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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予阔陈念今日阅读更新-陆予阔陈念在哪免费看

时间: 2023-09-02 10:54:46  热度: 9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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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的话令陆予阔辗转反侧,彻夜未眠。
在别的事上她是极擅变通应对的,唯独在写话本上头却是一条道走到黑,固执的狠。
明知隔壁住了个现成的老师,只要抱紧大腿就能省去不少麻烦,但一想起早前自己的话本被陈念批判的一文不值,便宁可死磕到头破血流,也不愿拉下脸去讨教。
纠结几日,她终于想到了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信,决定无师自通。
夏日的晚风夹了几分燥热,庭院里却是乘凉的好去处,尤其是倚在石桌前看书最为惬意。
瞧着二郎腿,手捧一册话本,陆予阔很快被书上的文字牢牢牵住目光,任凭外头喧嚣肆意,也不为所动,全神贯注地沉浸在书中的世界。
待夜深人静,嘈杂褪尽,小院里只剩下纸张翻动的声响。
如水的月光淡淡洒下,映出话本封皮上那一行苍遒有力的大字——《落跑小王妃》
没错,她此刻看的话本正是陈念的成名作,是她今早偷摸着去书市买来的。
听闻此书曾创下日销破万的奇迹,当初势力最猛时,都城里的百姓几乎是人手一册,被外界誉为能让人甜到发齁的恋爱话本。
陆予阔原抱着随意看看的念头,怎想才翻看了几页,整个人就像被灌了迷汤似的,连用膳时都舍不得放下,根本停不下来。
“月色朦胧,纤纤少女立在花树之下,微风轻摇,落英缤纷,恍若仙境,她正望着出神,便见远处少年踏月而来,不过须臾,已来到她身前。月色倒映在他的眸中,氤氲成惑人的琉璃色,不等她做出反应,他已欺身逼近,撑开手臂将她堵在树下,目色微红,哑着嗓子道:“我喜欢你!”少女心如捣鼓,脸烫得似着了火,两人的呼吸渐渐交缠在一起……“
看到这里,陆予阔仿佛声临其境,摸着咚咚直跳的胸口,咽了咽口水。
不愧是宫廷话本师啊,虽然是剧情老套的言情话本,可是文笔流畅,字句力透纸背,画面感和代入感极强,尤其是在男女主的感情上下足功夫,写得甜而不腻,让读者跟着话本里的人物一起生出怦然心动之感,怪不得城里那些未婚的少女都抢着看,就连她这个毫无恋爱经验的榆木脑袋竟也看得不由脸红心跳。
以前陆予阔觉得言情话本无非就是那些陈词滥调,矫情的爱恨情仇,心里还多少有些不屑。
但其实若想把它写的好看绝非易事,就好比是炒青菜,越是看着简单易做的东西,才是最考验人真功夫的。
这话本里的情节就像是把撩人的小钩子,不自觉地让她深陷其中,急不可耐地继续看下去。
“两人的呼吸渐渐交缠在一起,少女脑袋半仰,眼睫轻阖,绯色樱唇小巧饱满,少年喉结滚动,缓缓贴了上去……”
陆予阔看的面红耳赤,小鹿乱跳,艰难地移开视线,抬头猛呼一口气,才平复完混乱的心绪,目光重新回到话本上。
暗门突然被人推动,传来“嘎吱”声响。
一抹挺拔身影霎时落入眼帘。
盈盈月色,一袭黑衣,俊朗少年脚踏月色而来。
话本中的画面逐渐鲜活清晰,一字一句如活物般争先恐后地挤入脑海,缓缓与眼前的场景交叠在一起。
陆予阔嘴唇微张,持话本的手垂落在腿侧,眼神迷离地望着走来的身影,一时竟难以分清当下是现实还是话本世界。
少年黑衣如墨,衬得肤色瓷白,眸如星子,视线直勾勾地扫过来,似能把人的魂魄勾走。
喉咙里似被什么堵住,她竟发不出声来,直到退无后退,被人堵在树下,才被迫迎上少年微凉的目光。
当下发生的一切简直和话本写的如初一辙,陆予阔的大脑不受控制,见人突然倾身而来,俊容近在眼前,心中竟无半分抗拒,也不知着了什么魔,竟鬼斧神差地闭上了眼睛。
按话本里的故事走向发展,那接下来不就是……
见她一动不动地僵着,突然闭眼,鸭羽般的睫毛轻颤。
“哎,我说你这眼睛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长针眼了!”
陈念清冷的声音瞬间把陆予阔拉扯回现实,下意识回嘴道:“你才长针眼呢!”
如梦初醒,她猛地将人一把推开,迅速把话本藏入衣袖。
胸口传来的紊乱心跳声仿佛还在不断提醒着她方才的慌乱和可笑。
转身用手背贴着发烫的脸颊,努力平静心绪,脑中回闪的画面却挥之不去,让她羞愤地恨不得钻进洞里,好在光线黯淡,很难让人察出她面上的绯红。
这话本可真是害人不浅!竟还能蛊惑人的心智!
