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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8-24 14:16:07  热度: 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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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等屋里的三人陆陆续续出了门,憋屈了好半天的李兰才探头向外,冲着他们的背影挥挥拳头,咬牙切齿地道:“田姐,你看看白琳那个小狐狸精!”

沈南宜没说话,而是看着三人远去的身影,三人中,白琳和王文的距离明显更近。

渔民小屋和垂钓台高于鱼塘所在的位置,下台阶的时候,王文还绅士地把手递给白琳,扶着她往下走。

随着二人间的距离越走越近,等下了台阶,他们已经亲昵地快要贴在一起了,王文还不断侧过脸来和白琳说笑,直到把白琳逗得喜笑颜开。

曾几何时,那些幽默和照顾都是专属于沈南宜的,但现在沈南宜只觉得胃里一阵一阵得犯恶心,王文能对自己那样做,自然也会对别的人那样,因为他原本就是这样的人,只是自己识人不清罢了。

惟一让沈南宜不爽的是,上一次因为自己修养而只能道听途说的事,这一次却真的发生在了眼前。

她举起手机,拉近焦距拍了几张照片留待后用,没想到李兰也在一旁有样学样地“咔嚓咔嚓”拍了起来。

沈南宜转过脸看向李兰:“你拍什么?”

“刚才他们进屋我就想拍了,”李兰忿忿不平地道:“我得发给魏姐看看这个渣男!能把他炒鱿鱼最好!”

小丫头片子野心倒是不小,沈南宜微微一笑,继续转头调整焦距:“要想取代王文的位置,你还有得努力了!”

“诶?我不是那个意思……”李兰像是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话被听成了什么,但她刚反驳了半句又马上改了口:“不,对!我想取代他!”

沈南宜又用余光瞄了一眼,只见李兰挺直腰板站直身子、就差敬礼效忠了,她忍不住道:“既然如此,就先拿出点自信来,把‘想’改成‘要’吧!”

李兰一愣,先是低头默念一遍,而后猛地呼出一口气,抑扬顿挫地道:“我要取代他!”

“嗯,不错。”沈南宜被她逗得微微一笑,赞许地点了点头。

“那,田姐,接下来呢?”

“接下来……”沈南宜转了转眼,放下手机,用下巴点了点远去的三个人,那些人之后必然还会讨论一些什么,只是自己胃里犯恶心,实在不想看到王文和白琳了。

“好嘞,小的这就去!”李兰露出狗腿子一般的笑脸,握紧手机就从屋后蹿了出去。

沈南宜还不放下地叮嘱了一句:“见好就收,小心点!”

“Yes,Madam!”

第50章钓鱼的关键

第50章钓鱼的关键

李兰离开后,沈南宜才沉下脸,转身沿着木制长廊走了几步,眺望着山崖之下一波接着一波的海浪。

突然,渔民小屋的另一侧传来了细微的声响,沈南宜耳尖一动,缓缓转身望去,看到秦诤正推门出来。

她面上一僵,这才想起了渔民小屋充做更衣室使用之后被分隔成了前后两间,供男嘉宾和女嘉宾使用。

也就是说,当自己和李兰躲在后门附近偷听的时候,门内的秦诤更是把两边的话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咳,”沈南宜尴尬得唇角直抽搐:“你,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就在你进去换鞋之后不久吧。”秦诤站在门槛内随口回答道,他的防水背带裤已经换了下来,手也洗过了,正用手帕擦干手,而后扣起袖口纽扣。

秦诤的手腕骨节明显,手指修长,是以这些动作做起来别有一番潇洒利落的味道。

也难怪自己没注意到他,沈南宜看着秦诤慢条斯理的动作,心想着他似乎向来不发出什么,不管是脚步声还是吃饭的声音。

看着看着,她心中的忐忑不安也渐渐平复了下来:“你都听到了?”

“嗯,你不跟上去看看吗?”秦诤语气无波无澜,扣完纽扣还顺手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就是不看向沈南宜。

沈南宜起初以为他是在尴尬,听了这一句才明白他在意的完全是别的地方,就有些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过去干嘛?坏了人家的好事吗?”

秦诤这才抬眼看她,深蓝的眼瞳似乎在一瞬间又变深了几分,其中还闪烁着幽微的光影:“你忘了他对你做的事了?”

