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熙安离开的脚步越来越快,将后面的两人直直抛在脑海。这之后,佟熙安七天的时间更是发了狠的训练。只为拿到考核的第一名,得到调军的机会,也为了重生的自己。但这训练的恐怖程度还是惊动了佟父。听着电话那头这个离开了十几年父亲的关心,佟熙安只能很平静的告知。“爸,别担心,我的身体,我有数的。”佟司令松了口气过后,又反过来给她打了针强心剂:“闺女,爸信你,爸在这边等你!”
“熙安,我听人说正勋已经有三天没回家了,你想知道他去哪里了吗?”佟熙安面无表情关上柜门,嗓音冷淡:“他去哪是他的自由,与我无关。”邱文雅嗤笑一声,眼低带着鄙夷:“不是我说,熙安你怎么连自己的男人都守不住?”“你要是知道他这几天下班后都在陪我,会不会生气啊?”佟熙安面色没有任何改变,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不生气。”邱文雅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见她油盐不进,不禁怒火中烧,声音也冷了下来。
佟熙安没有太过在意,趁着他不在的日子收拾家里,将离开时要带的东西装了起来。第三天晚上,韩正勋回来了,手里还带着一枝粉色的月季花。佟熙安坐在桌前吃饭,韩正勋将手中的花递到她面前:“这几天太忙,没有做到婚前答应你的每天回家,摘了束花送你。”佟熙安视线被粉嫩的花瓣吸引,没忍住多看了几眼。这是军区大院西南角王大娘种的花,她每每经过都会驻足多看几眼。
我的灵魂,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凉意。这是这么多天来,我第一次能够感受到这个世界。一阵不安涌上心头。随着一道吸力开始将我往后拖拽,我就明白了过来,下葬了,我也该离开了。我突然之间,生出了一丝不舍,试图和那股力气进行对抗。可那股力气十分强大,根本容不得我拒绝。于是我只能看着眼前的世界逐渐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远。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我看到坟前的穆辞年,打开一把黑伞,递给了苏若凝。
不由得愣了半晌。穆辞年独自坐着,看起来显得有些孤寂。没过多久,有穿警服的人走过来叫他:“穆警官。”男人抬眼,眸中是一潭死水。那人顿了顿,才继续把话说完:“因为被害人有你的妻子,根据原则,这件案子,你最好是要回避一下。”“局里给你假期,正好,你也……办一下嫂子的身后事。”闻言,穆辞年又沉默地转过了眼,算是默认了这个安排。等人走后,他才起身,走向了法医室。
闻言,穆辞年倏地握紧了拳头,手臂上爆出了一根根青筋。他分明是在极力忍耐着自己的情绪。偏偏凶手像是想要故意激怒他似的,继续说道:“可惜了,她这么美,皮肤和雪一样白,要不是你们突然出现,她明明可以成为我最成功的作品。”听到这话,穆辞年猛地站了起来。他动作太突然,身后的椅子被踢倒在地,发出“砰”一声响。凶手见状,持续挑衅道:“想打我吗?穆警官。”
半山苑。从周净姝口中挖出绑架地点的具体位置和人手,姜沫沫就松开了她。周净姝惊魂未定。“你到底要干什么,姜沫沫。”“你看,这不就证明,你和这些绑匪是一伙的?”“不管你信不信,”周净姝恢复神色,“我只是提供一些人道主义帮助。”“你好自为之吧。”姜沫沫自然是不信。她快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赶往十四号废弃码头。海风习习,一个黑衣黑裤的男人就在海边悠闲踱步。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这是林深告诉你的?”“当然不是呀。”周净姝把玩着酒杯,笑意盈盈:“我连林存玉和林深的关系都是我自己疑心才查出来的,更何况这场车祸这么隐秘的私事。”“当然是,我知道幕后主使是谁啊。”姜沫沫追问:“是谁?是不是和林深有关?”周净姝说:“这个嘛…我突然就不想告诉你了。”姜沫沫亮出手里握着的刀,架在周净姝锁骨处。
姜沫沫懒得例会,将腿放在床沿,想要翻身下床。她一只脚都已经伸进鞋子里,却看见了什么,脸色一变。“你跟踪我?”姜沫沫转身质问。她手里捏着的,是她鞋底的一枚黄豆般大小的定位器。扁扁的,只要不仔细检查擦拭鞋底,基本无人可以第一时间发现。“这种时候了,我也不妨告诉你,”林深一脸无耻,“就是在沈则识家门口,我撒了一大把定位器。”姜沫沫暗道不妙。
姜沫沫说。 姜沫沫的精神状态休养许久之后已经好转了很多,小芝也升了一年级。 “我离开你之后,觉得自己好像脱胎换骨了一般。 “林深,将来出狱,记得去看看周净姝。 姜沫沫没有等他回答,撂下电话。 隔着玻璃,林深看着她淡漠的背影,无言无声。 沈则识靠着拘留所外的墙壁在等人。 几十年的老墙,坑坑洼洼痕迹斑驳。 此刻他的心也是如此,混乱、无序。 姜沫沫坚持要探视林深,他陪她到这里。 “我知道你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