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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9-19 09:23:28  热度: 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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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叉但最后还是忍下了,只将折子丢在了一旁。

能拖一日是一日,他现在就是不想给。

他心里骂了王家一顿,翻开旁的折子看起来,隔着窗户有细碎的说话声响起,他抬头看了一眼,可窗户关得严实,他什么都没看见,倒是听见了玉春的声音。

他皱眉:“进来伺候。”

这小子去了幽微殿,得了消息不来回话,在外头躲着干什么?

玉春讪讪推门进来,看见他神情颇有些古怪:“皇上,奴才从幽微殿回来了。”

江时君抬了抬下巴,方才他还满心急躁,现在却又丝毫不露了:“有话就说。”

想着太医刚才的话,玉春的声音不自觉低了下去:“皇上,太医看过了,说姑姑她……”

江时君手一紧,他没有抬头,没多看玉春一眼,可浑身的紧绷却轻而易举地被对方察觉了。

玉春越发不敢抬头:“太医说,姑姑身体康健,并无问题。”

江时君短暂地懵了一下,随即长出了一口气,没有问题就好。

“大约是被宫外的庸医骗了,让她别再胡闹。”

这才是玉春最为难的地方,他就是这么做的,低声下气地劝了卫稚许久,可她根本不听,十分笃定自己的身体有问题,不管太医怎么和她讲道理她都不肯信。

“该说的奴才都说了,可姑姑她不信,不然您再换个……”

他话说到一半,就听见外头嘈杂声,仔细一听还能听出来几个字眼,说的是烟,走水。

不用想,又是幽微殿那里。

“皇上,奴才人微言轻,实在劝不动卫稚姑姑,这怕是又熬上药汤了。”

江时君丢下朱砂笔,抬脚出了门,虽然看不见幽微殿那边是什么情形,可升到半空的浓烟却再清楚不过。

熬个药汤而已,为什么会闹出这么大动静来?

“她是不是不知道外头看得这么清楚?”

玉春小心地觑了他一眼,期期艾艾道:“听守门的内侍说,今天一上午各宫的人都去过了,卫稚姑姑耳聪目明,想必不会不知道。”

江时君无言以对,他方才问那一句也不过是下意识想为卫稚开脱而已,以卫稚的仔细周全,她不可能察觉不到影响多么恶劣,可她还是做了。

这是有意为之。

玉春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开口:“皇上,您说姑姑是不是故意的?想逼着您去见她?”

江时君沉默不语,他不愿意往这上面想,可打从当初谢家逃离滇南之后,卫稚做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了。

他已经找不到理由为她开脱了。

可是,卫稚啊,你不是答应朕不会再闹了吗?你能不能心疼心疼我?

我真的已经四面楚歌,焦头烂额了。

“玉春,”他抬手死死掐着眉心,“带几个人把她的灶台拆了,告诉她,若是她再生事端,朕决不轻饶!”

第375章这灶台不能拆

玉春匆匆而去,江时君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话,按理来说应当是有些威慑力的。

卫稚应该会听话。

他心下定了定,折返回内殿翻了皇城构造图来,那上头已经密密麻麻做满了标记,如今只等靖安侯离京,他便会放开手收拾了萧窦两家。

只是王荀两姓也不得不防,一旦他们发现自己并不如他们想的那般势单力薄,兴许会再次倒戈。

这个度该如何把握……

他提着朱砂笔,迟迟没能落下。

内侍忽然隔着门喊了一声,说是王沿求见,江时君笔触一顿,一句不见就在嘴边,可下一瞬乾元宫大门就被推开,王沿旁若无人地走了进来。

江时君脸色一沉:“王卿,朕不曾宣召。”

王沿躬身一礼,挥挥手示意内侍下去,内侍虽有迟疑,却还是一步步走了出去,王沿侧头看了一眼,虽面上未曾显露丝毫,眼底却多了几分侵略性。

看一个人是否还有底牌,只看他身边的人是何状态就够了。

乾元宫的内侍能被他一个外臣支使,足见江时君如今已经穷途末路。

王沿心里啧了一声,都说皇权至高无上,可权力更迭素来频繁,唯有世家方可绵延无疆。

“臣也是无可奈何,皇上明明答应了臣给出该有的报酬,可臣三番五次上书,您却迟迟不予批复,莫不是要赖账?”

