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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子华说这么多,也只想让他们知道自已绝对不会委屈了媚人。
如此在他们跟前,表达自已对媚人的爱意,真是让郑嘉宜的心里有些不太自在。
反观唐震远,却是不以为然的说了一句,“说说百里晔的秘密是什么。”
樊子华这边以为唐震远是同意了,当下神色一喜,转而又变为严肃的神情,看了一眼郑嘉宜,这才看着唐震远,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曾在百里晔的书房中,看到他珍藏了一卷春宫图。”
春宫图?
这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这天底下的男子,哪个不会收藏个一两卷的?
如果他没有,恐怕都不是什么正常的男人。
樊子华刚说完这句话后,郑嘉宜的眼皮子就开始跳了起来,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出现。
“那春宫图是特别画制的,而且是对着百里晔的喜好所画,并且画中的女子,跟萧少夫人长着同样的——”樊子华滔滔不绝的说着。
唐震远抓起一旁的茶盏,就往樊子华砸了去,只见唐震远的眼神变得犀利,眼神泛着的冷光,也让樊子华看得浑身发颤。
“滚。”唐震远语气倏地一变,不容拒绝。
郑嘉宜听着樊子华前头的那些话,多少也猜到了什么东西。
只是稍微一想,郑嘉宜就觉得有些恶心。
喉咙处一阵反胃的感觉涌上来,郑嘉宜根本忍不住,急忙喊道:“拿……拿痰盂过来!”
蔷薇是个眼疾手快的,立马将痰盂拿了过来,捧到了郑嘉宜的跟前,郑嘉宜接过痰盂,立刻开始呕吐了起来,今个的晚膳,被郑嘉宜吐了一大半出来。
可只要一想到,百里晔的那本春宫图上的女人,跟她长着同样的脸,郑嘉宜还是忍不住呕吐了起来。
郑嘉宜也是没有想到,那百里晔,竟敢如此羞辱她!?
郑嘉宜捏着拳头,樊子华站在一旁,也是被唐震远的态度给吓了一跳,他倒退了几步,这茶盏才没有砸到他的身上。
可看到唐震远如此暴怒,樊子华的心里却莫名的有一阵快感。
“我叫你滚,你是听不懂人话?”唐震远的眼眸开始泛着红光,盯着樊子华的时候,都已经开始夹带明显的杀意。
樊子华见状,倒退数步。
可当他退到门口后,樊子华的眼神又有些不甘心。
明日,是他最后的期限。
如果他不能带走媚人,就彻底跟媚人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今夜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到萧府,难不成就要这么无功而返吗?
这么想着,樊子华就停下了步伐。
“除了这个秘密,还有一事。”
唐震远这边再也忍不住了,怒拍一声桌子,呵斥道:“拖下去。”
“砰”,门被推开。
两道身影,将樊子华给硬生生的拖了下去。
樊子华恼羞成怒的说道:“唐震远!你个说话不算话的混蛋!”
第444章 大发慈悲
唐震远听着他的叫嚣,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用着轻描淡写的口吻说道:“难怪百里晔弃用你,你如此背弃旧主,倘若百里晔知道了,会如何看待你?”
樊子华不过一个文弱的书生,他牢牢的被唐震远的人给钳制着,两只手被反压在身后,脸色铁青,看着唐震远跟郑嘉宜的眼神,也是充满了怨怼。
见状,唐震远亲自将人给带到后院里处置,特地避开了郑嘉宜。
看着唐震远准备带樊子华离开,郑嘉宜手中抓着的手帕,稍微用紧了几分,并说道:“留他一命。”
郑嘉宜可不想看到这樊子华真死在了他们萧府中。
虽然萧府有把握将此事的责任推卸出去,但如今关于萧府的流言蜚语颇多,尤其是自已父亲也才刚回京,如今又是废除恩荫制度的重要时期,无论是萧府还是赵府,都不能惹太多的是非。
若是这个时候,樊子华无缘无故的死在萧府中,对他们萧府而言,只会是一桩麻烦。
唐震远听着郑嘉宜的叮嘱,朝着郑嘉宜用力点了一下头,表示知道后,便冷声道:“拖下去。”
唐震远走在前头,身后的人呢钳制着樊子华,捂着他大声吼叫的嘴巴,轻而易举的将他拖到了后院的柴房中。
为了给樊子华一个深刻的教训,唐震远差人将樊子华给打了一顿。
昏暗的柴房中,也唯有一盏油灯发着微弱的光芒。
从柴房里头,也发出了樊子华的闷哼声。
郑嘉宜不在他的身边,唐震远也彻底的将自已的真面目给暴露了出来,也完全没有之前在郑嘉宜面前的那般好脾气了。
樊子华被打的奄奄一息,身上脸上也尽是血,可唐震远的人也是经过特殊锻炼的,他们下手,是极有分寸的,既能打得你疼的哭爹喊娘,但又不会将你给打死。
给樊子华的教训给过后,唐震远的屁股也从板凳上挪开了,他站起身,缓缓的走向樊子华的身前,他蹲下身子,嘴角发出一声嗤笑,说道:“樊子华,你千不该万不该拿百里晔的事情来恶心本官还有本官的夫人。”
樊子华咬着牙,握紧拳头,说道:“怎么,我将百里晔深藏在心中的秘密告知了你,你无法接受,所以吃醋了不成?”樊子华不觉得自已有什么错,因此接着说道:“在下说的都是实话,你又何必恼怒到拿我来撒气?”
