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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推新书)(江月傅靳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江月傅靳年全文阅读无弹窗

时间: 2023-09-02 09:39:45  热度: 1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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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靳年说话时的气息拂在江月脖颈间,令人发痒,可是他的话冰冷中透着寒意,又让江月身上阵阵发寒。
“臣妾只是去厅外更衣,”江月按照事先准备好的说辞镇定地解释,“刘忠儿和欢萍陪着我一起去的,怎么能再见什么人呢。”
傅靳年从江月的后面紧紧抱着她,一手在江月身前胡乱摸着,如同一条盘在她身上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
“真的吗?那为何你不在的那段时间,朕的益爱卿也不在席上呢,”,傅靳年在江月胸前用力拧了一把,“你若说实话,朕今晚放过你。”
江月忍住疼,继续强自镇定,“益大人做什么,臣妾如何能知,今日席间相隔遥远,臣妾同他没有说过一句话。”
傅靳年听着江月的话,心中早已相信了她和益安在席间离开偷偷见面,也相信了荣妃说的话是真的。
江月如今是他的人,哪怕是他的奴隶,他也决不允许别人染指,更不允许她心里还装着别人!
“既然如此,爱妃便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欺君之罪,朕今晚不得不罚你了。”
江月有些惊恐地环顾一眼四周,这一方小花园中树林茂密,低处花草遍地,她和傅靳年虽然在这树林之中,但今夜月光明亮,旁边如果有经过的人,难免不会被人看到。
“陛下,夜里凉,臣妾先陪您回宫里吧。”江月轻轻用力往外挣,想要提醒傅靳年。
傅靳年加大了力道,将江月紧紧勒住,在她耳边低声道:“今夜是月圆之夜,月下尽欢,岂非别有一番风味?”
江月心里此刻确实开始有些慌了,虽然已经被傅靳年折磨了多次,但那都是两个人单独在屋内,并没有其他人知道。可若是在这里,随时可能有来来往往的人,万一有人看到他们,那她以后怎么还有脸在宫里做人。
傅靳年伏在江月肩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四周的花香,伴着江月身上的淡香一起飘入他的鼻中。
傅靳年突然改抱为推,将江月推到两人身前不远的一棵树上。
江月被迫和大树来了个拥抱,双手被傅靳年引着环过树干,被傅靳年用解下的腰带将两手腕绑在一起。
傅靳年随手从垂落的树枝干上折下一枝,手中轻轻扶着枝上的树叶,缓缓绕着树走了半圈,转到江月身后。
江月一开始还紧盯着傅靳年,到后来他转到自己身后,已经完全离开她的视线,无论江月怎么努力转头都不能再看见傅靳年了。
抱着这棵刚好被她抱住一圈的树,江月不知道傅靳年这次又会做出什么。
傅靳年扯着江月衣领处,用力一撕,江月身上的礼服就被他扯成碎片,扔到一边的地上。
江月身上此刻只剩着贴身的小衣,此刻她更担心的是,衣服被撕烂了,一会她怎么回去,总不能穿着身上这件小衣回去。
月光洒下,照在江月赤裸的身体上。原本雪白的肌肤,在月光的照映下更显出柔和的光泽,如同绸缎一般。
傅靳年举起手中的树枝,轻轻在江月身上来回扫着,从后脖颈一直到脚踝,每一处都没放过。
树叶的表面的粗糙,傅靳年又控制好了力道,扫在江月身上的时候惹得她奇痒无比。若是以前,江月一定宁死不动,可今日她半真半假地装着耐不住痒,左右扭着身子,像是想要避开傅靳年手下的树叶一般。
她向左躲,傅靳年便在她左边落下重重一巴掌,向右躲,傅靳年的巴掌便落在右边。
傅靳年的手粗大有力,几个来回之后,江月只觉得仿佛受了臀杖一般,两边都火辣辣的疼。
傅靳年一边继续落下巴掌,一边冷冷道:“即便是朕养的一条狗,没有我的允许,它也不能啃别人扔的骨头,何况你是朕的奴婢。”
江月咬着唇把所有痛呼都咽在嘴里,生怕一不小心出了声引来人,但身体半真半假的动作未停。
她如今能和傅靳年抗衡的筹码,只有这一副身体,唯一的办法只能如此,让傅靳年以后能一直念着她的这一点好。可她不能让傅靳年明显感到她的意图,一定要把主动权的都交到傅靳年手中。
傅靳年扔了手中树枝,整个人贴到江月背后,手落在她的红肿处用力揉捏,头抵在江月的耳边,一边轻轻咬着她的耳垂。
“今夜月色如此好,朕与爱妃在此一同赏月可好?”
