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沈辞年推荐免费新书 姜雨沈辞年小说全文无删减
畏惧大摇大摆地回到甲号房,神秘兮兮地跟沈辞年(姜雨的身体)笑嘻嘻道:
“这驿馆要有大热闹啦~”
第110章 先卖个人情
第110章 先卖个人情
姜雨顶着沈辞年蓝呼呼的身体,披着斗笠和蓑衣,在稍微转小的雨幕中,小心翼翼地走过大半个洞庭湖野林,搜刮了不少药草,也捡了一个……人。
这人面目和上半身栽倒在草丛里,一身夜行衣打扮,满身刀剑划出来的伤痕,周遭全是腥臭的血水沫。
瞧着便不是什么好人,但用棍子翻开浓密的野草,身段颇是熟悉。
姜雨警惕地踢了踢这人,没动静。
于是把这人的脸翻过来。
草丛堆里的枯枝把黑色面巾扯落,便见一张褪尽血色依然明艳浓烈,五官精致雌雄莫辨的倾城容颜展露在眼前,“殷阅——”也就是小肉团满心惦记的春日坊小倌馆主辰月。
他怎么会这副模样倒在这里?
姜雨连忙抓起辰月的手腕把脉,翻出刚刚搜刮出来的药草,一一嚼碎了塞进辰月的嘴巴含着,费力把人扛上马后带到城内医馆诊治。
走进医馆时,姜雨忽然察觉有人看着她,猛地回头却看不清浓稠雨幕更深处。
姜雨敛下狐疑,走进医馆,趁着老大夫和药童在内室忙着给辰月清理伤口包扎时,绕到药柜前面的高台拿纸笔墨写药方,事后连带一锭金子交给老大夫道:“我要这些药,另外寻一辆马车来。”
既然老天爷给她机会接近辰月,当然得把人带回驿馆。
虽然现在魂穿到沈辞年身上多少有一些碍事,但先卖个人情也不错。
于是,姜雨带着重伤昏迷,被绷带裹成木乃伊的辰月,赶在天黑前回到驿站。
交代驿丞时方知,驿馆来了许多贵人,连带婢仆护卫,已经没有空余的厢房。
只得嘱咐驿丞,把辰月抬到她的厢房。
沈辞年听得动静出来一看,瞧得辰月那张印(俊)象(美)深(非)刻(凡)的脸便不高兴了,凉凉地看着姜雨道:
“你不是去买药吗?哪儿捡的人?”
姜雨道,“路上顺手捡的,也不能扔着他不管。”
跟在后头进来的小肉团,又惊又喜地看着浑身缠满绷带的辰月,担心得急声道:“三爹爹咳不是!辰月这是怎么了?为何受了这样重的伤?”
姜雨狐疑地瞥瞥扑到床边的小肉团道,“不清楚,我捡到他的时候,林子里就他一人,城里不知又发生了什么事儿,带着他也不方便再打听。”随即转脸迎上沈辞年不满的目光,“你们歇着,如今驿馆人多,我去煎药,好叫用膳后能马上服用。”
沈辞年却亦步亦趋地跟着她。
直至后厨,姜雨管忙着备晚餐的小吏们要了两个药炉子,挪到后门走廊一角,亲力亲为把药煮下,方松着筋骨坐到小板扎上,抬头看着跟怨灵似的沈辞年道,“有话说话。”
沈辞年倚着木柱低咳,“他是个麻烦。”
姜雨不用猜也知道指的是谁,深有同感地点头,无奈地长叹:“但他是团团想要的人,便是天大的麻烦,我宁愿自己涉险,也不愿孩子胡来。”
小肉团给了她许许多多的真心实意,唯一提出想要辰月,她这个当人娘亲的,必须让孩子如愿以偿。
“是吗?”沈辞年嘲弄道,“我还以为你是看在那张脸长得好看的份上。”
姜雨实诚道,“当然也有这个原因——”她话音未落,已觉沈辞年阴测测的目光瞬间化为毒箭利刃射来,转而一脸理所当然的无辜补充,“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欣赏他的美貌而已,这也有错吗?”
