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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深温舒曼(秦慕深温舒曼)小说全文小说免费阅读_秦慕深温舒曼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秦慕深温舒曼)

时间: 2023-09-04 10:01:52  热度: 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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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风阁内,玩乐雅趣豪赌,尽有应有,进场者非富即贵。

霜月熟门熟路带她进去。

“景御公主,霜月郡主请楼上金座!”

所谓金座,乃雅风阁最高处,能将阁内最热闹每处都尽收眼底。

霜月极其兴奋地拉住她的手,指着前方的斗蛐蛐赌盘。

“公主,我们押那只‘威武王’可好?就押一千金!”

一千金,足足抵得上边关战士半年粮仓。

这一千金,是前世的秦慕深拼死也没能求来的,此刻却只是霜月用来随便玩个斗蛐蛐的赌金。

挥金如土,不过如此。

温舒曼望着这人人醉生梦死的一派景象,恍惚间,心沉重如山。

谁能料到,如今这盛世繁华,会在三年后沦为人间炼狱。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原来亡国败落之相,早在这时已有所预示……

“我不押!”温舒曼哀叹口气看了眼楼下,“霜月,我们回去吧。”

“公主今日怎如此扫兴?”霜月不解。

霜月不肯走,温舒曼只好兀自离开。

谁知刚至门口,便遇见几名纨绔闹事,因温舒曼今日穿着低调,竟毫不顾忌将她撞了个正着。

钻骨痛苦自脚踝传来。

温舒曼吃痛整个人往前摔去。

眼看就要扑地,一双手从旁稳稳扶住了她。

竟是金科状元裴时钦。

他温润眉眼透出一抹担忧:“公主,没事吧?”

温舒曼一愣,其实她与裴时钦不论前世还是今生,都不过一面之缘罢了。

之前,自己是故意与秦慕深置气,才会口口声声将裴时钦与他做比较。

此刻碰见,温舒曼心里难免尴尬。

她下意识想拉开距离,可脚踝处的痛意疼得她无法站稳。

裴时钦再度伸手扶住:“公主小心!”

温舒曼疼得头冒虚汗,想要道谢。

不远处却骤然传来冷声讽笑——

“公主真是好兴致,竟这般光明正大带着金科状元来雅风阁寻乐。”

温舒曼心头一滞,转头看去。

正好撞入旁边秦慕深那双冰冷至极的双眸。第4章

“不是的!你误会了!”

温舒曼当即推开裴时钦,紧张解释:“我是崴了脚,裴状元正好碰见才好心扶我。”

秦慕深目光落在温舒曼那明显不能用力的左脚上。

裴时钦也适时出声:“下官是为护公主周全才不得已失礼搀扶公主,还请驸马莫要误解。”

见秦慕深神色依旧冰冷,温舒曼心里霎时涌上一抹委屈。

她忍着痛想走上前去,突然,整个人就悬了空,竟是秦慕深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温舒曼猝不及防惊呼出声。

霎时,所有人注目过来。

温舒曼羞赧难忍,只好将脑袋埋进秦慕深的胸膛。

秦慕深又看向裴时钦,语气冷淡:“多谢裴大人相助,我先带公主回府,改日再登门致谢。”

回了公主府。

寻来太医开了药,太医将药膏递给侍女嘱咐:“这跌打膏需先用掌心搓热,再揉至公主脚伤处。”

“是。”侍女正要接过来。

秦慕深却先一步从太医手中接过药膏。

“我来吧。”

待侍女去送太医,屋内只剩两人。

秦慕深屈膝半跪在温舒曼身前,双手掌心搓热药膏后包裹住了她的左脚。

他温热的掌心一点点按揉着,脚踝被揉得发热,温舒曼心头也跟着发烫。

“这几日公主就好生在府内休养,莫要出门了。”秦慕深沉声开口。

听出他语气中的关心,温舒曼眸中亮晶晶看他,软声道:“那你每日能不能早些回来陪我?”

秦慕深按揉的动作稍稍一顿。

他许久没有吭声,温舒曼眼神也渐渐黯然。

就在她以为他不会答应时,秦慕深却低声道了一句:“好。”

温舒曼不由抿唇笑开。

秦慕深看着她的笑,第一次发现,她脸上竟是有酒窝的,那酒窝让他猝然有些手痒,竟生出用手戳一戳这大逆不道之感。

当晚。

秦慕深照例拿出被褥。

温舒曼叫住了他:“不必打地铺了。”

这话让秦慕深动作一顿,他看了眼温舒曼,挑了挑眉:“公主这几日行动不便,还是算了吧,臣怕会伤着您。”

“……”

温舒曼自然明白他是何意思,脸上顿时臊热一片。

“我的意思是让你以后不必打地铺了,上床来睡即可,不是非要做那事才能睡床!”

秦慕深神色一怔,却未动:“公主不嫌臣脏了?不怕臣睡坏了你这金丝楠木床,盖坏了你的绫罗绸缎被?”

