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殷离开后,商灵月睡得也算是安稳。也许是重生知道白玉书还活着,没有再做可怕的噩梦。翌日,商灵月被楼上来回踱步的脚步声吵醒,翻了个身,睁开眼睛,也没有了困意。死前化疗的那几个月,她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滕殷蹙了蹙眉头,他跟商灵月的房间都在三楼,洛海生在房间在二楼,平常二楼一般不能让人进去,四楼是白玉书单独的住处。平常以往,商灵月的房间他来去自如,不会反锁。但是这次,却在他的意料之外,难道商灵月真的对他收起了心思?滕殷敲了敲门,“诗涵,睡了吗?”听见恶魔在敲门的声音,商灵月抓着被子缩进了被窝里,捂着耳朵,不想去理会。
七日回魂,已是最后一天。南婉借着烛光写下信件。“……我余生不多,不能再做药人,这些身外之物已是我的所有,请鬼医先生原谅。”她一字一句的写完,将信放在桌上的匣内。里面是这十四年来,楚渊赏她的所有东西。
傅萧远眸色沉沉,看向谢云骋的眼神更是带着滔天的恨意。“谢王爷,是你亲手逼死了她,如今她已经成了这坛子里的一捧灰,你还想要再怎么折磨她?”是他,逼死了她!是他,让那个曾经爱笑爱跳的姑娘,变成了这坛子里一捧暗淡的灰。
她好怕今晚发生的事情只是一场梦,醒来以后,她又回到了谢王府受尽折磨。在反反复复折腾好几次后,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了。昨天她离开王府时,谢云骋的脸色她不是没有看到,还有分别时他警告的话语,都还历历在目。想到这里,她顾不上和傅萧远道谢,叠好床上的被子,便匆匆的从将军府跑了出来。如果谢云骋真的对静好下手,她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晚膳后,我跟丫鬟说心里闷,想一个人到小花园里走走。不多时,一个穿着粗布衣的马夫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你要的药。」他把两个药包递给我。我捻起其中一个,抬眼扫了一下他并不算英俊,却十分周正的面容:
仿佛有一根长针,从头到尾的扎进了他身体里,他丢失了一件全世界最重要的东西,他想起身去寻找,可是没有了,失去了就是失去了,他什么都找不到了。自那天之后,顾西迟再也没出过门。他每天机场也不去了。任何事务也不处理了。
顾西迟心陡然一紧,眼神逐渐深沉:什么意思?”顾静如叹了口气,终于将一切真相托盘而出。“哥,你是真的忘记了吗,四年前那晚,开车的人根本不是南希,而是你!”“那场车祸,我断了一条腿,你也因为受到撞击忘记了那天的事情,是她怕你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才故意说那天是她开车导致的车祸!”
抱歉,我可能要先离开了。”姒绵脸上倒是很快扬起了微笑,“不好意思。”“需要我让人给你找一身干净的……”“不用了,谢谢。”姒绵微笑着拒绝后,直接转身。那个时候,她也正好和台上的人对上眼睛。女孩正愣愣的看着她。
她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这姜城的酒店怎么这么不安全?上次是霍晟,这次又是程放?“我还以为你晚上不回来。”程放说道。姒绵将高跟鞋踢到旁边后,回答,“我不回来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