她是颜控,又不是颜控性瘾者,看到漂亮的人,就非得跟人家睡觉。
沈辞年全然不信地轻哼,便见姜雨勾勾手指,示意自己靠近,可他偏偏不动作,只淡淡地睨着她,一副等着她过来的样子。
姜雨深谙打一巴掌给一颗糖枣的道理,招惹完的人当然要抚抚毛,起身凑到沈辞年耳旁低声道,“放心,萧将军也是姿容卓绝之人,偶尔肤色变异,这般独特,世间唯一,实在不需要觉得自卑——”
沈辞年一把捏住姜雨的嘴巴冷笑道,“谁自卑了?”
姜雨被他冷得跟冰渣似的手扎得一个激灵,连忙抓过沈辞年的手握在掌心暖着:“这般天儿,非要出来挨冻受冷。”
沈辞年看着她仔细地搓暖自己僵冷的手,黑沉沉的脸色缓和不少,“这般天气,驿馆也不安静了。”
“听驿丞说过一嘴,又来了许多上京的贵人避雨,都是谁?”姜雨随口问道。
沈辞年低声仔细地介绍十二公主母戚亲眷,避免两人交换身份的事儿出纰漏,“这些人大抵不敢再作幺蛾子,要注意的是另一行人,团团说,有个八九岁瞧着不简单的男孩想勾引她。”
“……”姜雨诧异地抽了抽嘴角,瞬间想起那个贵气非凡的男孩,“我先前便已经注意到那个男孩,他隐瞒身份,用平江侯府的信物借住于此,身边带着一男一女两个护卫,瞧着确实不简单。”
沈辞年扯扯唇角,“我大概猜到他是谁。”却没琢磨出来他接近小肉团意欲何为。
姜雨忍不住好奇问,“谁?”
“北境之主,雍顺侯凌问。”沈辞年也不吊她胃口。
姜雨茫然地眨眼,“虽说北境是终年大雪覆盖的苦寒之地,可也是先帝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地盘吧?什么时候易主姓凌了?这个凌跟耿国公府的凌有关系吗?”
沈辞年略是嘲讽地勾了勾唇角道,“早在一年前,朝廷安插在北境的耳目爪牙,便接二连三被拔除或者反叛了,北境以翼族为主,原就只认平倬侯不认燕帝,平倬侯病逝后,他手下的人扶持幼主顽抗朝廷,隐有彻底脱离朝廷之意。”
“若北境真有打算反抗朝廷,那孩子怎会出现在这里?”稍有偏差叫人认出来,不怕燕帝趁机宰了他吗?
“我也很好奇。”沈辞年目光深邃地看着重重雨幕,滴滴水花顺着屋檐凹凸的砖瓦滴落在地,砸出一朵又一朵粉身碎骨的白花。
他虽然可以凭以往攻略过的剧情猜出一二,但其实京城没有人见过父逝后承爵而封侯的凌问。
更何况凌问一出生,便被雷霆手段的平倬侯藏起来了,临死前方把人召回来。
炉中药咕嘟沸腾。
姜雨松开沈辞年的手,往炉子里加上自己于野林搜刮回来的新鲜药草,看着袅袅升腾的薄烟和雾气,似有感怀地叹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就算再抵触厌恶,历朝历代天子脚下权利斗争的中心,向来是身不由己的。
今天避开这个算计,明天也逃不掉那个阴谋。
“害怕吗?”沈辞年问道。
姜雨好笑地抬眸看向他,“只是厌倦周而复始没完没了的争权夺利,人们拥有方寸之地,总是不知满足,想把隔壁人家的方寸之地也抢到手,尽管有时候不需要,可他们就是喜欢打压他人凌驾他人之上的刺激。”
沈辞年道,“我们所处的天地便是如此不讲道理的。”若有选择,封建社会,狗都不穿越。
这时
猜你喜欢
推荐人生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