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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摸了摸下巴,“沐浴露在,应该没出差啊,人呢?”
江南寻思着这还没到十点,夜天绝平时这个点应该没睡啊。不过,夜天绝平时一个人睡觉都会开着灯。现在没有开灯,他肯定不在房间里。
江南:“奇怪,手机电话不也接,难不成我哥也大晚上出去约会了?比我还有劲儿,我还以为他真是中老年作息呢。”
万秋霜还在车里等他,江南也没有多想,只当是夜天绝约会不想被打扰手机静音了所以没接到电话,江南下了楼,随手把钥匙放在茶几上,给夜天绝发了个消息就准备离开。
黑暗中,一直陷入惊恐,头埋在夜天绝脖颈里不敢出声的夏倾歌睁大了眼睛,脑子空白了一瞬,她压低了声音,掐了一下夜天绝的腰,“你疯了?!江南还没走。”
夜天绝捂住她的眼睛,“他已经下楼了,听不见的。”
夜天绝低下头吻住她的脖颈,抚摸着她紧绷的肌肉,安抚着她微微凸起的脊背,“放松。”
夜天绝的嗓音愉悦,带着高强度运动时特有的低哑与喘息,烫得夏倾歌耳朵又麻又痒。
夜天绝肆无忌惮的动作和高度的精神紧张让她浑身颤栗,夏倾歌真怕江南听到楼上嘎吱嘎吱的响动声去而复返,哪怕夜天绝刻意放缓了动作。
直到夏倾歌听见楼下传来关门的咔哒声,她才从紧张中抽离出去。
黑暗中,只有月光打在窗棂,落下一点细微的光亮,夜天绝轻轻拭去夏倾歌鼻尖出的一点汗,忽然觉得黑暗好像也没有小时候那种窒息感了。夜天绝重新加快了速度,夏倾歌的脑海里已经没有时间概念了,她不知过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浑身酸软提不起劲来。
等一切结束,夜天绝从浴室里出来,夏倾歌抬眸,对上男人清润的目光。他的神色里早看不出任何狎昵暧昧色彩,刚刚的欲念早已不复存在,穿上衣服又是白天那个清冷矜贵的古董店老板。
只是刚刚那条紧紧抱着她的胳膊上的“夏倾歌”三个字还没洗掉,如同书画的落款被主人占有地盖了章,冥冥之中透露着一丝不寻常。
夜天绝略有些发愁地看着凌乱的床,“你不是要睡阁楼的吗?我们上去吧。”
夏倾歌:“……”
到底是谁需要哄睡啊喂,不过她确实被折腾困了,便ʝƨɢ没有和他争辩。
小剧场:
第二天——
银钱三两的微博:如有所属 落款为你
网友:???发生什么事了?三两姐姐被盗号了吗?
第四十三章 暗度陈仓
为了防止江南再次半夜破门而入,在夏倾歌的“威逼利诱”下,夜天绝很谨慎地收拾好了所有的备用钥匙。
夏倾歌和夜天绝两人现在属于是半同居的状态,一会儿住夏倾歌那儿,一会儿住夜天绝这儿。
但是因为沐浴露不能没人看着,所以这样两头跑也不是个长久之计。由于夏倾歌那个公寓不大,只有一张床,活动空间也不够沐浴露用,所以两人还是决定搬去夜天绝那儿。
夏倾歌的房子不大东西却不少,虽然找了搬家公司,但具体的东西还是需要自己收拾,不然到时候自己找不到。
夏倾歌正忙着收拾衣柜里秋冬天的厚衣服,突然接到了温父的电话。
唠了会家常后,温父幽幽怨怨地问:“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回家的次数少了很多?”
夏倾歌:“我不是上周末才回去了吗?”
温父:“总结要讲究一个连续时长中出现的频次——”
温父:“那你现在在哪呢?还在工作?”
夏倾歌:“没,我在朋友家玩呢。”
温父:“是在霜霜家?”
夏倾歌:“不是。”
温父:“那是我不认识的?你新交的朋友?”
某种程度上也不能不算是新交的朋友,夏倾歌眨了眨眼,争取坦白从宽,“是我新交的我男朋友。”
温父:“……”
温父:“谈男朋友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瞒着爸妈?!”
夏倾歌眨巴着眼睛,“也不算是瞒着爸妈吧,其实妈心里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只是你上课太忙了注意不到你女儿……”
温父:“停停停,你怎么还批判起我来了?”
夏倾歌:“诶呀,爸你大学坐着绿皮火车颠了几个小时从青城跑到云城的时候有没有告诉爷爷奶奶呀。”
温父:“……”
温父:“你还学会调侃你爸爸了。”
夏倾歌:“我哪有,我这明明是在歌颂你们浪漫的爱情故事!”