江月微微抬头,看到一轮圆月高高的挂在天空,皎洁圆润,与往年似乎没什么不同,可是月下的人变了。
从前她总依偎在益安哥哥怀里看月亮,同他说些女儿家的情话,可是今日,只有傅靳年身体的压制,和他那一双四处胡作非为的粗粝大手。
而她,不得不忍受这一切,甚至为了取得傅靳年的信任还要迎合他。
“爱妃你看,”傅靳年一边咬着江月的耳朵,一边手用力在她身下一顶,“这月色,你可喜欢?”
在傅靳年熟悉的逗弄下,没过一会,江月已经气喘吁吁。可手被绑在树那边,她只能不安的在原地挪动双脚。
见江月身上已经起了反应,傅靳年后退两步离开她的身子,站到她面前,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强迫江月和他对视。
江月抬头,眼中仿佛有一汪迷蒙秋水,眉角眼梢都带了柔情。
傅靳年看到后心跳猛地一滞,这双眉眼此刻有一种勾魂摄魄一般的美丽。那其中似乎有一个漩涡,吸引着他进入,春水般的眼睛下,微微翕动的红唇更有别样的诱惑。
一阵风吹过,吹动树叶的“沙沙”声惊醒了傅靳年,他回过神来,冷冷一笑,“宁国公主,这就是你,和青楼酒肆的妓女荡妇又有什么区别,做我的奴婢尚且不配,何况为妃。”
傅靳年想到自己方才中了邪一般的感觉,冷哼一声,转身就打算离开。
“陛下!”江月顾不得其他出身叫住傅靳年,语气低软地哀求,“求陛下,别真的放臣妾一人在这,若是被人撞见,臣妾以后就真的没法在宫里做人了……”
江月第一次主动如此放低姿态地哀求傅靳年,傅靳年心中一动,转身回到江月面前。、
江月咬了咬唇,轻声说:“只求陛下将臣妾带回宫去,回去之后,您想怎样都行……
傅靳年的确不能把江月放在这,若是真的被人看到,他今日宴席上一番演戏的功夫也就白费了,可是他故意假装要拂袖而去,就是要等着看,看江月会不会主动跟他服软。
傅靳年解开绑着江月手的腰带,江月向后踉跄了几步,一时没站稳,跌倒在地上,带着身上的发簪摔落,一头乌发顺势散开,披裹在身上。
身下是柔软的绿草地,这一摔江月倒并不觉得疼,只是落地的半边身子有些发麻,一时有些站不起来。
傅靳年看到江月倒在花草丛之中,各色的娇艳花朵在她身边绽开,皎洁的月光整个洒在她的身上,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斜而下,在月光下更是如同绸缎般美丽。
江月缓了几秒钟,刚准备起身,却被傅靳年一下子扑上来。
“陛下!”
傅靳年用手捂住江月的唇,“今夜虽是中秋,可仍有当值的侍卫巡逻,你若再出声,他们恐怕就要过来了。”
江月将水汪汪的两只眼睛眨了眨,表示听到了。
只是她不明白,为何傅靳年的精力永远如此旺盛,不管在密室还是草地,他都能有这样的好兴致。
“对,别说话,就这样。”傅靳年轻轻抚摸过江月的乌发和肌肤,手感也如绸缎一般柔软丝滑。
树上的蝉不知何时有节奏地一直叫着,傅靳年便沿着这蝉鸣的节奏律动。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躺在草地上,鼻端似乎都是花草的清香围绕。
傅靳年还记得席间江月做的事情,借此发泄怒气,江月咬着一把头发在嘴里,尽力不发出大的声音,可是眼泪早已止不住。
一阵如刑般的折磨后,傅靳年起身,江月无力地瘫软在草地上。傅靳年将自己身上的外袍盖到江月身上,“起来。”
江月喘息着,“臣妾实在是没有力气了,求陛下等等。”
“麻烦。”
傅靳年将手伸到江月身下,一个打横将她抱起来。
这人总是能做出江月预想不到的事情,江月下意识叫:“陛下……”
“闭嘴。”
傅靳年抱着江月,一步步径直回荣华宫。
江月的确已经没了力气,索性软倒在傅靳年怀里,趁着这会工夫休息一下恢复体力,一会回了宫他还不定能做出什么事来。
傅靳年大步流星地走,可江月在他怀里却没有觉得颠簸,反而很平稳。行走之间带起的微风,也将傅靳年身上独特的气息吹进江月口鼻中,像草地,也像松柏。
一进宫门,所有宫人都被眼前这一景象吓得回不过神来。不知道是哪个机灵地先低着头跪下,其余人才反应过来,齐刷刷地跪了一地。
江月实在还没修炼出这么厚的脸皮,傅靳年却面不改色地在众人中间一路抱着江月走进寝殿。
寝殿门关上的那一刻,门外所有宫人兴奋地聚到一起窃窃私语。
“太好了!咱们娘娘如此受皇上宠爱,以后咱们的前程不愁了!”