这些,都是之前温舒曼理直气壮要他睡地上的理由。

温舒曼忙摇头:“以前都是我说的气话,你不要放在心上,你是我的夫君,夫妻本就要同床共枕的。”

闻言,秦慕深目光落在她身上,似乎是在斟酌她话里的真假。

片刻后,他终究还是放下了手里的地铺,应话上床来睡了。

虽然他上床后便背对着她睡,可温舒曼的心里不免甜滋滋的。

接连一段时日。

秦慕深日日都很早回来陪她,温舒曼腿脚不便,想去什么地方,都是他抱着去的。

这让温舒曼几乎有种他们就此能好好过日子的错觉。

脚伤痊愈那天。

正好到了秦慕深的生辰。

前世,温舒曼从未给秦慕深庆祝过生辰,甚至是直到他死后给他立碑,她才知他生辰日。

既然重来一世,她自然要好好替他操办一番。

这日,温舒曼便在府中忙活了一整日,就等着秦慕深归来给他惊喜。

然而左等右等,日日准时回来的秦慕深今日却迟迟未归。

没多时,秦慕深派人回来告知:“驸马说今日他有事要晚归,让公主不必等他,早些歇息。”

温舒曼失落不已。

想了想,她还是不死心的装了几份秦慕深爱吃的膳食,提着去武场寻他。

远远便见他身影河边树荫下。

“我自己过去。”

温舒曼从侍女手里接过食盒,欣喜走过去。

满腔的欢喜,在见到他身旁的江落月时骤然消散。

背靠树的两人未曾发现温舒曼。

江落月给秦慕深递上一只荷包:“令月,生辰快乐。”

“每年也只有你记得我的生辰。”秦慕深的语气是温舒曼从未见过的柔情。

一时间,温舒曼心口仿若被重重一锤。

而后,她听见江落月感叹——

“令月,若当年我父亲未曾被陛下降罪,若你未曾被逼着娶公主,我们能履行婚约的话,如今我与你应当是儿女成群了。”

轰然一下。

温舒曼如遭雷劈。第5章

温舒曼没有再听他们后面说了些什么,几乎是落荒而逃般离开了武场。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回的公主府,只严命侍女不准透露半分自己去过武场的事。

温舒曼失魂落魄坐在膳厅,心口好似被撕裂般。

原来,秦慕深对江落月那般好,是因为他们有过婚约。

原来,他们真的相互喜欢……

温舒曼望着满桌菜肴,满目苦涩。

自他上次说她所做餐食如狗食,她不服输的苦练厨艺,本以为能让秦慕深刮目相看,没想到从一开始便是白费功夫……

秦慕深归来时,温舒曼仍坐在桌前出神。

看见那桌明显未动的佳肴,他眸光微动:“不是说让公主不必等了?怎的还未用膳?”

温舒曼这才回神,眼睫颤了颤。

她压下心中苦楚,勉强笑道:“你吃过了吧,我叫人把这些都撤了。”

但不等她喊人,秦慕深却兀自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温舒曼怔然一瞬,反应过来忙道:“都冷了,我让人热一下。”

秦慕深却径直夹了几筷菜入口,低声道:“很好吃。”

本就疼痛的心,因他一句夸赞竟是酸楚不已。

下意识的,她开口:“那我以后天天为你做好不好?”

此话一出,秦慕深却是放下了筷子:“公主贵为千金之躯,实在没必要为我一介粗人亲自下厨,也没必要特意等我用膳,饿坏了身子。”

一瞬间,温舒曼黯然不已。

半响,她挤出低哑的一句话:“好,你既然不喜欢,那我日后便不做了。”

夜深。

两人背对背各睡一边。

温舒曼思考许久,还是鼓起勇气朝他那边靠近了几分,颤巍巍伸出手,一点点搂住了他的腰身。

秦慕深呼吸骤然一重,温舒曼脸红得几近滴血。

月光皎洁明亮,人影绰绰照映在窗户上。

一场情事,两人身上皆被汗水浸透。

理智被欲念冲撞至顶峰时,温舒曼攀着秦慕深的脖颈,哑声道:“秦慕深,我们要个孩子吧?”

身上人影骤然一僵。

秦慕深气息粗重,只迸出两个字来:“不妥。”

温舒曼一瞬犹从炽热火窟掉入寒冷冰窖。

芙蓉账内,云消雨歇。

温舒曼睡不着。

她想着前世和秦慕深的点点滴滴,想到三年后的匈奴入侵,心底更是惶惶不安。

一片静谧中,她情不自禁出声问:“秦慕深,若是我去向父皇替你求回将军之职,让你重回军中,你觉得可好?”

三年后的战事无法避免,若是秦慕深能趁早领军,也能早些部署,或许一切能有转机。

这话落入秦慕深的耳里却是变了意味。

他声音发冷:“臣既然已经做了驸马,就绝不会再有率军之心,公主不必时时替陛下来试探。”

温舒曼心口一刺,慌忙解释:“我没有这个意思……”

“不早了,睡吧。”

秦慕深打断了她,兀自背过身去,不愿再与她交谈。

温舒曼听着他逐渐匀称的气息,心头像是卡了石子块,又沉又闷又痛。

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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