好半晌,陆予阔才思绪回拢,用余光瞥了身旁的少年,又心觉不对。
这喻老大爷的作息向来令人发指,按往常这时候早就会周公去了,如今都三更了,怎会出现在这里?
她曾听人说过,有种罕见的病症,人可以在睡眠中直接离床行走,翌日醒来却完全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这陈念莫不是也有这种梦游症?
思及此,伸出手在他眼前挥了两下,而后比划了个一,试探问道:“这是几?”
陈念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深深的侮辱,张嘴就要咬上去,好在陆予阔及时缩手才躲过一劫。
这么凶还咬人,怕是属狗的!
陆予阔气急呛声:“往日睡得比老大爷还早,今儿个三更半夜不睡跑来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什么隐疾呢!“
夜色渐深,外头的更夫又敲了一遍锣,陈念见时辰差不多,没再与她争辩,卸下肩上的包裹扔给她,催促道:“别废话了,这衣衫送你,赶紧换上,陪本少爷去个地方。”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陆予阔捧着包袱没动,一双水眸来回在他身上打量:”喻大少爷这又是在打什么鬼主意呢?“
陈念用笑掩饰心虚,不容她细想,就把人往屋里推:“之前你不是要奖赏吗,这便是了,赶紧试试,合不合身!”
陆予阔心如明镜,知他对自己有所隐瞒,所谓的奖ᴊsɢ赏不过是搪塞之词,但转念又想到像陈念这样出生名门的大少爷,即是送礼那必定是大手笔,绫罗绸缎、锦衣华服自然不再话下。
她虽然不爱这些,却可以转卖出去,兴许能赚到不少银子。
如此一想,又是财迷心窍,迫不及待地进了屋,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裹来。
一片墨黑色的衣角率先落了出来,她抬手摸了摸,细腻柔滑,面上的金丝纹卷边,做工更是精致考究。
陆予阔眯着眼角,啧啧两声,瞧瞧这色泽!
多么高贵又迷人的颜色,简直与她的气质十分般配!
但等见到了衣衫的全貌,笑意却瞬间凝固在唇边。
转头看向身后衣柜中那一排皱巴巴的夜行衣,陷入沉思。
自己手上的这件衣衫除了质地上乘了点,看着簇新了点,没有打补丁之外。
分明和那柜中挂着的那些如初一辙!
他娘的,哪有送女子衣衫送夜行衣的!
陈念,真不愧是你!

夜幕沉沉,像是一张无形的黑色大网,将长街悉数笼罩。
这个时辰,街上半个人影也见不着,漆黑如斯,唯有街边几盏破烂的灯笼透着昏暗的光。
陈念将脚下步伐放缓,同身边人挨得更紧了些。
余光瞥见他的小动作,陆予阔懒得搭理,只顾东拉西扯着两条宽大的袖摆。
自打发现所谓的奖赏就是件夜行衣,致富发财的美梦骤然化为泡影后。
她便看这件衣衫极不顺眼,能穿着出门,可谓是给足了对方颜面!
陈念的目光锁在她面上细细描摹,少女两条柳眉紧锁,水眸中聚起的怒气呼之欲出,就差没在自己脑门上写“别惹我”三个大字了。
未几,他视线下落,又见她娇小的身躯被宽大的衣袍套住,松松垮垮的根本就挡不住风,像是小孩儿偷穿了大人的衣衫,看起来十分滑稽。
“噗嗤!”陈念忍俊不禁,慌忙以拳贴唇,轻咳一声,企图掩饰过去。
陆予阔见他偷笑,气焰更甚,声音里带着嘲讽:“真是没想到喻少爷的品味会如此独特,礼尚往来,赶明儿去我那,不就夜行衣吗,我那多的是,你随便挑!“
听出她话里的冷嘲热讽,无法接受自己的眼光被人质疑,陈念气恼道:“你的夜行衣能和千叶县最好的成衣铺做出来的衣裳比吗!”
他走近她,拢起衣袖,指着上头的金丝流云纹:“你看看这纹样和做工,哪样不是一等一的好!”
