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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妤笙陆鞍(颜妤笙陆鞍)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颜妤笙陆鞍最新章节免费阅读大结局

时间: 2023-08-09 10:04:08  热度: 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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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安已经睡下,见他来,吓一跳。“你来做什么?”

江深几步走到床边,掀开帷幔,侧坐进去。

“孔怀英要来,”他低声说,“拜帖里只说是登门拜访,想给父亲上香,没明说要来查案……但除了孔夫人姜氏,他还带了从九江调来的仵作。”

黎安一听,便知道江深是向她服软了。

她有意偏过脸,眼珠子斜过去,轻柔地说:“不叫我求你了?”

“娉娉说的不错,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江深握住她的小脚,俯身吻上。“再说,我怎么舍得让你来求我,先前全是逗你的。”他说着这些话,轻松得如一个玩笑,或许对他来说,这也的确是个乐子——以把玩她的惊恐为乐。

黎安有些反胃,但面上不显。她蛇一般摆动着腰肢,缠上他,坐在腿上,下巴搁在他的颈窝,如蜕皮般,脱下一层绢罗……

莹白的窗户纸外,风摇树动。

翌日巳时,孔怀英坐马车抵达无妄园,由三叔与江深作陪。他牵着姜月娥,身后跟着魏子安,几人先去祠堂祭拜范启元的灵牌,上过香,才回到园子里的会客厅坐下。

沏上香茶,寒暄一番后,孔怀英突然提出想让姜月娥去范家李氏夫人的园子歇息,而非范家三夫人的,因是上回两人游春时有过一面之缘,聊得很投机。江深不好拒绝,便叫来一个女婢,带姜月娥去古春园。

又是一番客套的慰问,茶喝干又续,不知过去多久,孔怀英又冷不丁说,有些仕途上的事要交代给江深。三叔并无功名在身,面对孔怀英,也不由地自带几分敬意。他连连说好,离去时,不忘拍拍江深的肩,希冀这个孩子能荣登天子堂,将宗族的荣耀延续下去。

屋内只留江深、孔怀英与魏子安三人。

孔怀英啜一口冷掉的天池茶,开口:“此次前来,除了祭拜师兄,还有另一件事。”

“孔公请讲。”

“上回在赵员外家见面,你说你那姑父,在外躲债,三四个月了都没回来,对不对?”

“是,怎么了?。”

“你叫你姑母不必再等。庆福寺内发现的那具尸体,正是你姑父。”孔怀英说着,侧身问魏子安要来一张单子,递给江深。“衙门核查了在佛寺留宿的人员名单,其他家都已经问过,没有亲人走失。按理说,应当直接通知你的姑母,可朱家男丁凋敝,我怕她一个弱女子,承受不住,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先同你说比较好。”

“孔公有心了,”江深将单子折叠塞入怀中,“我会将此事通知姑母,陪她一起去衙门认尸。”

孔怀英又问:“你这姑父,平日里可有与人结怨?与你姑母感情如何?”

“姑父风流不羁,为人直爽,不拘小节,与姑母年少成婚,相敬如宾。”江深止不住叹息。“唯一的缺点便是好赌,所以姑母才会以为姑父是外出躲债了……要说有仇家,十有八九便是他的那些债主。”

孔怀英点头,说:“你姑母什么时候方便,我好派衙役去住处搜查。”

“随时都行,”江深蹙眉,甚是哀痛的模样。“孔公,关于我姑父的死……您可有线索了?”

孔怀英再度回望一眼魏子安,道:“这位是我特意从九江调来的仵作,让他来同你说吧。”

江深望向魏子安,微笑着拱一拱手:“辛苦魏先生了。”

“范少爷客气。”魏子安回礼,低声道。“根据尸检结果和现场搜寻到的证物看,案发时间在腊月二十四至正月初一,死者朱某生前被人下了蒙汗药,因腐烂严重,看不到皮肉的伤口,但也没有明显的骨伤和中毒而死的迹象。也许是时间仓促,凶手挖得尸坑很浅,所以才会被猎犬刨出。”

“没想到,真没想到,”江深又是叹息摇头。“过年时,姑父还问我借了一笔银子去还债。我当时宽慰他,说,债主再怎么着急,也得等过了年再说……好一帮穷凶极恶的歹人。孔公,您务必要将他们捉拿归案,还姑母一个公道。”

