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回到家里,邵珩只觉得心里更沉重了。 上辈子父母跟自己断绝关系的那幕还在脑海中不断重复。 她握着钥匙的掌心都紧张出冷汗。 邵珩犹豫了很久,才鼓起勇气打开门。 父母就坐在客厅里,见她回来,什么也没说,起身就进了主卧。 邵珩站在玄关,看着紧闭的房门,知道他们还在因为告白的事生气,心里像针扎般的疼。 但也庆幸,至少还没有到上辈子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 等他们
“你这些话你自己相信吗?你到底是以怎样的心态……”还不等许枝沁问完,方可暖就红着眼眶对夜盛霆说。“暮辰,谢谢你,谢谢你为我考虑。”“没事,一切有我在。”许枝沁在一旁听着,震惊的神色渐渐回归平静,剩下的话再也说不出口。替身,永远都只能是被舍弃的那颗棋子。许枝沁没再说什么,默默起身走了。家门口,不知何时被人用红色油漆泼了门,还在满墙留下了“当小三,去死!”的字样。
厉以洲的指尖随意地夹着那张纸,应了句:“我和净身出户的人没什么好说的。”易潇一声轻哼,抱胸说:“回去好好哄一哄你的鹿晓汐吧,她可被我整惨了。”“你也是,希望你找的男模,图的不只是你的钱。”电梯到了,厉以洲先一步走进了电梯,望向易潇补充道:“我差点忘了,你已经没钱了,易潇。”“……”厉以洲留下一抹并不和善的浅笑,关上了电梯门。然而,那不悦的脸色只在易潇的脸上停留了三秒。
即使如此,他都差点守不住本心,就要沉沦在与江清鸢相处的日子里。 每当如此,他只能靠着一遍遍告诉自己,幻境中的江清鸢是假的。 他爱的江清鸢在阵外,以此支撑他必须要出去的决心。 却没想到,幻境中的江清鸢竟都是真的。 她对自己的感情,对自己的执着,对他的每一份好。 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就像无数把尖刀狠狠捅进他的肺腑。 那样好的江清鸢,他竟然将她伤得如此之深。 思及此,他
警察局。 李纯雪休息室里坐了一下午,早就坐不住了,正想拉着许芳珠去问能不能回学校,程屹州来了。 许芳珠连忙站起来,紧张地打量他。 好像没受伤…… 她悄悄松了口气。 “程队长,咱们什么时候能走啊?”李纯雪无奈问。 程屹州看向许芳珠,不巧又跟她的视线撞个正着,她又吓了一跳,慌忙瞥到别处,脸颊飞上了红色。 她怎么那么容易脸红? 他抿下微扬的嘴角,朝李纯雪说:“你可以先回去,但是她得暂时留下来。 许芳珠愣了:“为什么?” “案子可能跟你有关
看着眼前冷着脸的男人。 我却忍不住反复回味那个温柔到骨子里的怀抱。 当初,明明是他先来招惹我的,却又总是作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撩完就跑,实在可恶至极! “师傅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思!” “在这清心寡欲的净心宗,我是待不下去的!” 5 那一瞬,门外的人忽然沉默了,不知道在想什么。 淡淡的月光透过门边的窗纱落下。 映照出他清俊的轮廓。许久过去。 看不见司渊的表情,但他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
沈星茴起身刚想看清闯入者,正面却迎来一个耳光! 第六十三章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在客厅尤为突出。 沈星茴抬起白净的指尖碰了碰火辣辣的左边脸颊。 她抬眼看向来人,却顿住了。 曾经容光焕发的谢母,此时头发凌乱,满眼红丝,用罪不可恕的目光死死看着她。 沈星茴哑着嗓音轻轻喊了一声:“伯母?” 谢母像受了刺激,红着眼朝她扑来,凄厉的声音还不停喊着:“你还我儿子命来,都是你害得,你才是该死的那个!” 周丽及时将谢母拦住,急忙冲沈星茴喊道:“星茴你快走!这里我
刘文瑶也道:“亲家奶奶你们送了那么多东西来,这些东西和你们送的真的不值什么银子,正好都是铺子里有的东西,你们就带回家大家吃,过年都能用上,也不用买了。 “可不是,这些东西和你们送的东西比起来真不算什么,你们不收,那年礼我也不敢收了!”张成业直接就拧起两麻袋东西走出去:“哪辆板车是,别耽搁了!” 弱水和雷婆子推辞不过,只能道:“前面那辆马车,刚刚铺子门口没有位置停了。 张婆子也帮着搬东西
王峻:“……” 贺麟:“……” 几分钟后,王峻搂住贺麟的脖子,一幅哥俩好的样子:“走吧老贺,出去吃饭,就让某人待在寝室独自伤心吧。 贺麟也反手搂住他的脖子:“好的老王。 两人走后,寝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京大的寝室是四人间,但他们寝室空了一个床位出来,从大一到大四一直没有人住进来。 本以为两人走后,徐知珩浮躁的心能够静下来,没想到反而愈演愈烈。 他吐出一口浊气,仰头看着天花板,想了想,起身拿上手机出门
……回答他的还是一片无声的寂静。曲妍安详地躺在床上,一句话都没有得到回应。任凭一个人的心理素质再强大,也实在是接受不了一个人这么久都不愿意和自己说一句话。景飒沐趴在曲妍冰冷的手上。他勾唇惨然一笑,脸色惨白至极,眸底一丝光彩也没有。原本意气风发的景飒沐现在显得狼狈非常。“柒柒……”“你理一理我……”“我说了这么多天的话,你真的就狠心一句都不跟我说吗?我错了,我不该用宁梦来骗你,我承认,我只是想要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