江时君指尖一紧,眼神冷沉下去,一个臣子这般质问皇帝,已经算是大逆不道了,可如今他却不能治对方的罪,不止不能,甚至连气都不能生。

“朕一言九鼎,该给的一定会给,可还不到时候。”

王沿并未罢休,反而逼近一步:“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朕自有打算。”

王沿眯起眼睛打量他:“皇上如此不干不脆真是让我惊讶,你应该清楚,这种时候稳住我王家至关重要,你竟还抓着那点筹码不肯放手,对你而言,那个位置那么重要吗?”

江时君不想讨论这个话题,重要或者不重要,都和王沿没有关系。

“朕还是那句话,时机到了,自然会给,下去吧。”

见他态度坚决,王沿心里多少有些恼怒,可想着眼前这人还有用处,他还是压下了火气。

“那臣就静候佳音了,只是有句话还是要告诉您,王家耐心不多,等太久的话我们说不定会做什么。”

他连礼都没行便摔袖走了,门外的内侍似乎听见了,胆战心惊地探头看了一眼内殿,江时君没动也没言语,许久之后才撅折了手里的朱砂笔,狠狠掼在了地上。

殷红的朱砂落在地毯上,溅出了一道刺目的殷红。

“逆贼!”

他低骂一句,仰头靠在了椅子上,心口隐隐作痛,他抬手揉了揉,仰头长长地呼了口气。

玉春一进门就见他这副样子,一时有些不敢开口。

江时君却听见了他的动静,睁眼看了过来:“她可算听话?”

玉春“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奴才无能,没能说动姑姑,她不许我们动,奴才不敢伤了她,只能无功而返。”

江时君沉默下去,心口一股无名火疯狂涌动,却说不清是愤怒还是悲哀多一些,卫稚的心思他越来越想不明白了。

难道生出这些事端来,当真就是为了见他一面?可见他又有什么意义?

朕当真没有时间见你,也不想想起我们的那些往事,你可明白?

眼见他迟迟不言语,玉春的心不自觉提了起来,皇上的吩咐是他没做好,若是被迁怒了也怪不得旁人。

他哆哆嗦嗦地求责:“奴才办事不力,请皇上重罚。”

江时君这才从思绪里回神,却是一抬手:“起来吧。”

他掐了掐眉心,神情晦涩:“朕的话她素来不听,你去寻良妃,让她去想办法,告诉她这后宫她若是管不好,朕可以换个人。”

玉春不敢废话,一路垂着头,十分谨慎地退了出去,等出了乾元宫他才生出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来。

他定了定神,小跑着往长年殿去了,到地方的时候宫人正置办采仗,显见是良妃要出门,他连忙上前,将正扶着奶嬷嬷打算上轿的窦安康拦了下来。

“奴才给良妃娘娘请安,皇上有话到。”

窦安康裹紧了大毛斗篷,半张脸都陷在柔软的狐狸毛里,一时有些看不清楚神情:“是玉春公公啊,皇上的话可是明谕?”

“这倒不是,皇上只是吩咐娘娘去一趟幽微殿,尽快将那里的事情解决了。”

窦安康看了眼远处又升起来的烟,轻轻叹了口气:“本宫正打算去,皇上可还有别的吩咐?”

玉春躬身行礼:“还请娘娘务必尽心,若是没能拦住姑姑,皇上怕是要换个人掌宫了。”

窦安康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虽然这掌宫权不是她想要的,可要是就这么被夺走了未免也太难看了些。

她没再言语,沉默地上了软轿,奶嬷嬷连忙吩咐人往幽微殿去。

她们到的时候卫稚的药汤已经熬好了,她正靠在门槛上出神,傍晚的风那么凉她竟仿佛没有察觉,木雕一般动也不动。

“姐姐。”

窦安康推门进来,虽然烟已经散了,可她仍旧被呛得直咳嗽,不得不后退了几步好缓一缓。

卫稚下意识拽了拽袖子,这才起身迎了出去:“见过良妃娘娘,娘娘也是来劝我拆这灶台的吗?”

窦安康一耳朵就听出了她话里的抗拒,连忙软下态度:“我只是好奇姐姐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要熬药汤,可有什么缘故?”

卫稚苦笑一声:“是有缘故,我身染有疾,太医却束手无策,好不容易在宫外寻到一个人能治,却是只有这种法子才有机会,我并非有意要在宫中生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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