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欢宁彧小说全文-(温欢宁彧)精选小说大结局阅读
街去寻若是人回来了,也不必派人通知,他子时前自会回来。
可是到了深夜,沈从曦甚至又跑了趟书院,都没见到妻子。
所有人都确定,温欢是失踪了。
沈从曦在府中枯坐到卯时,天一亮,他就是找了官府,又联系了所有能说得上话的同僚,一道帮他寻人。
终于从戍守城门的士兵那得到消息,昨晚城门关闭前,见到过沈府的马车,出了城。
果真是出了城!沈从曦心里隐隐猜到了这个结果。
他让人找遍了城里角落,非但不见温欢踪影,连马车和车夫都消失了,他已经猜到可能他们已经不在京城内了。
“那名士兵现在何处?”沈从曦问道。
“这会儿,应该还在城门值守。”
他即刻赶去亲自询问,身边一名将士陪同。
到了城门口,将士一扬声,“老陈,过来!”
等人到了,他转身向沈从曦道,“昨日就是他放行的,沈大人有什么话只管问他。”
一日一夜不曾停歇,沈从曦的面上显出些疲倦,下巴处青色胡渣隐约可见,虽心急如焚,但神思仍清明,
“你可看清车夫样貌?有何异常?车内的人是不是一名女子?”
“他们的路引凭由可看过?是去向何处?”
一叠串的问题让士兵有些懵,但他不敢慢待,仔细回想着,“车夫脸遮着,倒是没看清,他说车内是他妻子,睡着了。”
这名叫老陈的士兵挠了挠头,“那人有路引,是去宁州。”
“我也是瞧着马车上有沈府字样,是以多留了个心。”
“那车夫大约年岁几何?”沈从曦追问道。
“唔。。。反正,是个年纪轻的。”
那人不是沈府的车夫!
同一时间,沈府的人也追来,告知沈从曦,车夫回来了,原来他昨日莫名被人迷晕了,醒来时人竟躺在山林中,夫人和马车都不见了。
至此,可以断定,是有人劫走了温欢!
知道马车是去了宁州,沈从曦打算追上去,却被一个人拦住。
竟是石毅。
原来他在数月前就收到过家书,被告知温欢的婚事,他知道宁彧对温欢的心思,可观他态度如常,猜测他可能尚不知情。
但大约半个月前,宁彧整个人如同笼罩了一层阴翳,石毅猜测,会否与温欢有关。
战事告捷后,宁彧作为主帅,却撇下队伍,独自一人快马加鞭,先行赶回京城。
石毅心中忐忑,总担心要出事,便一路跟着回京,只是宁彧的坐骑是千里良驹,他到底跟不上,晚了两日。
回到京城,便从谢山儒处,得知了温欢失踪的消息。
一通分析之下,劫走沈府马车应该就是宁彧,他们要去的宁州,正是大祁与北狄的边境之城。
“原来是他。”
得知那人是宁彧,沈从曦却反而松了口气,至少那人不会伤害小竹,只要人好好的,其他都可以再做图谋。
第49章 求不得
第49章 求不得
“去往宁州的路有官道和山路,不如我们兵分两路,分开去追?”石毅提议道。
官道易行,但太过明显,除非温欢一直睡着,不然时刻有向外求助的可能,宁彧恐怕不会选官道。
可是山路难行,温欢身体较弱,经不起长时间的车马颠簸,若他是宁彧,也不会走山路。
“除了官道和山路,还有没有第三条路?”沈从曦问道。
众人思索着,有熟悉地形的人道,“倒是有条水路,可那就绕远路了,去宁州没人会走那条道。”
可沈从曦却是神色一凛,心里有了猜测。
“我绕道去水路尽头截人,你们盯着另外两条路,若是有消息,再派人通知我。”沈从曦当机立断。
石毅不确定道,“你凭何认为,易侯会走水路?”
沈从曦无暇解释,只留下一句,“凭那人与我一样,都爱着小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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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欢那日下了课堂,与父亲招呼一声,就上了马车回府。
可是走着走着,她观车外风景,越发不对,这不是回府的路,却是出城的路。
她喊车夫停车,后者却像没有听到,她忙掀开马车帘子,却见车夫已经换了一个人!
虽这人遮了面,可她却一眼认出,竟是宁彧!
她一惊之下,刚想喊出声,却被一方帕子覆住口鼻,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待她再次醒来,竟是在一条船上!
温欢稳了稳心神,走出船舱,见宁彧独自坐在船头,双手交握,望着无垠的江面,神色淡漠,不知在想些什么。
两世以来,她从来没像此刻一样,觉得他这样陌生。
前世她对宁彧有过爱慕,有过不甘悔恨,到今世,对他纠缠不清时的厌烦,疏离,都不如此刻竟生出惧怕。
她走过去,距离他两三步远处停下,质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宁彧回过头,见她神色戒备的模样,突然笑了笑,眼眸内暗影沉沉。
“我们去宁州,小竹,你知道吗,比起京城,我其实更熟悉宁州,那里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
温欢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声音却有些发颤,“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嫁人了?你和我,成不了‘我们’,我也不会同你去宁州。”
宁彧转过头,不再看她,仿佛没听到她方才的话一般,“你进去休息会吧,船后日才能靠岸。”
温欢又急又气,胸膛剧烈起伏,偏偏奈何不了他。
她跑向船尾,一名船夫正撑着棹竿,船上一共就他们三人,温欢激动的拉住船夫的衣袖,“船夫大哥,求求你调头回京城,我是被人挟持的!”
船夫为难的看着她,“姑娘,你还是回舱内歇息吧。”
温欢颓然的放下手,忍不住自嘲,船夫自然是和宁彧一伙的,她是心急则乱。
可让她就这样妥协,也是万万不能够的,父亲等人发现她失踪,该何等焦急,还有沈从曦,她的夫君也在等她回家。
温欢难受的闭了闭眼,再次回到船头,对着宁彧的背影道,“你若不肯调头,我就跳进水里!”
宁彧总算回过头,面上却没有多余的表情,声音也是淡淡的,“你若跳下去,我就救你上来,你跳一百次,我也能救一百次。”
“你!”
自小的礼教让温欢说不出狠毒的话,但她目光中的厌恶和痛恨却像刺痛了后者,宁彧转过眼,不再去看。
两人就这样僵持住,她无奈坐回船舱,思绪急转,她该怎么办?
一夜没有閤眼,温欢也总算冷静下来。
强硬的与宁彧对抗,根本是徒然,还会伤到自己,唯有尝试劝说,或许他肯放下。
翌日,江面上落了雪,天地烟蒙一色,茫茫然无际。
宁彧始终坐在那里,没有挪动过分毫。
温欢坐到他身边,后者似有些讶异,抬眼望了望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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