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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公叫宁言晚陆桁的小说哪里免费看宁言晚陆桁

时间: 2023-08-31 10:12:48  热度: 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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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天真地以为不是萧文策的错,在永德殿跪了三日三夜,请他重查两案,还亲人清白。
他却说:“宁儿,知道你的脸有多丑么?朕只要看到你这张脸,朕就想吐。”
“你……”他曾说,不嫌弃她脸上的疤痕。
他冷笑,一字一句似锋利的刀戳进她的心窝:“宁儿,知道朕为什么那么爱你么?
不过是因为朕需要丞相的忠心,需要定北侯的支持。而今,朕大业已成,他们自然没了价值。”
“萧文策!你无耻!”是她错把利用当深情,是她害了自已的亲人……
“宁儿,念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朕会给你留具全尸。”萧文策轻抚上她枯槁得没有半分血色的小脸,笑声里透着令人作呕的怜惜和阴谋。
她爬起来,同他拼命:“萧文策,你……不!得!好!死!”
可一人难敌千军,她遍体鳞伤,倒在了他脚下。
萧文策厌恶地将她踢开,命人把她倒吊在皇城墙上,留下最后一口气,只为榨干她最后一丝价值。
取……取陆桁的命。
她以为,陆桁恨透了她,根本不会钻入萧文策的圈套。
可京都飘起第一场雪时,那个傻兮兮的男人为救她,孤身入京。
一袭玄袍的他策马而来,满目猩红,唇角却带着浅浅的笑,声音悦耳如天籁:“阿宁,别怕,等我。”
“陆桁,你不该来!”
“陆桁,有埋伏!快走!”
她扯开嗓子嘶吼,却见那道身影越来越近。
拼尽最后一丝气力,她挣断绳索,跌下城墙。
她以为,她的死可以阻止他入城,却眼睁睁见陆桁顶着漫天箭雨,奔向她的尸体。
他身中数箭,仍然抱着她,将她护在怀里,带回了摄政王府。
接受不了她的死,他哭得泣不成声,一夜白头,彻底疯了。
雪停的那日,他孤身闯宫,一人一剑屠一城,整座皇城尸山血海。
他抱着她亲手绣的嫁衣立于城墙之上,似哭似笑:
“阿宁,你看……本王为你报仇了。”
转身,他望着万里之外的北境,他笑;又望着囚困她五年的摄政王府,他哭。
“阿宁,对不起……从前是我伤了你。”
在灵魂消散的最后一刻,她永远都忘不了那道朝她而来的身影,忘不了那句被寒风吹散的遗言:
“阿宁,别怕……为夫来找你了。”
他爱她入骨髓,她避他如蛇蝎。她以为陆桁死了,她会仰天大笑。
可亲眼目睹他与自已死在了同一个地方,看到他唇角含笑,眼角含泪,她后悔了……
前世是她蠢,被贺元清耍,被萧文策骗。
重活一世,她一定不再重蹈覆辙,一定让萧文策和贺元清血!债!血!偿!
一定好好补偿那个傻兮兮为她复仇,为她赴死的男人。
“姐姐?”见她不说话,贺元清轻轻晃了晃她的手。
思绪回笼,宁言晚猩红着眼瞪着贺元清,唇角勾起诡异的笑,“妹妹要是真的心疼我,现在去帮我杀了摄政王,如何?”
对上她阴仄仄的笑容,贺元清心中莫名生出一种无法言喻的胆颤。
转念想,她变成这副模样,定是恨透摄政王玷污了她。
咬唇压下心头的杂念,柔声安抚道:“姐姐,摄政王那么厉害,又那么可怕,清儿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不如,咱们告诉太子哥哥,好不好?”
告诉萧文策……呵,无非是想让他知晓她已非清白身。
宁言晚推开她,翻身下床往外走,“既然妹妹不愿,那我只能自已动手了。”
贺元清忙追上去,“姐姐,你莫要冲动,咱们告诉太子哥哥,让太子哥哥为姐姐做主。”
宁言晚懒得理她。
打开房门的瞬间,一道强悍可怖的威压朝姐妹俩席卷而来。
“王、王爷……”贺元清顿时吓得扑通跪下,梨花带雨地解释道,“王爷,姐姐说的只是气话,王爷莫要怪罪姐姐,臣女会好好规劝姐姐忘掉太子殿下,尽早接受王爷的心意。”
句句不离太子和她的奸情,果真好心机……
即便重生了,宁言晚依然觉得陆桁的气势太强大,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本能的举动,无疑激怒了陆桁,他黑着脸跨进房间,颀长挺拔的身躯及浑身散发的寒意瞬间笼罩了宁言晚一身。
“你想杀了本王?”语气凛冽,眸底风暴酝酿。

宁言晚撇了撇嘴,一头扎进他的怀抱,仰着脑袋盯着男人坚毅的下巴,“玄璟,我怎么可能舍得杀你。”
“是她说你不顾我的名声,毁我清白,还说你残暴无情,仗势欺人。”旋即,指着跪在地上的贺元清,控诉道:“也是她,唆使我杀了你报仇。”
贺元清闻言,吓得脸色巨变,大声反驳:“姐姐,你胡说什么?我根本没说过这些话。”
又冲陆桁磕了几个响头,垂泪解释:“王爷,臣女从未说过任何诋毁王爷之言,是姐姐说……”
“你给我闭嘴!”宁言晚厉声打断她,然后抓着陆桁的腰带晃了晃,“玄璟,你相信我?还是相信她?”
