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希栀季尘最后结局如何-方希栀季尘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周琴沉吟了片刻,露出大度懂事的笑容,把手中早已准备好的一个黑色天鹅绒盒子送到了慕容韵锦手上。
“这是严格哥哥让我买的首饰,不知他要送给什么人。嫂子,你交给他,我就不上去了。”周琴随意在天桥上买了一个首饰,放了一张假发票在里面。
慕容韵锦故作镇定接过盒子,也不打开看,只想让眼前这个打扮得这么艳丽的女人赶紧走!
“我知道了。你还不走?”慕容韵锦直接下逐客令。
周琴轻抚了一下鬓边的黑发,勾出一抹潋滟的笑容:“嫂子,你别误会。兴许严格是送给你的,也难说。”
说完,周琴踩着高跟鞋袅袅婷婷地走开了。
目送她离开的一瞬,慕容韵锦脸上的骄傲淡定瞬间破功,美眸瞬间阴鸷,咬牙打开盒子,黑色天鹅绒的首饰盒里,躺着一挂钻石项链。
从做工和质地,慕容韵锦便鄙夷一笑,呵呵,也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铁定不是送给她的。
那会是送给谁的呢?
慕容韵锦瞬间妒火中烧。
严格宁可给别的女人买首饰,竟也不买给她?
算算日子,严格活着回来的日子,也有七八天了。
他非但没有主动找自己,分享重生的惊喜,反而给别的女人买首饰!
慕容韵锦提起裙摆,想上楼问个清楚。
可一想到严格临别时赶人的生疏口吻,慕容韵锦的斗志就偃旗息鼓。
她不想再被赶出来第二次。
她踩着高跟鞋,失魂落魄地走出门去,见路边有个垃圾箱,便把首饰盒随手扔了进去。
早已换好便装的厉夜宸,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唇角勾起不屑的冷嘲,便跨上了迈巴赫,向方希栀家的方向开去。
方希栀怀孕了。
他本能地去想象,怀的是他的孩子。
这个事实,她必须相信。
夜幕已深,迈巴赫悄无声息地开入了新潮小区,停在方希栀的窗下。
车内一片黑暗,只有一点火光在一明一灭。
男人俊容深沉,眸光幽邃地望向那扇窗。
她在干什么呢?
她怀孕了,一定不会和季尘同房的吧。
如果他敢这么做,厉夜宸就杀上楼去,把他大卸八块。
厉夜宸的心情九转回肠,连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他算什么?
白天,他躲在憋闷的面具下,在爱之城斗小人;
晚上,摘下面具,却只能躲在车里,望着方希栀家的灯光开了又灭了。
她一定睡在南边向阳的房间,他指尖掠过迈巴赫的坐垫,想象那是方希栀绵软的被子,而靠椅是她的枕头,她闭上了羽睫安然入睡。
她的睡梦中会不会皱紧眉头,梦到曾经关于他的记忆?
厉夜宸周身的血液喧嚣着,一种无法遏制的冲动,冲向头顶:他想上楼去看看,哪怕看一眼,看到方希栀安好,他便离开。
可是,他深深地明白,今生今世,他可以随时去看任何人,却唯独不能时时刻刻关心着方希栀。
她不属于他。
厉夜宸将手中的烟猛地吸光,火光瞬间燃到了烟蒂,烫伤了他的手。
这点痛让他指尖轻颤,提醒着他,他还是活着的。
方希栀那般对他,他也恨过她。
可他放不下她。
爱她,就像他不可逃避的宿命一样。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死心了,不再爱她了,那这张脸就彻底从世间消失了。
一整晚,方希栀都睡得很痛苦。
她总是做梦,梦见那一天枪林弹雨,炮火纷飞,梦见厉夜宸把一颗炸弹扔向她的孩子们,梦见她的手一拳拳打在厉夜宸脸上、身上的那种感觉。
他脸肿了,皮破了,吐血了……
她从未这样暴力地对待过任何人。
他盯着自己的那种惊恐愕然的眸光,让她终生难忘。
一个低沉关切的声音传来,“小云,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季尘拉开了灯。
这一幕,让厉夜宸直起了身子,双眸有了亮色。
她起来了?
方希栀睁开迷蒙的眼睛,眼前俊容深沉的季尘,正手持湿巾给她擦拭额角的汗水。
“对不起,吵到你了?”方希栀内疚地说。
灯下的男人俊眉修目、五官深沉,两丸黑湖水般的眸子给人安定的力量。
“梦见什么了?”季尘问道。
梦中的场景印入脑海,方希栀本能地撇嘴,“没什么。”
“梦见厉夜宸了?”季尘低沉磁性的声音透着凉意。
方希栀想否认,可嘴唇微张发不出一丝声音。
“别怕,我知道你第一次打人,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枪林弹雨,在心里留下了阴影是很正常的事。”季尘伸出宽大的手臂,把方希栀搂在了怀里。
她身子娇小,还有些颤抖。
方希栀靠在季尘结实的胸口,听着蓬勃有力的心跳,心中的害怕才缓缓退去。
“似宸,我想下楼走走。”方希栀心里憋得慌。
“我陪你去。”季尘捞起一件薄纱外套,披在方希栀的身上。
她打开两小只的房门,房间里放着实木上下铺,苏亦凡睡在上铺,睡得很沉。
方希栀把他挂在床沿的一条腿和被子放好,都说养男孩就等于养了一头牛,白天苏亦凡是个精明的小绅士,晚上就彻底原形毕露了!睡觉还不老实!