陆予阔低头看了眼,心有不屑,反正都黑不溜秋的,看起来也没差,而且花样繁复,衣料厚重,还不如夜行衣来的轻便简洁。
尤其是逆风而行时,风盈满衣袖,重的似灌了铅,行走起来极为不便。
陆予阔冷哼一声,懒得听陈念继续叨念,自顾向前,但没走出几里,一阵狂风大作,被迫放缓步子,走得颠颠撞撞。
陈念遥望过去,她身形纤瘦,就像是风中一朵娇弱的小花,仿佛眨眼就会被吹走似的。
身体比理智先行一步,想也未想就追了上去,抓住她的手臂。
“你干什么!”陆予阔脾气倔,甩掉他的手。
陈念也不恼,复又抓住她的袖摆,竟突然皱眉骂咧起来:“什么破铺子,连丈量尺寸都不会,还敢诓本少爷的钱!“
这衣衫是陈念去铺子里亲手挑的,但到底是喻大少爷第一次给女子买衣衫,自是经验不足,和老板手舞足蹈比划半天,结果还是差强人意。
明明是他自己考虑不周,面子却挂不住,也只好让铺子当这“替罪羔羊”了。
陆予阔不由失笑,惊叹陈念变脸太快,前头还夸人家铺子做的衣衫好,竟在下一秒便翻脸将其贬的一文不值了。
“不过,你也是个麻烦精!”陈念话锋一转,明明是嫌弃的语气,却无端让人听出了几分宠溺。
说话间已将她垂落的袖摆轻轻向上挽起,微凉的指尖触上肌肤,令人心尖一窒,陆予阔哪敢动,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她眼睫下落,覆在她腕间的手,指节分明,干净修长,好看的就像是一件无瑕的玉器,而自己常年练武,掌心的茧却是那样触目惊心,下意识想缩手挣脱。
陈念却霸道地加重力道,等帮她挽好衣袖,视线落在那暴露在外的大片雪白肌肤上,眸色陡然一沉,又鬼斧神差地把衣袖往下放了半寸,这才觉得顺眼许多,而后故作不耐道:“笨手笨脚的,耽误本少爷这么多时间!还不快走!”
被喻大少爷整理好的衣袖果然妥帖了许多,不过就是挽个袖子罢了,陆予阔不明白,为何心会跳得这般快!
她不敢深究原因,不自然地应了一声便跟了上去,心情竟莫名明朗起来。
但半夜三更这番打扮,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定不会干什么好事!
陈念不说,陆予阔也懒得问,只表明立场道:“事先说好了,我只负责你的安全,行凶作恶之事可不干!”
“现在倒想撇清关系了,只可惜晚了!”陈念收起手中的地图,眼神向前一挑,示意已到了地方。
穿过逼仄的巷弄,视线骤然开阔起来,展现在眼前的是一座偌大的园子。
围筑的高墙斑驳,红漆已落了大半,正中黑漆大门紧闭,上悬一块乌木牌匾,面上镌刻的字已模糊不清。
明明整座园子尽显萧瑟苍凉,看上去已经荒废许久,可门前的灰白石狮前却站着两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把守。
陈念抽出黑色布巾掩住面容,沉声交代道:“不想被认出来,就按我说的做!”
一座荒废的宅园大半夜还有人把守,显然大有文章!
谁让自己签了卖身契呢,都到这了,纵使里头是龙潭虎穴也只好陪着那小子一起闯了。
压下心头的顾虑,陆予阔拉高布巾,只露出一双清亮的眸子,紧紧跟在陈念身后,往大门而去。
“什么人!通行的牌子拿出来看看?”
去路被堵,陆予阔打量眼前人,身形高大,五官硬朗,右边面颊上还挂着条刀疤,说话时横眉瞪目,绝对不是个善茬!
陈念显然早有准备,不慌不忙地从袖中掏出牌子交到他手上。
男人细看一番,不由点头。
“我们可以走了吧?”陈念问道。
男人把牌子抛还给他,目光越过他落到陆予阔身上:“你可以,她不行!这里的规矩,一人一牌,没有牌子不能进!“
当时花钱买通行令牌的时候对方可并未告诉他还有这规矩!
陈念蹙眉,又听出他语气里的不容置喙,心觉此人不好对付,便冲另一人赔笑道:“大哥这是我相好的!哪有两口子,把婆娘丢外头的,到时候回去她准要和我闹呢!“
他一面说着,一面把人往怀里揽,陆予阔肩膀被箍住,用手肘顶他腹部,咬牙低吼:“谁是你相好的!”
他闷哼吃痛,唇边笑意不减,贴在她耳边道:“这是权宜之计,再说本少爷挑老婆的眼光可没这么差!”
陈念的厚颜无耻陆予阔已是见惯不惯,只是不愿在这多费口舌,撸了袖子,摩拳擦掌道:“呵,要什么权宜之计,还坏了老娘的名声,进去还不容易,不就是打一架的事吗!“
见人大有冲出去干架之势,陈念抵在她身前。
看在外人眼里,靠在一起的两人,从先前的咬耳朵,变成了当下的你推我搡,简直像极了小两口间的小打小闹。
“你看看,这不已经开始和我闹了吗!大哥你就让我们进去吧!”陈念讪笑着,从袖中摸出一锭银子放到男人手里。
男人见钱眼开,又同刀疤男商量几许,两人很快达成一致,开门放行。
陆予阔被陈念拉着往里走,许久目光才十分不舍地从那锭银子上头挪开,痛心疾首道:“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偏要花那冤枉钱!”
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给别人,还是不如给她呢!
“能花钱解决的问题,为什么要用武力!况且……“
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到她受过伤的背脊上,陈念欲言又止。
“况且什么?”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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