温父:“什么时候带那小子回来见见?”
虽然好像没什么难以启齿的,但总归有一些尴尬,夏倾歌沉默了几秒才开口,“其实——你们已经见过了。”
温父想了半天,忽然开口,“不会是拎菠萝那小子吧?”
夏倾歌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真行,夜天绝在老爸眼里已经从忘年交小友变成菠萝小子了。
夏倾歌:“是啊。”
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终于等到拖堂的数学老师把门打开,温父啪嗒一下把历史书拍在书桌上,把几个耷拉着眼皮昏昏欲睡的学生惊醒,“等元旦带他回来,我先上课了。”
……
与此同时,夜天绝久违地回了江宅——夏倾歌说要看他的相册。
夜天绝还没进江宅就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看看、看看,我儿媳妇上电视了。”
看到电视台放夏倾歌的采访,江远山感到非常有面子,把电视声放得老大,并开始对老朋友老阳夸夸其谈,“不愧是我儿子,眼光就是高,像我。”
老阳举起枸杞茶喝了一口,“这四邻八舍谁不知道你和你儿子关系不好?你今天这是转性了?”
江远山:“要你管?”
江远山立刻激烈反对,“我儿子是我儿子,我儿媳妇是我儿媳妇,这能一样?”
江远山:“我儿媳妇能上电视台他能吗?”
江远山:“我告诉你,我可不像老许那么抠搜,还没结婚就逼着他准儿媳妇签婚前协议,条款比项目书还厚,比做生意还精打细算。我都想好了,等他们一订婚,我就送他们一套房子作为订婚礼物,房产证写我儿媳妇的名字,不写我那不孝子的!”
“爸。”江远山话还没说完,夜天绝叫了他一声。
江远山头顶冒汗,这小子平时不认爹的人,怎么这时候突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他身后,要不是老阳这人全程到没碰手机,他就要以为是他传的话了。
夜天绝可从来不给江远山面子,拆台拆得很勤快,“……你上次不是说不会把江家的一分钱给外人吗?”
江远山瞪他,“又不是给你的,给了就收着,少废话。”
老阳哈哈大笑,“看来你这礼物能不能送出去还不好说啊。”
江远山一拍桌子,“我还就不信了,没事儿我有她手机号,也不用等到订婚了,我今儿就和她打电话。”
当着夜天绝的面,江远山直接掏出了手机,嘟嘟嘟几声,电话接通了。
老阳看热闹不嫌事大,“你开外放啊,我也好给你支招儿。”
江远山语气和缓,“是我,小温。”
夏倾歌虽然有些奇怪江远山明明上次见他还凶神恶煞地劝她和夜天绝分手,怎么这会子突然亲切起来了,但还是礼貌地叫了声,“江叔叔好,您有事儿找我吗?”
江远山:“没什么大事,我就问问你最近和夜天绝处得怎么样啊。”
夏倾歌虽然心里七上八下 不知道江远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老老实实说:“挺好的。”
江远山点了点头,“我准备送你套房子,你看看什么时候有空看房。”
夏倾歌有些恍惚,“看房?!”
难道现在豪门不流行五百万离开我儿子,开始流行一套房离开我儿子了吗?夏倾歌一时心中思绪万千,有一种陨石撞地球的天崩地裂感,她的脑子里想了一万种可能,却听见江远山说:“没错,就当时我提前送给你们的订婚礼物?”
夏倾歌:“啊?”
看夏倾歌半晌没说话,老阳耸了耸肩,“我看你这么多年,连关心人都不会,看把人家小姑娘吓的。”
江远山把手机收音的地方遮住,“我吓她?我哪儿吓她了?!”
老阳耸了耸肩,“这在一起的月份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你儿子怕是还没和人家详谈过谈婚论嫁的事情。你想娶,问人家愿意嫁了吗?你这不叫慷慨大方,你这叫不合时宜。”
江远山:“怎么就不合时宜了?”
另一边夏倾歌终于组织好了语言,“不用了叔叔,我和夜天绝自己都有房子了,养了狗两头跑都有些麻烦,再来一个,那不成了狡兔三窟了嘛。如果真的有缘走到最后,您要是想给我们添添喜,什么婚宴酒席选择我们肯定没有您有经验,到时候才是真的麻烦您呢。”
老阳眯着眼笑了,这小丫头倒真的有点东西,这番话不但有理有据、风趣幽默地婉拒了老江,现在用不着但是以后用得着,这画饼既表示了对两人感情的期许,还给足了老江面子。
果不其然,江远山很开心,“行都依你,到时候一定给你整最高规格的。”
江远山:“对了,这个电视正好在播你的采访,你那个采访了讲得真不错。”
老阳心里翻了个白眼,哪里是“正好”,江远山已经把这个采访翻来覆去播了不止三遍了。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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