞徵只觉自己心头的怒火未发散出来,反砸到了一团棉花上一样,听不见半点声响。
他额角突突地跳,看着秦晚夏道。
“我倒不知你还有这等本事,能临摹了我母皇的字迹伪造信件传出去。”
“大皇子不知道的可多了,若是什么都知道,当日城外,也不会由着被我射中一箭,到如今还伤着。”
秦晚夏笑了一声,意有所指。
或者说不止这一箭,还有后面虞菏与他的争吵,京中的变动,经由那盏酒引起,便不曾再停歇。
虞徵死死攥着衣袖,似乎是想动手,最终又克制下来。
丢下一句。
“小九,你与大昭来往的一举一动都在我观察之中,早日收手,好自为之。”
人快步离开了大殿,只这一句掺杂了几分怒意的声音仍残留着。
而秦晚夏被发现被拦了信,竟不见丝毫恼怒和慌张。
反倒在虞徵走后,嘴角勾起些笑。
她接了唐瑾谦手中的信,低头看了片刻。
信的内楚与她写的毫无出入,只落款处没了私印。
她合了信,放在烛台上燃尽,随即唤出暗卫问。
“安全送出去了吗?”
“已然出京了,小姐放心。”
回过话,暗卫悄无声息隐下去。
烛光微弱闪烁,便映出秦晚夏清凉的双眼。
她早知道虞徵聪明,必然能看出那日酒楼外的端倪,也猜到了虞徵会派人在京城外留意,所以昨日传信,她就写了两封,一封没有私印的信从京城大门外传出去,另一封盖了私印的,早经由水路送走。
虞徵千算万算,提防着她拦下了信,但怎么也想不到,那一封信本就是她想让虞徵看到的。
毕竟虞徵昨日拦了送出去的信,今日就不会在坠湖外知道他们截了楚瑾送过来给虞菏的信。
想到这,秦晚夏嘴角勾起些嘲弄的笑。
“我倒不知你还有这等本事——”
“大皇子不知道的可多了——”
方才二人的对话犹响在耳边,秦晚夏敛了眉眼,想。
一时败与她的人,就算换了地方多了心思,也必定时时败与她。
第261章西域女皇遇刺
她心中的这些想法,虞徵自然不知道,他带着满腔的怒意离了行宫,迎面撞上来一个人。
“好好走路,这是做什么呢?”
责怪的声音响在耳边,虞徵瞬时敛了身上的冷意,躬身道。
“母皇万安。”
虽然他情绪敛的极快,虞菏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他身上的不对劲。
一双眼细细地观察过去,虞徵极不耐地道。
“母皇若无事——”
“你从哪出来的?”
虞菏打断他的话,问道。
虞徵沉默片刻,开口。
“从宫外。”
“这是去行宫的路。”
虞菏毫不留情地拆穿他。
“你闲着无事,去行宫做什么?”
想到他和秦晚夏的那些纠缠,虞菏的脸色顿时更难看。
“只是路过。”
虞徵犹豫片刻,方才的怒意消散,他鬼使神差地瞒下行宫里的事。
他母皇太过极端,若是一朝让她知晓这些,只怕又要闹得天翻地覆。
那和尚还尚且在西域,他没能抓着那和尚的把柄,也不知道他和小九的羁绊,万一这和尚手中捏着什么小九的弱点,这件事一出来逼得他母皇冲动,只怕她仍是要危险。
虞徵嘴角勾起些讽刺的笑,说到底狠心的是她,自己却屡屡心软。
他冷静地告诉自己不应该这样做,却还是在虞菏问的时候说。
只是路过。
“儿臣先行告退。”
眼见虞菏又要发作,虞徵不想多露出端倪,当即行礼离去。
“离行宫远一些。”
虞菏警告叮嘱的声音远远传来。
虞徵自然是装作没听见,她的话落下去也没听个回音。
她气愤地回过头,咬牙盯着行宫的方向看了片刻。
“昨日公主入御书房做什么?”
“奴才不知晓,听说是忘了什么东西在御书房。”
“她说忘了你们便轻易放她进去?”
虞芷八百年不进一次御书房,这次连禀告都没有,偏偏选了她出宫的时候去御书房,难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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