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家父母今天已经出发去接她了。 等她回来,就能走上跟总裁相爱,幸福美满的正常剧情。 我也可以功成身退,由系统放出休眠的假千金 NPC 继续完成后续剧情。 「我马上就能回家了啊……」 「怎么好端端的哥哥又黑化疯批了?好好的日子,因为点啥呀!」 只剩我一个人的房间里。 我坐在床上,气冲冲地像是要去找人决斗似的。 「而且当时的情况,那么黑,我根本看不清脸。」 「我怎么可能知道黑化的是哪个哥哥啊。」 「系统,你应该看清了吧?」 脑子里一片沉默。 足足
是想置我于死地,现在的下场只能说是她咎由自取,恶有恶报。 如果我可怜她,那又有谁来可怜前世的我呢? 江重宁顿了顿,「那江闻屿呢?」 我挑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直到把他看得微微撇开视线,才平静地说,「我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江重宁眉心舒展开来,「哦。」 …… 这段时间,我和江重宁一直处于那种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关系。 他每天都接我下班,一起吃晚饭,周末我们会一起去旅游。 他还动用了自己在娱乐圈的
是谁呢。 见池霜走过来,他立马将手中的烟熄灭了丢进了垃圾桶里。 池霜假装没有看见他,从他的身边擦肩而过,但是却被林颂握住了手腕。 现在虽然已经晚上八点了,但是研究所里还是有着小部分人在进进出出。 而且着跑车在这里听了好几个小时了,本身就非常耀眼,现在一堆俊男靓女站在车前拉扯更是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池霜瞪了林颂一眼,然后坐进了车内。 她可不想今天第一天上班,第二天就沦为众人的谈资。 林颂今天开的是跑车,只有两个座位,所以池霜只能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她怀疑他是故意
忙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感激地接过通知书,顺口问了一声。 女鬼却摇了摇头,面露迷茫。 「你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吗?」 女鬼点点头,有些惆怅似的飘开去了。 我又逮了几个鬼,结果无一例外,他们都对自己的名字和过去一无所知。 我只好继续专注手中的线索。 通知书只拼起了大概,但依稀能看出这是学校发给学生的通知书。 「校园……全封闭管理……禁带通信设备……」 这是一所全封闭管理的高中,在高中学业完成前,学生不能踏出学校半步。 这意味着,这些学生很
他穿着藏蓝色的大衣,里面是整套的黑色西装,我隐约记得他说今天要谈生意来着。 夜雾将他的轮廓勾勒出来,眼睛上不知何时架了一副银框眼镜。 我脑海里突然响起了鬼怪的 BGM。 骗子的话仿佛在耳边一遍接着一遍地循环播放。 长得帅。 最好戴眼镜。 身材好,高挑。 有钱。 我的手不自觉地捏紧。 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 江厘薄唇微启: 「干哈?我脸上有钱?」 我仿佛听见了滤镜碎裂的声音。 他拎着一根大葱指着我:「你是不是虎?一个人来追骗子,不会跟我商量?
不容易熬到他病好了,每日正常上朝,我才从忙碌中抽空休息了一下。 在天气彻底转凉的那一日,我在回娘家的路上再次碰到了何曼曼,她满身脏污,直接将我拦下,用尽力气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我被她打得有些发懵,就听见她疾声厉叫:「徐桑落,你这个贱人!是不是你从中作梗?」 一番莫名其妙的话让我怒不可遏,我同样回敬了她,她被我扇倒在地,整张脸惊讶紧张。 我蹲下身,抓着她的衣领:「何曼曼,不管你是什么命,你都没有资格站在我面前,这次我就放过你,再有下
眼,便见何慕初站在他跟前。 “你还敢回来!” 何慕初听出他话中冷意,却一言不发,走至他身前,俯身定定望着他。 四目相对,徐晏辰动弹不得,只能闭上眼:“解开!” 何慕初却没听,她抬手抚上他的脸,轻声低问:“徐晏辰,我本不该回来的,可我还是回来了。你可知,是为了什么?” 徐晏辰没有说话。 何慕初手指抚上他蹙紧的眉心,无声叹息:“我只想同你解释,即使我明知,你不会信我。” 徐晏辰一惊,脸色铁青,刚要叱问,却听何慕初说
可是脚步却像灌了铅一般沉重,他跌倒在地,又狼狈地爬着上前,终于将她搂在怀中。 有水顺着脸往下滑,他已经不知道那是雨水还是眼泪。 “不要,没有你爱,我该怎么办?我会活不下去的,你不许死!”徐晏辰嘶声大喊。 所有伪装的冷漠无情都在这一刻崩塌。 其实,她说的对,他之所以能这般肆无忌惮,不过就是仗着她爱他罢了。 若是她真的死了,他也便没有人爱了。 何慕初用尽最后的力气,伸手抚上他的脸,他的容貌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高贵如神祗
身,仍然处于半醒半梦之间,一时也想不起简然说的什么视频。 简然生气道:“你微信发给我的视频。” “微信视频?”萧擎河一听,急忙打开微信,翻到与简然的对话框,对话框里果然出现了一段视频。 看到那段视频,他暗叫一声,完了! 他喝醉酒之后什么都不知道了,不知道自己给简然发了微信,也不知道是怎么来到酒店的。 电话那端的简然继续说道:“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需要知道真相。” “我……”既然事情已经被简然知道了,萧擎河也不想再瞒着
吟吟地刮我的鼻子:「明珠怎么惹到母后了?竟然被罚抄书。」 我自然不能告诉他原因,只娇声抱怨:「还不是姑母觉得我年纪小,性子不稳重,怕我出去冲撞了各宫娘娘的胎气,把我拘在宫里抄书呢。」 我搂住他,软语相求:「表哥,你能不能帮我给姑母求求情?自从皇后娘娘禁了各宫的请安,我每日就只去寿华宫一次,其余时间都在凤仪殿,根本就无须抄书嘛。」 陛下只是笑着不应。 我水青色的披帛绕在了他的手臂上,细白的手指轻点着他的胸口。 水润依恋的眼中独独映着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