樊子华靠在门上,整个人也是要死不活的,身上的衣裳早已经变得污脏不堪,可他却并不在意,只是撇嘴一笑:“知道百里晔觊觎你的夫人,知道百里晔心中爱慕的女子是你的夫人,所以你才这般生气?”
说话间,樊子华咳了两声,他说话的声音很着急,可心里却十分高兴。
这唐震远跟郑嘉宜知道这件事情后,反应居然如此大,尤其是想到刚刚郑嘉宜呕吐的样子,以及眼前唐震远的怒意如此滔天,樊子华心里也莫名的舒爽不少。
这对夫妇这么算计他,总是要给他们找个不痛快的事情出来。
樊子华舔了舔嘴角残留的血迹,抬手从怀里拿出了手帕,慢里条斯的整理自已仪容。
这可是在萧府,万一要是让媚人看见他这般模样,恐怕心中会害怕。
在媚人的面前,他想保持自已最好的模样,不想让自已被她嫌弃。
——
唐震远听言,眼眸平静的看着他,“你倒是很喜欢找旁人的痛点来戳?你当真以为你口中所说的这个秘密,我不知道吗?”
樊子华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他立马抬眼看了眼唐震远,心里却认为唐震远一直是在骗他,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知道!
唐震远伸出右手,轻轻的拍打了两下樊子华脸蛋,嘲弄说道:“那本春宫图,是我差人让汪茂在因缘巧合之下得到的,汪茂也是受了身边的人暗示,将那本春宫图送到了百里晔的手中。”
樊子华望着唐震远,惊恐的瞪大眼睛,“你你你……郑嘉宜可是你的夫人!你作为她的夫君,居然将她的春宫图,送给旁人观看?”
唐震远伸手,整理了一下樊子华身前的衣襟,“谁跟你说那春宫图上是我夫人,那春宫图上的人,下颚处有一颗痣——”
樊子华顿时就明白了,那春宫图上的人……其实是映月楼的林清荷!
是唐震远找的画师,照着她的模样画出来的。
本来林清荷就生得跟郑嘉宜有几分相似,那春宫图上也是,只要不趴在上面瞧的话,谁能发现?
更何况,像这种春宫图,画师也是故意画的朦胧一些,唐震远想让百里晔误导画中的人是郑嘉宜,自然也是会好好的吩咐画师一番。
樊子华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这唐震远的心计居然如此深沉不成?
居然连这些事情,都算计在内了?
这一环接着一环,只要其中一环出现问题,恐怕他就暴露了……
樊子华的头皮发麻,这样的一个人,他铺垫了这么多,又是送图,又是让百里晔见到了林清荷,他究竟是想做什么。
樊子华自诩也是个聪明人,以往待在百里晔的身侧,多少也能猜测到百里晔的几分心思,可这一刻,他完全猜不透这唐震远的心思。
原本以为,跟唐震远同朝为官的这些时日里,他樊子华对唐震远也是有了那么三分了解,如今仔细想来,他樊子华在唐震远的面前,只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
唐震远看着脸上失色的樊子华,顿时也觉得无趣的很,他拍了拍手,从怀里抽出手帕,仔细擦拭刚刚触碰到樊子华的手。
这个动作,落到樊子华的眼中,却也激不起樊子华的任何情绪了。
“你深夜闯入我萧府,不顾生死的想要告诉我跟夫人这件事情,那么,我也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一件事情。”
樊子华闻言,抬头对上唐震远的眼眸。
唐震远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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