“是呀!以后定要忠心跟着宁妃娘娘。”
江月在屋内隐约听到他们的话语,忍不住苦笑,你们的前程还真是我拼了命换来的。
傅靳年进门后先看向他曾让江月改装的床,江月只让工匠在床外加了个挂帐子的框架,将床帘又原来的上方垂下改为四角悬挂。
这床外的框架自然是应傅靳年的要求,给他提供便利的。
但傅靳年看了一眼之后似乎不甚满意,转而带着江月来到屋角的两把贵妃椅前,把江月扔在椅子上。
江月下意识想要站起来,但又被傅靳年一把按了回去。
傅靳年的外袍差点滑落,江月赶紧伸手往上扯了扯,傅靳年也按住她的这只手,俯身到她身前,一字一字道:“朕要让你以后心甘情愿地臣服在我身下,你会发现,朕比益安强百倍千倍!”
江月面对他总是不情不愿,可傅靳年偏偏要把她变成你情我愿。
他享受这种征服过程的快乐,像是藏在男人骨子里的天性,想要天然地征服在他们身下反抗的猎物。
江月不敢出声,她不明白傅靳年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一时猜不透他的心思,不敢贸然答话。
“你的心里只能有我,只能爱朕!”
江月觉得自己似乎应该说点什么了,刚微微张口还没发出声音,傅靳年的唇就蓦然堵了上来。
轻舔、慢捻,辗转、吮吸,这个吻让江月感受到傅靳年对她从未有过的温柔。没有粗暴、没有发泄,只是单纯的一个吻,吻得缠绵。
攻城攻心,江月不知道傅靳年方才所言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这便变成了她和傅靳年之间的一场心理攻防战。
傅靳年从略夺她的身体到想攻破她的心,她本就想取得他的信任,也许这是一件好事。可是……
江月半推半就地回应着傅靳年的吻,可是无论如何,她得要守住自己的心!
“明天朕允你去紫光殿,只能待两个时辰。”
傅靳年含着江月的唇,含含糊糊地说出这一句。

傅靳年免了百官节后第二日的早朝,他在荣华宫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拥着江月悠悠转醒。
昨夜入睡前,傅靳年将江月双手绑在了新装的床架子上。
江月心里明白,自从在密室从她枕下发现金簪之后,傅靳年每次只要和她一起入睡,必然会提前就将她双手绑在某处固定住。
“陛下醒了。”见傅靳年睁开眼,江月轻声唤道。
温软美人乡,傅靳年觉得昨夜一夜好眠,今晨神清气爽。
江月扭了扭胳膊,示意傅靳年别忘了把她解开。
傅靳年视而不见,反而一脸贪恋的在她身上来回轻嗅、抚摸。
见他晨起心情不错,江月适时提醒道:“陛下昨夜允了臣妾今天去紫光殿,臣妾想让欢萍去准备点阿盟爱吃的吃食,中午过去可以吗?”
傅靳年一手在江月腹部轻弹着,没有开口。江月担心他出尔反尔,有些紧张地望着他。
“让刘忠儿陪你去。”
“是。”
傅靳年说完后在江月腹部落下重重一吻,转身解开绑着她的绸带,唤人进来伺候洗漱。
洗漱之后刘忠儿送进来避子的汤药,傅靳年侧对着江月,一边整理着衣物,一边观察她的反应。
只见江月从刘忠儿手中接过药碗,毫不犹豫地一口送进口中,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喝了个干干净净。
如此干脆利落,看来是真的不想要孩子。
可他给她送避孕药是怕她生下有魏帝血脉的孩子,万一引起朝廷里动荡,可她如此决绝,又是因为什么?
想到此,傅靳年眸中骤然一冷,对刘忠儿道:“以后不必再给宁妃送这药了。”
他不允许江月在他身边怀着别的心思,他要让她的心也变成属于他的。
刘忠儿微微愣了一瞬,解释道:“这药是今早何寿公公送来的。”
“何寿!”