还是女孩好。
苏亦然乖巧地躺在下铺,被子和刚入睡时候一样。
真是妈咪的小棉袄,从来不漏风。
方希栀在两个孩子的脸上分别吸了一口,嘿嘿,睡吧睡吧,两朵祖国的小喇叭花儿!
第535章 废物,都是废物
看完了孩子,方希栀心里的灰霾一扫而空。
可睡意也被赶跑了。
看了下时间,一点半。
“老公,我想下楼吃烧烤。”方希栀砸吧砸吧小嘴巴。
回味着昔日在楼下吃烧烤、喝啤酒的美好时光。
现在,也能趁着两小只睡着的时候,出去偷着吃了。
“我陪你去。”季尘惊讶于方希栀状态的好转,给两小只盖被子,能让前一秒还沮丧不安的老婆,瞬间变得容光焕发,嚷嚷着要下楼吃烧烤!
晚风轻吹,带着些许紫藤花的清香。
紫藤花绽放的季节,新潮小区院墙上爬满了蓬勃的紫藤花,此刻正趁着夜风孤傲绽放。
十指相扣,两人相依相偎的身影,被路灯拉得很长。
方希栀清秀的面庞上,流露出自然而幸福的光芒,她小鸟依人地依偎在季尘身边,让着要吃烧烤。
必须吃,怀孕也要吃。
季尘拗不过她,只能说:“烧烤摊油烟味重,你在这等着,我去买。”
说完,季尘把她安排在自己看得见的路边,自己快步去买烧烤。
从前,季尘从来没有吃过路边摊。
不是嫌脏,是没有环境。
他接触到的都是锦衣玉食,每天都有几十个人为准备他的一日三餐、衣食住行忙忙碌碌、出谋划策。
脱离了厉家,生活本来的面目,才呈现在季尘面前。
油烟蒸腾的烧烤摊、光着膀子流汗的老板、交杯换盏大吃大嚼的客人……
季尘向方希栀挥了挥手,已经点好了一些素菜。
怪香的。
难怪方希栀睡到半夜,竟想偷偷下楼吃烧烤!
“哟,这不是2212姓苏那女人的新男朋友吗?怎么,长得这么阳春白雪,还跑出来吃烧烤?”一个嘲弄的声音传来。
文思庭正光着膀子,和一群狐朋狗友吃香喝辣。
季尘正在等烧烤,没有搭理他。
烧烤摊老板忙打圆场道:“文博士,喝你的酒吧。酒肉都堵不上你嘴?”
“去去去,我和邻居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文思庭冲老板嚷嚷道,“再说,这顿饭你请!”
老板面露难色,这一顿总共有八个人,都是混社会的,吃了不少于五百块吧。
他请,不是亏得慌?
老板便没说话。
老板娘看不过眼,便和季尘搭话,“对新邻居好点。这位先生,小苏呢?怎么不见她下来?”
“哦,她不太方便。”季尘淡淡地说。
文思庭仗着人多,变本加厉嘲讽他:“不会是姓苏那女人怀了野种,让你下楼烧烤?”
一群小混混便放声大笑,嘲弄季尘是个绿帽。
季尘袖下的手紧缩,握成了拳头,眼眸冷厉如刀,“文思庭,你忘了跪在我脚下求饶的场景吗?”
一句话语气清冷,却透着浓浓的杀气。
瞬间一地寂静。
没人敢说话。
那天,文思庭被打趴下不说,还吃了一坨屎。
现在,他正用吃过屎的嘴,和一群狐朋狗友谈天说地!
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姓厉的,你给我听清楚,老子今天就让你心服口服!”文思庭把一瓶喝剩的啤酒摔碎在地。
季尘长身玉立,俊挺的身材在等下格外壮硕。
“是吗?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季尘冷笑。
无声感慨,这个小区的治安真不怎么样。
小喽啰也敢滋事生非。
“兄弟们,就是他,殴打了你们大哥我!现在,是你们给大哥报仇雪恨的时候!”文思庭振臂高呼。
一群小混混揭竿而起,纷纷操起啤酒瓶、刀叉,向季尘的方向涌来。
“文哥,我们吃了你的饭,今天就好好修理修理这小子!”领头的一个男人往两掌喷了口口水,恶狠狠地骂道。
看架势,是想把季尘打倒?
季尘接过烧烤,付了钱,不想让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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