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莺贺兰珣小说全文阅读 时莺贺兰珣无弹窗试读
林楚芸掀开棉被,女人身下的床单,斑斑血迹不堪入目。
“顾先生,你玩的太过了!”
贺兰珣随意穿了一件黑色睡袍,他左手撑在腰间,另只手的掌根懊恼的拍住额头,男人疲力的闭起凤眼,似乎这时才算酒醒,“我喝醉了。”
“这副身子,可经不住你这样折腾。”
贺兰珣抿紧薄唇,脸色十分难看,“她会不会有事?”
林楚芸坐在床沿边,仔细替时莺检查那个地方,现在倒是知道后悔了,早干嘛去了?
时莺下面,已红肿见血。
林楚芸戴上医用消毒手套,还好,撕裂不算太厉害,不用做特殊处理。
她扫了眼男人阴沉的俊脸,林楚芸是顾家养的精英里面,为数不多不怕贺兰珣的人,“顾先生,SM可不是什么好事,你也不怕把人家女孩子吓跑。”
贺兰珣被她说的面色更差,几乎黑得能拧出水来,“我没那方面的癖好。”
妈的,这酒真是不能多喝!
他当时,就,没控制住。
只想拼命要她,一次又一次。
后来,她说受不了了,贺兰珣还以为,她是故意为了调情才那么说的,反而,搞得他更加兴奋。
她之前,也不是没有这么勾引过他。
然后,她就哭了。
再然后,他赫然发现床单底下都是血,惊地瞬间酒醒了大半。
林楚芸用棉签帮时莺上了药,然后脱下医用手套,开了些涂抹的药膏。
她望向贺兰珣的眼神,别有深意,“顾先生,恭喜你,接下来,需要您配合禁欲一个月。”
贺兰珣,“……”
“或者,要实在忍不住,你也可以考虑换一个女人。”
贺兰珣窝火,“一点都不能碰?”
“有一个恢复的过程。”
贺兰珣蹙眉,“林楚芸,你医术行不行?”
林楚芸娴熟的扣好医药箱,“兴北医院有很多教授,顾先生随时可以另请高明。”
贺兰珣绷着完美的下颌线,这下,说不出话了。
林楚芸拎着医药箱,嘱咐了几句药膏的用法,潇洒离去。
贺兰珣站在床边,垂眸凝着时莺极不安稳的睡颜,今晚,她似乎受惊不小,眉心的折痕一直不见舒展。
贺兰珣掐着两指,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男人深吸口气,默默轻叹出声。
第92章 你在道歉吗?
时莺做了一夜噩梦。
她梦见有个魔鬼,展开黑色翅膀,在她身上不断凶猛索取、驰骋,她看不清那人的脸,只知他置身于最阴暗的地狱。
邪魅阴狠的笑犹在耳畔,他说:地狱那么黑,那么冷,我要拉你一起垫背!
时莺惊醒时,满头大汗。
她坐起身,捂着胸口惊魂未定。
唇上,下肢,疼痛感逐渐归拢。
时莺愕然回忆起,昨晚,贺兰珣那恐怖如斯的模样。
他彷如一头杀红了眼的野兽,滔天的怒火令男人全然失控。
他的阴晴不定,他的暴戾恣睢,无一不让她毛骨悚然!
时莺紧紧抱起双腿,一张巴掌大的俏脸埋入膝盖。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细细想来,好像在他身边,无需过多的理由,他想要就要,想凌辱就凌辱。
时莺闭起两眼,只觉一股冷意沿四肢百骸没遍全身。
这栋房子,不知不觉间,竟也成了她怎样都无法逃开的囚笼。
时莺当初,心甘情愿的走进来,如今,又一心只想要摆脱。
可是,她还摆脱得掉吗?
贺兰珣,能放过她吗?
鼻尖莫名酸涩,时莺视线有些模糊,她抬起手背抹向眼角。
贺兰珣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她这副偷偷擦眼泪的可怜模样。
男人呼吸一深,潭底是稍纵即逝的黯芒。
时莺见他进来,更快的擦净脸颊,慌忙拾起所有不好的情绪。
贺兰珣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他一语不发的站在床边,性感迷人的身材贴裹在一件浅粉色衬衫下。
男人舌尖抵起唇角,眸中满是复杂。
时莺赌气似的,将脸别向另一处。
贺兰珣黑湛的眸子睨向她绯红的耳朵,男人绷着棱角分明的下颌,沉默半晌,才缓缓开口,“我保证,以后不会喝酒了。”
他的语气,低软轻柔,近乎讨好。
时莺侧过红红的眼眶,对于他的态度,颇感意外,“贺兰珣,你在道歉吗?”
贺兰珣人高马大的杵在原地,他穿着舒适的棕色棉拖鞋,量身定做的裤管刚好盖到脚后跟的位置,他的腿本来就很修长,在西裤的包裹下,更是有型的要命。
听到时莺的疑问,贺兰珣抿起薄唇,没有作声。
他这样的人,字典里是永远不会有道歉这种字眼的。
沉默,其实已是最好的答案。
时莺也不是真的盼望贺兰珣能对她说对不起,她胆子还没有大到那种地步,更何况,顾先生如此矜贵的天之骄子,做过的事,何曾后悔过?
他肯像现在这样放低姿态,对于时莺而言,已属实是奇迹。
一时,两人相对无言,谁都没再说话。
时莺朱唇又红又肿,被男人咬破的地方,还残留着一股红霉素的药味,这是昨天晚上,贺兰珣在林楚芸走后,替时莺涂抹上去的。
他当时真是昏了头了,竟对她做出这种事。
一想到这些,贺兰珣又是一通烦躁。
他向来拥有极强的自制力,事业上,面对劲敌,永远一副云淡风轻,喜怒难形于色。为什么偏偏一遇到她的事,就像是着了魔般无法自控?
卧室里的气氛一度很僵,最终还是端着海鲜虾仁粥上楼的黄妈,打破了这份沉静。
“太太。”黄妈看了眼拱腿坐在床头的时莺,有贺兰珣在,黄妈说话做事都要比平时更加小心翼翼,“这是顾先生一大早就起来,专程开车到商场去为你买的海鲜,我熬的时候,他一直叮嘱我要看好火候,顾先生一番心意,你尝尝。”
时莺目露诧异的瞥向一旁的男人,贺兰珣不由轻蹙利眉,似乎不太喜欢黄妈在这时候多嘴。
时莺接过小碗,粥的温度已经凉的很适中了,她执起里面的瓷勺,垂着眉眼默不作声吃起来。
她确实是饿了,也不想因为一些糟心事,亏待自己的胃。
不然,得不偿失。
贺兰珣看着她又变得乖巧的模样,神色间的阴霾并未散去。
他昨晚那样欺负她,本以为,她就算不敢同他硬碰硬,也会使些小性子,没想到,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吵不闹。
其实,贺兰珣倒真的希望,她能对他甩甩脸子,就像当初在C市酒店拍戏时,她在餐厅因迟宴的戏弄而动怒。
那样的时莺,鲜活,真实,触手可及。
贺兰珣知道,她并不是一个没有脾气的女人。
只是在他面前,学会了隐藏自己。
饭后,时莺一直待在卧室没出门。
她下面有撕裂的伤口,走起路来总会火辣辣泛疼,索性连床都不想下了。
贺兰珣去了隔壁书房,大年初一他不至于公务繁忙,却又实在不想面对时莺那张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脸。
时莺靠在床头,拿起床头柜的遥控器打开超大液晶电视。
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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