何寿听到唤,立刻颠颠地跑进来跪下,眼睛向上翻着打量屋里的人事,心里一边琢磨着是又出了什么事情。
“以后不用再给宁妃送药了。”傅靳年言简意赅。
何寿虽不明白为什么这位陛下前后态度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大弯,但也只能先硬着点头应下。
江月在床边安静地看着眼前三个男人的对话,傅靳年的心思他大概能猜出几分,只是这药如果一停,按照傅靳年这个折腾法,她怀孕的几率就太大了。
短短几句话的时间,江月已经在琢磨在哪才能自己弄到些药,让欢萍偷偷熬给自己喝。
傅靳年吩咐完何寿和刘忠儿,转身看向江月。
江月对他露出惶恐惊慌之色,“若是臣妾真的有孩子了怎么办?”
傅靳年走到江月面前,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如同蛊惑一般在她耳边低声道:“有了就生下来,朕封他做太子。”
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惊,傅靳年看着江月吓到呆滞的表情,仰起头来哈哈大笑,一路长笑着离开荣华宫。
等傅靳年终于离开,江月长舒一口气,赶紧打发走刘忠儿叫欢萍进来。
“今天抽空去御医院,找一个信得过老太医给我拿些避孕的草药,对外就说是你身子不爽要喝药,这药也得你自己来煎,到时候偷偷给我,明白吗?”
欢萍有些犹豫,“可是刚才皇上说,若是公主您生了孩子就封他做太子,那岂不是正好吗,天下又回到贺兰家的血脉手里了呀。”
“傻欢萍,”江月摇头,“这话也只有你这样的傻丫头会信,我决不能怀上他的孩子,若是真有那一天,我自己的性命能否保住都未可知了。”
欢萍被这话吓到,连连点头答应。
“去准备点阿盟爱吃的东西吧,一会我们去看看他。”
上次来紫光殿时,江月还穿着宫人的衣服,是由刘忠儿领着进来。这次她衣着光鲜,身后跟着刘忠儿和欢萍,守门的人一看便认出她是如今后宫正得宠的宁妃娘娘,全都跪下给她行礼问安。
进到殿中,那个负责照顾阿盟的小太监正在试图给他喂饭,可却被阿盟的不配合几乎把大半碗饭都洒在地上。
小太监看到宁妃,放下饭菜转身行礼。
“你们都先下去吧,本宫和弟弟单独待一会。”
刘忠儿犹豫一瞬,见欢萍仍立在原处,自己也就没有动。
江月转身从欢萍手中接过食盒,眼神扫向刘忠儿,“你和欢萍也出去吧,陛下说的是两个时辰,到了时辰你俩进来叫我便是了。”
屋内其他人都离开后,阿盟身形稳定、眼神清明,看着江月眼中隐有泪光,“阿姐,你终于来了。”
这一声阿姐瞬间击破了江月心上的盔甲,她努力忍着眼泪,可是去打开食盒的手却忍不住颤抖。
“这都是欢萍今早做的,都是你从前最爱吃的东西,快吃吧。”
阿盟没有理会这些美味佳肴,直接一把抓住江月的手,急切地问:“阿姐,什么时候才能救我出去?日日在这里装疯买傻,我真的快装不下去了。”
江月紧紧握着阿盟的手,声音忍不住哽咽:“就快了,你好好在这里保住性命,其他的都交给阿姐,阿姐想办法救你。”
“你骗我!”
阿盟突然猛地甩开江月的手,情绪显得有些激动,“你现在已经是他的宁妃了,你没有兵也没有权,你是不是已经愿意安心在后宫做你的妃子了!”
“不,不是……”江月抓住阿盟激动地胡乱挥舞的手,用尽力气,一字一字地说,“阿姐会帮你,阿姐没兵没权,但,但还有这幅身子,我做宁妃是为了取得傅靳年的信任,你要相信阿姐,给阿姐一些时间好吗?”
阿盟将满腔的情绪无处发泄,疯癫一般扯着自己身上的镣铐铁链,将他们拍打在一起发出剧烈的响声。
刘忠儿听到屋里巨大的声响,转身想要进去查看。
欢萍一伸手挡住了他,对他使眼色摇头,“娘娘和盟殿下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即便里面真的闹出什么不堪,也不是我们能进去看的。”
刘忠儿闻言又默默转回身子,心里对自己解释道,不过是一个神志不清的人又在发疯罢了。
很快,里面的声音停住,江月捂着脸哭着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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