“贤侄放心。”孔怀英说。

两人聊完,孔怀英一行人留在范家的无妄园用午食。饭后,江深陪同孔怀英在园中游览,讲了许多范启元搬到苏州之后的趣事。

孔怀英记得范启元的那位遗孀李氏还给他留了一个小儿子,此次过来,他特意带了礼物给,并说要见见小儿。

江深犹豫片刻,点点头,仍浅笑着带他与魏子安去了范乾的住处。

男孩正在书桌前练大字。见有人来,他立刻跳下板凳,由奶娘领着,乖巧地向孔怀英行礼。他还年幼,短发披肩,俯身行礼时,脑袋顶直直朝着几个大人。魏子安瞧见他的发旋儿向左旋转,中央呈圆形,像个饱满的白杏。

待到日昃之离,一行人离去。

上了马车,姜月娥忍不住说起她在黎安那处打探到的消息:商小姐与王公子自幼订婚,可王公子身体不好,每次见面,都跟没骨头似的,坐在轿子上,全靠商小姐伺候;商小姐的性子十分孤傲,从前有小姐在她的诗会上开了个轻薄的玩笑,念了两句《牡丹亭》里的诗句,便被她轰了出去;还有商小姐发疯,抄写了满地的《李娃传》中的句子……总之,琐琐碎碎,讲了半路。

孔怀英仔细听着,是不是应和两句。魏子安则一直沉默。

等姜月娥说完,孔怀英方才注意到魏子安的异样,问他:“子安,你怎么了?”

“没什么,”魏子安开口。“就是在想那个孩子……生得与范少爷真像。”

“哪个孩子?”

“范公的遗腹子。”

孔怀英笑一笑,说:“毕竟是兄弟。”

魏子安点了点头,又冷不然问孔怀英:“对了,孔公,我们什么时候去商家。”

“就在这一两天了。我已经取得知府的手令,又打的是搜查下人房间的名号,商家应当不会阻拦。”孔怀英低声道。“沉住气,莫要打草惊蛇。”

第三十九章 哀诉 (中)

江深送走孔怀英一行人,沉着脸,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驻足门前许久,不知在想什么。

落日如火烧,霞光一寸寸点燃男人衣角,顷刻间,赤红色的云霞恍如岩浆奔腾,倾泻而下。他的眼角眉梢沾染上浅淡的金红色,正缓慢地流淌。蓦然间,眼角微抬,唇角上扬,大抵是想通了事情,江深噙着一抹笑,转身回屋。

他取出从五姑处要来的生药铺的房契和地契,琢磨了一阵用笔,又打书柜里取出一张白净的宣纸。江深起身,点上煮茶的泥炉,茶壶里还有水,过不久,水开,他将宣纸放在壶嘴上,蒸腾的水汽很快浸湿了纸张。江深见状,挪到风口阴干,又放到壶嘴再度浸湿。如此反复多次。然后,他研墨提笔,用稀释过的墨水新写了一份借据,继而模仿五姑父的字迹,签上姓名。

还缺一份公章,得想法子从他那里弄来。江深吹干墨迹,思索着,又取来纸张,写上一份邀请姑父前往杭州采购新茶的信笺。

一份伪造的欠条,一份伪造的信笺。

他还需要一份伪造的凶器,和一个能作伪证的证人。

江深起身,招来一名侍从,同他耳语几句,接着他带上欠条与信笺,让小厮备车,朝姑父家中去。

另一头,黎安正坐在古春园内,等着江深来。她坐在屋外的竹藤椅上,西方盘踞着几朵红云,照得她手臂微红。忽而一阵沁凉的夜风袭来,将云霞清扫干净,淡薄的夕阳也被催促着下山。天色逐渐暗沉,黎安靠着竹藤椅靠背,心也逐渐沉到了胃里。

等到实在挨不住,黎安泄了气,主动派丫鬟去问。少顷,丫鬟回来告诉她,大少爷出门去了,不在家。黎安不知他究竟去了哪里,更不知孔怀英与他说了什么,千万种思绪一时间挤在脑海,你推我攘,互不相让。

她失魂落魄地用过夜饭,简单梳洗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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