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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凝沈南寻完整版 时凝沈南寻小说全文在线阅读

时间: 2023-09-08 14:46:07  热度: 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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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会儿,拉着人去了桌前,自抽屉中取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物归原主——”

  “什么?”麻苏月这样问,心里其实有猜测,打开盒子,果然,里面躺的是那串项链,咬着嘴笑了一会儿又递过去,“买定不离手,恭喜关豫同志下注成功,还改吗?”

  “不改——”

  “不怕押错了宝?”

  “心之所向,至死不悔,”关豫将人拥住,再问:“你呢?”

  “我,不是已经收了定金?如有违约,双倍返还行不行?”

  “月儿,单方面撕毁合同,除了支付违约金,还要支付赔偿金,赔偿情况根据受害者所遭受的损失而定,

  我的损失是没了老婆,孤独终老,所以你还是要把你自己赔给我,

  月儿,当新娘,还是当赔偿金?你选——”

第72章 骑自行车偶得

  我选你个大头鬼,麻苏月抬脚就踢,她发现这人,竟然从桥梁工程师一步跨到了律师的行列。

  关豫却是很满足又很恣意的笑着,将人抱起来转了好几圈。

  去农场没有顺路的车,得骑自行车去,六七十里的路要骑将近三个小时,

  麻苏月说一人骑一辆,关豫不同意,

  关伯母附议,也不让她骑,

  还一本正经地说:那谁谁谁穿裙子骑车,裙子边儿绞到链条里去了,摔了一跤不说,还刺啦一声,露了一条腿、半个腰,

  又说:那某某某穿浅色裤子骑车,天热,一出汗,腚上全湿了,连裤衩啥颜色都让人家看见了……

  麻苏月:您老就别绘声绘色了,我明白您的良苦用心,我听话还不行吗?

  于是,在宁宁忍笑忍的,肩膀都抖成了筛糠时,她麻溜儿地两步出门,又一步跳上了关豫的自行车后座。

  有风,沿着江边走,倒也凉爽,就是心疼关豫那两条腿,

  好家伙,现在这自行车笨重不说,关键它也废钢材啊,对不对?

  “先把那工业机械、农业机械放下,让我哥改进改进自行车怎么样?”看四周清净无人,麻苏月伸手抱住人的腰,不是要表达暧昧,着实是抓车尾巴抓的她手疼,红艳艳的两道印子啊,跟被人拿鞭子抽了似的,十分有损她的纤纤玉手。

  “想改的轻便一点?”关豫聪明,不点就通,却是随即道:“现在的自行车笨重,是因为它不仅是交通工具,还是载重工具——”

  “明白,明白,能载三百斤吗不是?这是符合当下国情的,咱们不改,

  但可以改一改形状,让它更符合力学原理,还是可以的吧?你想想,你是板直着身体骑车的风阻小,还是向前倾斜时风阻小?”

  麻苏月一边说一边以对方的身体为道具,将他的背摁下去,再扶起来,然后不等人抗议又继续:

  “感觉到没?肯定是向前倾斜时风阻小对不对?

  要不然顶风骑车时,大家怎么都是站起来蹬呢?还把脖子伸的跟大鹅似的,

  最简单的,追求攻击速度的子弹和箭头就是这个道理,子弹和箭头都是躺着飞,你没见过谁家的是站着跑吧?”

  什么比方这都是?关豫想笑,手痒,双腿无力,蹬不动车子。

  麻苏月没住嘴:“也可以改改齿轮,甚至可以试试,通过拨动链条改变前后齿轮大小配对,来改变车速,让上坡更省力……”

  用链条改变齿轮大小配对——

  关豫因着这个词,停下车子,一腿撑地,反手把人从后面拉到了怀里,静了几息才说话:“怎么想到的?”

  麻苏月装傻:“有突破性吗?跟从单滑轮到滑轮组不是一个道理?”

  “我是说用通过拨动链条,来改变大小齿轮噬合配对——”

  麻苏月继续装傻:“不通过拨动链条,那通过拨动什么?”

