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赫他们也是忍不住露出笑,这位钱夫人护犊子护得可真是别致。 眼见着陆家那边瞪着她们,钱绮月心里默默给自家阿娘竖了个大拇指,倒也没继续撩拨陆家祖孙二人,扭头就朝着祝向晚道: “今天这宴吃得热闹,你赶紧去姜家吧,省得回头再被人窃了东西。” 她伸手抱着钱夫人的胳膊:“阿娘,我们走吧。” “就你闹腾!” 钱夫人朝着她脑门就是一指头,这才温和道:“我家这皮猴儿尽喜欢胡说八道,我得回去罚她,让她长长记性。” “王妃,姜小娘子,我们就先行一步了。” 祝向晚福了半礼
走动着,春日盛阳已经开始变得灼人,那光落在脸上极为刺眼,让他忍不住觑眼才能顶着那光望向诏狱大门。 等过了一会儿,诏狱大门大开,瞧着里面被人搀扶着踉跄出来的陆执年时,陆肇连忙上前。 “三郎!” “父亲……” 陆执年看到自家父亲时,如同找到了依靠,他忍不住嘶声唤完之后,眼中浮出些水雾。 陆肇见他狼狈模样也是心疼,只拍了拍他道:“先上马车,回去再说。” “慢着。” 后面跟着出来的吴奎突然出声阻
找个理由不离开你。” 许念念狠狠一怔,脑海像有钟鸣砰响! 因为他说的这句话,竟和自己决定将对贺执言的感情放在心里时想的那样,分毫不差! 一瞬间,许念念耳边突然回荡起奶奶说的话。 “妍妍,将所有的爱放在一个得不到回报的人身上,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你妈妈之所以现在这么幸福,正是因为她选择了一个爱她的人,而不是选择那个她爱的人。” 这些日子来感受过的苦楚在这一刻冒出了头。 许念念眼眶一热,一滴眼泪悄然落下。 第十章
,他不由得愣在了原地。 不远处的石板路上,黎希雾牵着黎安安的小手,正柔声问道:“安安,今天第一天上学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好听老师的话?” 裴荆州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温柔的,浑身上下散发着母性光辉的黎希雾。 他心中不由得有些异样的情绪。 生完孩子后的黎希雾,没了多年前的那股少女气息,但更多了一层温柔恬静。 这一大一小的背影,美好的不像话,竟令裴荆州没有勇气上前打破这静谧的画卷。 母亲早死,父亲更是常年不着家,因此裴荆州从小到大便没有体验过几日家的美好。 家对于裴荆州来说,只不过是一个空无一人的、巨大又
个月,沈从南有了五天休假。 外婆因为跟李文娟去县里了,所以比他们晚一天走。 已经三伏天,天热的就像个大蒸笼。 长途车上,宋知秋靠在沈从南身上,热的头昏脑涨,下意识去拉领口散散热。 的确良的衬衫被她一扯,两个扣子散开了,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肌肤。 坐在沈从南身边的男人就下意识一瞟,就被沈从南刀子般的眼神看的头皮发麻,立刻往旁边挪了挪。 沈从南把宋知秋的扣子扣好,拉开窗户让风吹进来,又拿出水壶给她喂了几口水。 辗转了两趟车,两人才在黄岭村口下了车。 摇着蒲扇在榕树下乘凉的几个
他……是我老公。 什么手术,要做八个小时呢?另一半醒来,都没时间来看一眼? 我摇头:「只是有点交情。」 「这样啊。」 「那你的亲人呢?」 在这服侍我的,只有一个护工,昏迷期间,给我擦洗身子,导尿……都是这个护工在帮我弄。 恐怕,全院都找不出,比我还惨的人了。 我编了一个理由。 「他们都在另外一座城市,身体不便,赶不过来。」 我爸妈在我初中的时候,就因为我爸出轨离婚了。 我被判给了我爸。 我妈受打击严重,移居了海外。 我爸是商人,成天各个城市飞来飞去,除了给我零花钱卡上打满钱,
陆母的怒斥:“我不同意你跟那个叫秦丽淑的女人在一起!” 她把一叠照片甩在桌上,指着陆启年,气得浑身颤抖。 陆静姝担心不已,赶紧跑过去,扶住陆母:“妈,你没事吧?” 陆母捂着心口,一脸痛心:“静姝你评评理,你哥非要跟这个女人在一起,她没有家势就算了,还是个孤儿,怎么配进我陆家的门?!” 陆静姝看向桌子的照片,全是偷拍的陆启年和秦丽淑在一起的场景。 再看向陆启年,他此刻的神色冰冷异常。 陆静姝咽下苦涩,
拦住了朝臣,可拦得住人却拦不住东西,眼见自己冲不过去,朝臣们将身上的东西都摘了下来,有玉佩有发冠,甚至连鞋子都有,不要命似地往明玥身上砸。 左校尉看得睁大了眼睛:“你们干什么?” 他试图阻拦,却被人一把拉住,他怒极回头:“禁军办事,何人敢……统领?你拦我干什么?” 钟白却没有看他,目光穿过重重人群落在了明玥身上,对方明明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结局,却一片冷静,仍旧靠坐在墙下,动也不动,任由那比雨水还要密集的东西砸在她身上。 这情形比他预想的要残忍得多,他不自觉攥紧了拳头。 “你说她怎么不躲?” 左校尉
皇后。 说实话,明熹并不愿意和后宫的女人们纠缠,不管是萧宝宝还是庄妃,因为那会让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眼下的身份是多么尴尬。 然而她不能不来,甚至于今天就算庄妃没有野心,她也会用尽心思挑起来。 她挥挥手将宫人都遣下去,这才意有所指道:“尚服局的手艺虽然好,可这五尾凤凰到底是有些配不上娘娘的。” 庄妃一顿,目光探究地看了过来:“姑姑这话什么意思?” 明熹抬眼直直地看过去:“奴婢可以助娘娘更进一步。” 第46章她要的是压人一头 庄妃上下打量着明熹,随即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姑
他想要说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那场梦境于外人而言荒谬至极,就连他自己到现在也只能因为那个废弃的院子,那株他从未见过的枯木去证明真假,可若是说给旁人去听,谁会相信?恐怕就连父亲都会觉得他是疯了,甚至被人当成是妖孽。 他总不能告诉父亲和陆家的人,他是因为做了一场梦想要验证才去沈国公府,还是要他告诉他们,他梦到了自己如何负心沈毓梨,如何背弃婚约见异思迁,如何与那沈姝兰强夺了毓梨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