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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8-02 13:51:50  热度: 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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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无法接客,不接客就要被撵出凤巢,若是落到京兆府手里,便要被押去郊野活活烧死了!”

活活烧死?

阮幼清眉头一沉,冷声道:“这草菅人命的大权是谁给京兆府的?”

姜哲无声苦笑,这条法令阮幼清不知道也是正常的。这是先皇时颁下的,那会儿烟花巷中梅毒泛滥成疫,以致颇多无辜之人平白染病,朝野之间一度人心惶惶,险生政变,于是先皇在疫情受控之后便颁下了这条酷令,凡身染此类病症者,便要立即抓去荒野之地烧死,以绝后患,瞒而不报者一经发现,罪同谋反。

到当今圣上登基的时候,梅毒病已几乎在京中销声匿迹,他也是在研读先皇在位时期颁行的法令时才知道有这么一条,查知近数十年无一案例,还以为这条早已成了无用的空文,却不知竟然遗害若此。

谁给京兆府的权力,画眉年不过二十有余,自然也说不上来,只摇头道:“从我进来时就是如此了,要么剜疮接客,要么出去等死……求二位给画眉留条活路吧!”

“你别怕。”阮幼清一把捞起画眉,转头看了姜哲一眼,拍着画眉的肩膀宽慰道,“谁要想烧死你,我就先烧死谁。”

姜哲一愣回头,他还是头一回被一句安慰人的话听得毛骨悚然,所幸他看得出来,阮幼清这话不过就是说来让画眉宽心的罢了。

“画眉姑娘,”姜哲好以整暇,像是看厌了窗外的雀鸟似的,气定神闲地转回身来,温然问道,“这条街上每家都是如此吗?”

见姜哲不提告官的事,画眉心里松了些许,颔首摇头道:“我只在这一处待过,别家的事情委实不知。”

姜哲轻轻点头,依旧和气地道:“凤巢里这些剜过疮的姑娘,有多少是像冯丝儿那样活着离开的?”

画眉苦叹摇头,“人心隔肚皮,何况是这样的地方……冷捕头若不说,我还不知丝儿也染上了。”

这话倒是不假,花街柳巷俨然是大内之外的后宫,活在这儿的女人们为生存而做出的争斗之举,残酷程度丝毫不逊于那些出身尊贵各怀权势的大家闺秀,这样只要动一动嘴就能名正言顺地取人性命的机会又岂会轻易放过呢?

姜哲又点了点头,抬眼扫了一下这处布置精美的闺阁,“你这儿可有笔墨?”

(二)

画眉微微一怔,虽不知姜哲这会儿要笔墨干什么,还是应道:“景大人稍候。”

画眉在一处小橱中取出一套笔墨纸砚,姜哲道了声谢,便提笔在画眉铺好的纸上写了起来,不似在狱中录供词那样笔走龙蛇,每一落笔都像是深思熟虑过的,甚是小心谨慎。

一页纸写罢,阮幼清才发现他写的是一道药方。

姜哲搁下笔,垂目看着墨迹未干的纸页,像贡生在科考结束之前最后一次检查答卷一样细细地看了一遍,才抬头对一头雾水的画眉道:“这方子是我早些年翻阅旧档时看到的,不知有没有记错记漏什么,也不知是否真的有效,你不妨试试看。要是怕人察觉,就把这几味药分成几次配齐,麻烦是麻烦了点儿,但也比你这样等死的好。”

画眉怔怔地看着铺在桌子的这页方子,垂目举目间满是难以置信,“景大人……”

“我没别的意思,”姜哲眉眼轻弯,转头看向同样愣愣地看着他的阮幼清,“我就是怕她烧死我。”

阮幼清窘了一下,凤眼颇没好气地一瞪,“谁要烧死你了!”

姜哲狐狸眼一眯,像小孩子讨糖一般既乖巧又粘糊地问道:“那谁要想烧死我,你也先烧死谁吗?”

阮幼清脸上一阵飘红,不等想好该怎么把这话顶回去,姜哲已对着画眉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夸张地一叹,“看见了吧,你的命可不贱,反正比我的强多了,你真就不想多活几年吗?”

阮幼清一愣,画眉倒是终于回过了神来,喜极而泣,“咚”一声跪了下来,使劲儿磕了个响头,“谢谢景大人,谢谢冷捕头……不不,景夫人!”

阮幼清正被这一声意味深长的景夫人叫得脸上发热,姜哲已一笑转身,一声不吭地从窗中跃了出去,阮幼清也顾不得搀扶画眉,忙追了出去,却见姜哲就负手站在那几只麻雀刚刚打过盹的房顶上,像是在等她一样。

方才被这人逗得有点发懵,这会儿吹了吹风倒是反应了过来,他那样拿她打趣,不过是为了给画眉宽宽心罢了,她似乎不但不该埋怨他,还该谢谢他才是。

阮幼清这样想,就这样说了,“谢谢你。”

姜哲轻轻挑了下眉,这是这几天来她第一次向他道谢时用了一个“你”字,而不是那个公事公办的“景大人”。

阮幼清显然没觉得这声谢与以前道过的所有的谢有什么不同,说罢便皱眉回头,看了一眼已在身后的烟花巷,“现在就回去吗,不该多去几家问问,看这剜疮填蜡的事儿是不是只凤巢一家在干吗?”

她办案子虽极少向人问话,但姜哲问画眉的那些话她还是听得明白的,若这剜疮填蜡的法子只是凤巢一家在使,那这活剖白条人的凶手就必是与凤巢有牵连的,也许是个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也许就ʝƨɢ是像冯丝儿那样身上就带着这个秘密的人。

姜哲向刚跃出的那扇窗子遥遥望了一眼。

若是成亲之后被人看见在烟花巷中流连,传到皇上那儿去倒是没什么,传到老爷子那儿去也顶多就是一顿鸡毛掸子,要是传到以暴脾气出名的冷大将军耳朵里……

姜哲想想就全身都疼。

这话自然不能跟她直说,姜哲便故作凝重,却又轻描淡写地道:“这些不宜明查,我托人问问就是。这里既然有身染梅毒之人,那就不宜久留了。”

阮幼清微怔了一下,眉头一紧,“梅毒病很容易被染上?”

“嗯。”

两人一路踏着别人家的屋顶回到自己家,阮幼清一路上零星地问了几个有关梅毒病的问题,姜哲都漫不经心地“嗯”了过去,进了家门之后才发现好像哪里有点不对。

阮幼清一进卧房就唤人倒了盆皂角水,两手往水里一浸,又是泡又是揉,手心手背都揉得发红了还没拿出来。

姜哲越看越是愣得厉害,到底忍不住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阮幼清深皱着眉头,一边不知第多少遍揉过手背,一边正色道:“我碰了她的身子。你不是说用皂角水可以洗干净吗?”

姜哲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你怕染上病?”

阮幼清低着头没答话,但手上揉搓得愈发起劲儿的动作足以代表一个“是”字。

姜哲一时间哭笑不得,他这会儿要是告诉她,自己刚才根本就没留神她问的那些是什么,不过随口“嗯”了几下罢了,她大概会把他也宰成白条的吧……

“唔……我看看。”姜哲煞有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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