  关豫闭眼深吸气,睁眼长呼气,手上用力握了下她的腰,说话:“录取通知书下来后,我和你去趟南市大学学生处——”

  这弯儿拐的,麻苏月就没弄明白,“干什么去?”她问。

  “问一问,怎么申请结婚,怎么申请不住校——”

  麻苏月:“……”

  “我怕你在宿舍说梦话。”关豫又说,随即把人摁到大梁上,重新蹬车走。

  麻苏月:我只磨牙,不说梦话,即使说了肯定也是背数学公式,

  自动将他那所谓结婚,和不住校的言论屏蔽,这年头,坐个自行车都得让我抓车尾巴,还在校恋爱结婚?开学就得恢复地下情!

  只在心里偷笑:

  那谁谁谁家的自行车变速器,我们可能要领先于你们三十年发明了哦!

  哈哈……

  余下的半路,关豫认真思考,麻苏月胡思乱考,等有了人烟时,从他胳膊下钻出来,继续到后面抓车尾巴。

第73章 边牧娶了个狐狸当媳妇

  到了农场,有关豫在,自然不用再偷偷摸摸,但为了防备遇到支农时碰见的那位副主任,去农场办公室做报备登记时,麻苏月还是等在了外头。

  两盒烟两瓶酒外加两斤点心,往桌上一放,人家问都没问,远处树荫下那个,戴着草帽、垂着头、背对着这边站的人是谁,登记本上自然也只填了关豫自己的名字。

  然后,人家还很高兴地告诉关豫说:由于麻洵表现的好,又拦截疯牛有功,农场给他换了个活——

  看瓜,十几亩地的西瓜和甜瓜都归他管,

  为此,他住的地方也从原来的草棚,搬到了另一个草棚。

  关豫再三谢过,表示下次来时再给他们带好酒,他们推辞,关豫客气,两厢欢喜。

  谢绝了农场领导要亲自送他们去找人的举动,两人沿着他们指给的路,骑上车走人。

  盛夏的玉米长到了一人多高,但茎杆细,叶片薄,边缘蜷曲发黄,垂头耷脑的,跟被热风揍怕了似的,完全一副水肥不足的模样。

  一庹宽的田间小道曲折蜿蜒、坑坑洼洼,让坐车的人很有一种屁股被颠成八瓣的感觉。

  “是糖衣炮弹好用,还是拉大旗扯虎皮好用?”看前后都无人了,麻苏月问,

  其实,她内心,因为关豫为了她做这种事情,感到不自在,更不忍心,这可是个严谨板正,又很骄傲的人呢,

  心里除了他的桥梁图,恐怕只有家人爱人和朋友了,一定不愿意做、更不屑于做这种事情。

  关豫的细腻和敏锐度惊人,又怎能不明白她的意思?反手将她的手拉过去,扣到自己腰上轻笑,“别乱想,到什么山头唱什么歌,我不会唱歌,但会说书——”

  麻苏月被逗得笑起,“谢谢你,关豫,你是不是都没给伯父买过酒?”

  “跟我还说谢?”关豫到她的手上拍了一下继续:“老爷子需要戒酒,你哥哥看瓜,咱们买几个西瓜走。”

  “西瓜太沉,不好带,而且市里就有卖的,我说一人骑一辆自行车,你还不乐意,倒是可以买几个甜瓜带回去,

  回去我给伯父伯母做好吃的,水煎包吧行不行?你想不想吃?”

  不等人回答,她继续自说自话:“看瓜,农场管理的这么严,还有人偷瓜?”

  说到半截,忽而想起那看瓜吃瓜的梗,自己笑得乐呵。

  关豫不明就里,认真回答她:“偷瓜的应该是没有,估计是防着一些小动物祸害瓜田,像狗獾、刺猬……”

  “刺猬能偷瓜?瓜不得把刺猬压成刺饼?!

  狗獾,狗獾是什么东西?我只知道鲁迅写的猹——”

  说到猹,她笑得更欢,怕被人当成疯子,就趴到他后背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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