沈南宜怔了怔,心底的隐痛和愤恨瞬间泛起,好似一头随时就会将她吞没的巨兽,她按住胸口,从后槽牙的缝隙间寄出一个短句:“不,我记得。”

就是因为她全都记得,所以才能走到现在。

“那你为什么不去?”秦诤颇有兴致地微挑起一侧眉头,冷锐的眼瞳在高耸的眉骨之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现在已经证据确凿了。”

“呵,证据?”沈南宜哼笑一声,双手抱臂,警惕地环视一圈附近,确认没有其他人之后,侧身俯瞰着海面道:“秦诤,你知道钓鱼最关键的是什么吗?”

秦诤双手插在西装裤的裤兜里,缓步走到沈南宜身边,和她并肩看着海面:“放长线钓大鱼?”

“说点实际的,”沈南宜收起笑容道:“我爸以前钓鱼,会先做个窝子,之后在下钩子,用他的话来说,窝子做好了,大鱼小鱼都会被引过来。”

“窝子?”秦诤愈发感兴趣,用手肘支着栏杆,侧身看着她。

“做窝子要看水势、风向等等情况,非常复杂,”沈南宜耸了耸肩,放弃似地道:“反正,我就是打这么一个比方,你懂就好。”

秦诤正听得全神贯注,忽而被她这么随意地结束了话题,不觉一愣,但听到她的后半句,秦诤心中又泛起些微奇妙的感觉:“我懂了,你在布一个局。”

沈南宜深表赞同地看了他一眼:“也可以反过来说,我在破一个局。”

“后来呢?”

“什么后来?”

“你爸教你钓鱼的事,你们有去钓鱼吗?”

沈南宜沉默了一会儿,低下头道:“没有后来了,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车祸去世了,那是他教我的最后一件事。”

秦诤浑身一僵,支撑着栏杆的手缓缓放下,想去触碰沈南宜却又停顿在半空中,像是怕碰坏什么易碎的珍宝,最终,他还是只碰到了沈南宜被海风吹起的碎发发尾。

鸽灰色的云朵在海面上聚拢又散开,聚拢时掀起风浪的同时,散开后又让云层之后的天光投入海面,将那一下小片海水照亮,泛起比别处更为清澈透明的波纹。

一如秦诤的眼瞳深处。

他看着沈南宜的被风吹拂的侧脸良久,才开口道:“等什么时候有空了,一起去钓鱼吧。”语气很平和,不是疑问句,而是笃定沈南宜会答应的陈述句。

沈南宜也的确答应了:“嗯,好啊,”她点了点头又忽而抬起头看他,眼睛亮闪闪的,胜过了海波之间的波光:“不过,我为什么要跟你去啊?你很擅长钓鱼吗?”

秦诤只觉得那目光明亮得过分,干脆转过身,背倚着垂钓台的栏杆,耍无赖似地摊开手道:“我没钓过,也没学过,得靠你了。”

“切,又开我玩笑!”沈南宜佯怒地转回脸,重新将目光投向海面:“那你从小都学了些什么啊?”

话一出口,她才觉得自己问错了问题,对于拥有无限漫长生命的血族来说,哪有什么“从小”或者“幼年”这种说法啊?

真是一个含糊不清的蠢问题,而且听到问题的还是从不提自己事情的秦诤。

沈南宜惊慌地转过身道:“啊不对,我不是想问……”

没想到秦诤反而一脸认真地回答了起来,边说还边掰着手指头算:“逃亡、骑术、西洋棋、自由搏击、刀剑、枪械、侦查、反侦查、逃亡。”直至掰到最后一根手指,他才抬眼看向沈南宜:“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沈南宜一怔,到了嘴边的话突然全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沉默地望着秦诤。

微凉的海风吹来,吹开秦诤额前的卷发,露出高耸的眉骨和深邃的眼,他一如既往地冷静,可沈南宜知道,人在谈论那些过往的时候不应该是冷静的。

他能如此冷静,原因不外乎两个,要么是这些对他来说完全不算什么,要么就是他笃定沈南宜无法全盘接受。

而不论是哪一种,都是不信任的表现。

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有一整片海横亘在自己和秦诤中间,海风吹拂,海面上的阴云分分合合,却始终没有阳光能照亮深海。

她和秦诤之间,从一开始,就没有公平可言。

他知晓自己的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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