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被子：“好。”
第二天凌晨四点，陈繁的闹钟响起，陈繁醒了以后走下床叫江暖起床。
两个人搬了两把椅子在窗前和窗外的世界大眼瞪小眼。
凌晨四点，天微微亮，陈繁没看过日出，不知道日出在什么时候，就订了个早一些的闹钟。
但是现在事实证明，陈繁的闹钟未免订的太早了一些。
两个人在窗前大约做了两个小时，天亮了，日出也开始了，看着太阳缓缓升起，陈繁心里莫名有一些满足，她怼了怼江暖的胳膊：“好不好看。”
“好看。
我还从来没有这么正式的看过日出。”
“你这还好呢，我都没看过呢。”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笑了起来，好像她们真的迎来了新生。
看完日出，又过了几个小时，陈繁被拉去化疗。
化疗做完以后陈繁恶心的吃不下任何东西，反而开始呕吐。
陈母流着眼泪帮陈繁顺气。
晚上陈母再来看陈繁的时候带了一大份鸡汤，顺便带了江暖那一份。
陈繁一口也没动，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吃。
最后那一大份鸡汤全到了江暖的胃里，江暖感觉有些撑。
陈繁看见江暖为了不负自己妈妈的好意喝下所有鸡汤撑得胃难受有些感动，她顾不上自己不舒服，拉着江暖去医院楼下散步。
江暖刚下楼就吐了。
陈繁有点想哭：“你怎么这么傻，喝不下就不要喝了嘛！”
“你哭什么？”
“担心你。”
“……”“……”过了一会儿，江暖觉得舒服些，她开口：“那是你妈妈辛苦熬的，你可以不喝，但是我不行，我不能辜负你妈妈的好意，我现在又没事，你看看你妈妈看见我喝完鸡汤多开心啊。”
陈繁还是留着泪不说话。
“真傻，别哭了。”
江暖揉了揉陈繁的脑袋瓜。
“嗯。
睡觉去。”
这一觉陈繁睡得一点也不好，她没去看江暖睡得好不好。
反正第二天起床的时候，陈繁看江暖神清气爽的。
那应该就是睡好了吧。
陈繁心里想。
一连一个月，陈母看望陈繁的时候都会带饭，然后顺便带上江暖。
量太大，江暖每次都吃到吐。
陈繁哭了好几回，最后偷偷告诉陈母以后带给江暖的饭量不要太大，江暖吃了会不舒服。
反复的呕吐是江暖的嗓子有一些沙哑，她的胃越来越疼。
陈繁从来没见过有人来看江暖，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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