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心染退了一步,她骑上马,离去的身影都在彰显她的不悦。陆瑾辞知道苏心染不高兴的点,但他没说什么,只是骑上马紧跟在苏心染身后。抬头是蓝天白云,低头是飞吹草地,青草的鲜香充斥着整个大地。若是苏心染肯回头看一眼,她能看到追随她步伐,在马背上驰骋而又潇洒肆意的陆瑾辞。这才是她不曾见过的真正的陆瑾辞。约莫过了2个小时,苏心染骑尽兴了,心情也随着轻松不少。她问陆瑾辞:“我们去哪吃饭?”
三年过去,苏心染改变了很多,但她仍然不知道要如何同陆瑾辞相处。她更不知道,面对陆瑾辞时,哪怕她格外留意了,刻在骨子里的上位者姿态依旧显著。苏心染叹了口气:“陆瑾辞,我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了。”三年,陆瑾辞的确做到了脱胎换骨,但那些被他封存的记忆,与他的血液融为了一体,除非他能失忆重新来过,否则他没法做个没事人。他能坦然说,他释怀了,但从前的事如春后竹笋一般,哪怕陆瑾辞连根铲除,残留下的坑也难以填平,
苏心染点头:“你说你对这熟,明天能给我当一天导游吗?”与其找他,拜托助理去找一个当地人岂不是更好?陆瑾辞当然不敢这么问。他应下来:“当然可以。”第二天,早上七点。陆瑾辞准备妥当,骑着从祁沛柔那借来的小电驴到达苏心染落脚的酒店。三年里,他早已养成了早起的习惯,加上在夏季,这边天亮得很早,他几乎每日六点不到就起来了。八点的时候,苏心染从酒店下来,看到坐在大厅在捣鼓手机的陆瑾辞。
拓跋翰霆将乐安松绑了,然后,居然发现,乐安吓得自己都坐不起来了。拓跋翰霆笑了,得意地笑了,笑的很大声,然后上马,将乐安放在自己的怀里,开口,“这就是给你的惩罚,下一次,要是再敢说一些我不愿意听的话,或者是我给你的恩赐,你不知道接受的话,那你,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自那之后,乐安病了,发热,烧了很久,大夫说,是惊吓过度。拓跋翰霆知道后,并不是很在意,只是说知道了,然后吩咐大夫要将她尽快医好。
“酒宴”两个字,刺痛了乐安,就是在酒宴上,那些恶心的男人对自己投来了猥琐的目光,就是因为酒宴,玛瑙才会替自己惨死,还是因为酒宴,自己,才会被拓跋翰霆带回来折磨。乐安当即摇头,她说,在府里待着就很好。可是拓跋翰霆生气了,他觉得,自己放乐安出去,对她来说,那就是天大的恩赐了,就算乐安不愿意,她也得接住了。看着拓跋翰霆渐渐阴沉的脸色,乐安开始发抖,不知道接下来这个疯子会干些什么。
除了乐安自己和古嬷嬷为她准备的,院子里面还摆着很多虞祐礼送来的东西,乐安想,那大概,是大虞,给她的嫁妆吧……拓跋翰霆牵着乐安的手,推开寝宫的门,带着乐安要离开了。可是乐安走到院子最中央的时候,她停下了,拓跋翰霆眼里闪过一丝无奈。他加大手上的力气,去拽乐安继续往前走,乐安被他拽的踉跄,可是还是定住脚下,像是故意和拓跋翰霆作对一般。“乐安。”拓跋翰霆的耐心要被耗尽了,他声音阴沉,他在提醒乐安,也在警告
怀疑像是一把刀,深深刺伤他的心。从在枪械工程界展露头角开始,就不断有人想要接近他。威逼利诱也好,以情诱惑也好。无论对方出什么条件,他从没动摇过。永永远远终于祖国人民,是他在国旗下立下的誓言,无论怎么样,他都要坚守本心!可,萧静书不信他。从上辈子到现在,他最爱的人。把他当成敌人防备了十年!想到这,邵知梁就觉得如鲠在喉。他眼眶发红,一字一句的说:“萧静书,我爱我的祖国高于一切!”
萧静书迅速反问:“那你的工作呢?”“如果离婚,势必会影响到你的工作,你千辛万苦回国,想要把自己的才华奉献给自己的国家,忍心研究却因为私生活的影响无疾而终吗?”她冷静分析。好坏利弊面面俱到,一目了然。只是唯独没有她的感情。她不希望离婚,却不是因为爱他。邵知梁脸色发白。萧静书也放缓了声音,后退一步:“至于那种事情……你再给我些时间准备。”
邵知梁一眼认出,这个穿了他西装的男人,是林立维。萧静书的青梅竹马。上辈子,萧静书和他结婚没多久,林立维就结婚了。只是没两年就离了婚。萧静书借机将林立维父子接到了他们的家里,一直照顾着。上辈子,也是因为这件事情,邵知梁才意识到,萧静书对林立维的感情不一般。邵知梁在自己家门口怔住,两个卫兵跟在身后。他没想到临时起意回到军属院,竟然会遇到这么个‘惊喜’。
经过陆湛的房间时,他却听到孟静怡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阿湛,你把他一个喝醉酒的人丢在路上?”陆湛哽咽着反问:“我让他醒醒酒,别一直惦记别人的未婚妻,怎么了?你心疼?”孟静怡沉默片刻,低声说:“怎么会?我爱的人一直是你。”“刚才也是他把我错认成了静怡,所以才扑上来的。”许砚南怎么都想不到,孟静怡竟然会这样倒打一耙。陆湛语气好了些许,但依旧不忿:“那你不会推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