某个被迫温香入怀的男人像是被点了定身穴,浑身僵硬,垂眸凝视着对自已撒娇的小女人,眼底再次闪过震撼之色。
今夜,她不止一次唤他玄璟。
分明是最简单的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却极为动听。
她还……主动对他投怀送抱,主动对他撒娇……
梦,一定是梦。
“阿宁。”低沉悦耳的声音透着一丝不确定,更不敢碰怀里的小人儿,生怕一碰,她便碎了,“本王是不是在做梦?”
宁言晚怔了怔,她以前从未正眼看过他,从不知他爱她爱得如此卑微,爱得如此小心翼翼,傻男人。
忍着眼里快要溢出来的酸意,笑着往他腰窝掐了一把,“疼么?”
清晰感受到腰窝传来一股酸痛,陆桁倒抽了口凉气。
“疼?那便说明这不是梦。”宁言晚掌心覆在方才用力的地方,轻轻揉着,“玄璟,你还没回答我,是相信我,还是相信她?”
温热的小手让陆桁心蓦然一软,语气柔得能滴出水来:“本王信阿宁,只信阿宁。”
贺元清满眼不可置信。
她从未见过如此深情温润的摄政王,更想不到宁言晚似是变了个人。
“王爷,臣女没有……”她开口辩解,可惜无人听。
宁言晚转头看着贺元清浅笑,笑意里头是滔天的仇恨,嗓音却依然娇软:“玄璟,她唆使我刺杀摄政王,该如何处置?”
“来人,拖下去杖三十,扔出府去。”陆桁缱绻的目光始终锁在怀中人精致的小脸上,但吐出的话语冷若冰霜。
杖三十!那她还有命活吗?
贺元清惊得完全说不出话来,直到陆桁的贴身侍卫裴凌来到她跟前,要将她拖走,她才从震惊的情绪反应过来。
惶恐地喊冤:“王爷,臣女从未唆使过姐姐杀人,臣女是冤枉的。”
“姐姐,清儿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般陷害清儿?”她紧咬着唇,小脸苍白羸弱,眼泪如泉涌汩汩流下来,语气委屈,“姐姐,若不是你扮成清儿的模样,偷偷溜出府与太子殿下私会,王爷又怎么会……”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重重落在她脸上,顿时打断了她所有的话。
打完,宁言晚目光平静地看向裴凌,“贺元清意图刺杀摄政王,王爷有令,杖三十,丢出府去。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拖出去行刑?”
裴凌深知宁言晚的脾性,更知她一心惦念着太子,即便她是主子放在心尖上的人,也从未将她放在眼里。
但主子确实有令,伸手拽着贺元清的胳膊,拖了出去。
“王爷饶命啊,臣女是冤枉的,是姐姐……”贺元清一边挣扎,一边狼狈哭喊,“宁言晚,你为什么要害我?”
可惜,陆桁从头至尾连个眼角都没施舍给她。
他抓起宁言晚的右手,垂眼盯着她微红的掌心,语气关切:“手疼不疼?”
宁言晚受宠若惊,心底顿时涌上一阵酸楚,抿唇摇头:“不疼。”
言毕,反握住他的大掌,牵着他走出房间。
陆桁定定看着十指紧扣的两只手,深不见底的星眸再次被震撼到,随之翻涌而出的是无尽的痴情贪恋和霸道的占有欲。
他哪能不知,她对他的态度变化如此巨大,是为了从他身边逃离。
可她像一瓶剧毒,让人迷失心魂。
即便穿肠烂肚,他还是忍不住一口饮尽。
但,逃跑,这辈子她想都别想……除非他死。
须臾,贺元清被绑在一条木凳上,裴凌抽出腰上的刀鞘,亲自行刑。
“啪——”
裴凌是习武之人,杖刑又是陆桁亲口所下,所以他下手极重。
“啊!!”
脊骨被生生打断,贺元清发出一道杀猪般的尖叫声,眼泪如决了堤的洪水从眼眶喷涌而出。
手指亦不自觉攥紧,尖锐的指甲深深扎进皮肉,却根本忍受不住这杖刑带来的痛楚。
“王、王爷……”她楚楚可怜望着陆桁,颤抖着薄唇,艰难吐声。
一句囫囵话没说完,一口浊血从唇齿间涌出。
裴凌抬头看了宁言晚一眼,未从她眼中看出半分怜惜之情,心中生出一分疑惑。
她们明明姐妹情深,今日却莫名反目成仇,奇怪。
难道是联合使苦肉计,让主子放松警惕?
有了这个猜想,裴凌抽在贺元清身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啪啪啪——”
很快,眼泪和猩红的血糊了贺元清一脸。
“唔!”一声绝望的呜咽声后,彻底晕厥过去。
裴凌并未停下。
倒数第八下时,陆桁忍不住出声:“住手。”
宁言晚猛地转头看向陆桁,眼眶通红,眼底聚满了怨气和恨意。
陆桁被她这副模样吓得心尖一震,抽出被她握着的大掌。
她果然还是恨他的,恨他暴虐无情,恨他当着她的面伤害她的庶妹。
“阿宁,本王……”
“还差八下,为什么不打了?”手心的温热消失,宁言晚收紧五指,紧握成拳,“玄……王爷是在心疼她么?”
“阿宁,没有,本王没有。”他只是怕,怕她庶妹死在他手上,她会难过,会更加痛恨厌恶他。
前世,贺元清被他亲手砍断了四肢,丢在冰天雪地里活活冻死。
宁言晚当然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面上却是委屈地咬了咬粉唇,“那为什么不打了?你分明就是心疼她。”
“阿宁,不是。”陆桁忙不迭握着她的小手,微微摇头否认,“本王只是……”
宁言晚不给他解释的机会,“还差八下,我能自已行刑吗?”
陆桁,“……”
裴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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