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夏薄慕衍(沈时夏薄慕衍)最新热门小说-沈时夏薄慕衍免费阅读
结果她双手紧紧把着栏杆,垂下眸子又点了点头。
他便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
捏一下,心漏一拍。
捏两下,心又狂跳。
感觉很好。
他便不再是只捏她一边脸,而是撑开手掌包住了她的下巴下颌,用力揉了揉,虎口压着她粉嫩湿润的下嘴唇。
那样的触感难以言说,心脏,有点麻。
“哥哥。”她突然怯生生的叫他,“能……能不能轻一点。”
“嗯?”
“心跳得很厉害。”
听此,他的动作停了下,然后沉默了片刻,问她:“沈时夏,你为什么认我做哥?”
听他这样问,少女抓栏杆的双手更用力了,白嫩的手指都绷得红红的,就是没答。
蛐蛐好像就在对面墙根的杂草里叫,一声一声,就像他现在沉重又有力的心跳。
“你喜欢我。”
他又说。
不是疑问,他也没疑问。她用很热的目光看他的时候,他感觉到了。
要说为什么他如此笃定。
因为那个时候,他喜欢她。
她看他的感觉,和内心对她的悸动,同频了。
又一阵风吹来,她束起的高马尾都乱了些许。
在风从耳边走过时,他听见她承认:“嗯,喜欢。”
因感觉到了,听她亲口承认后,内心并无多大的波澜,他抬起手瞧着手指上的那些疤痕增生。
这些玩意儿遍布了他全身,从额头到脚踝,把他的真实容貌遮盖了个彻彻底底。
“喜欢我哪里,我长这种样子。”
“感觉。”
他看着下面垃圾车里还在试图使用两条断臂的许卿,侧脸又一次感觉到了她炙热的目光,她的话音也那般认真,“见到哥哥的第一眼,心就扑通扑通的,就像快要吹爆的气球。”
这话真好听,他依旧没看她,但没忍住再次抬起手去rua她的脸,“那,咱俩好?”
说完,他没有马上得到回应。
正要疑惑的转头时,唇角察觉到了一个甜甜的吻。
那时,他看到许卿看到了。
贵公子的目光震愕、绝望。
那晚,许卿间接送给了他一个女朋友。
也是从那晚开始,许卿再没翻过她家的窗。
他冥冥之中能感觉到,许卿对沈时夏的感觉非同寻常,但无所谓,他会摆平。
“宝宝,我想到了一件事。”
突然沈时夏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
眼前的女人一头长发如瀑,坠在白璧无瑕,玲珑丰满的身体上,漂亮的直角肩在冷光下泛着淡淡的粉红。
就像泡沫褪尽后的阿芙洛狄特,美的蛊惑。
可视觉上的性感冲击,永远不敌那年那日,她清纯含羞,一颦一笑直击心灵的动荡。
这里没烟灰缸,他在没烟的烟盒里点了点烟灰,“什么事?”
沈时夏过来,直接俯下身,趴在了他的身上,两团圆圆贴着他硬实的胸肌,头发也泻了下来。
男人抬手,把她的头发别在而后。
沈时夏凝着他立体俊美的脸,“你和许卿一样,出行保镖很多。许卿这样做,是因为他在国外待得地方治安很差,他晚上又不得不出去应酬,你是不是和他一样,以前长居国外。”
“是。”薄慕衍没掩饰。
沈时夏眯起眸,“你是哪里人?”
薄慕衍:“生了小孩儿告诉你。”
沈时夏努起嘴,“你很喜欢小孩儿啊。”
薄慕衍:“喜欢你生的。”
沈时夏抿了抿唇,故意找事道,“我生的?我和别人生的,你也喜欢?”
“不可能。”他神色如常,声音淡淡,“你和我好的时候,敢和别人生小孩儿,把你和小孩儿都捏死。”
沈时夏马上就怂了。
最近他对她好,让她有点飘,差点忘记他处理事情的手腕相当狠辣。
她从他身上下来,“不早了,我睡了,早上还得陪烟烟去趟医院。”
等她躺下盖好被子时,男人灭掉手里的烟,端起旁边的水润了润喉,再关掉灯随她一起躺下。
片秒后,黑暗里先是有了沈时夏的薄慕衍,随即是男人很认真的疑惑:“怎么突然大了一圈。”
他若不说,她还没发觉。
胸,好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突然涨了一圈。
一时,慌乱席卷了沈时夏的情绪。
这个现象,她四年前察觉怀孕的时候有过。
她例假一直不稳,上个月与他发生关系,他没做措施后,她虽然吃过药了,但并没来例假。
不会是……
上次的药没有用,她真怀了吧?
第82章 说错话了
这样的想法一旦萌生,就像葛根似的迅速遍布了思维的每一寸,觉得自己怀孕的可能占据了百分之八十。
心中也蹿起了无名火气,若真怀孕了,虽然也有自己对薄慕衍上头的原因,但主要责任还是因为薄慕衍故意不戴套。
“太困了,睡觉!”她不耐地把男人乱摸的手拿起来往身后丢了去。
想起她以前很困的时候就会化身张牙舞爪的猫咪,不喜欢被撩拨,薄慕衍便把手收回,搭在了她的腰上。
沈时夏有些生气,但也没法儿和他理论,如果告诉他自己可能怀孕了,就以他那种对孩子的期待程度,保不准会连夜带她去医院做血检。
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赶紧睡一觉,明儿悄悄去医院做个血检。
就是怀孕了,一个月也就是豆芽菜,一壶药直接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
再然后。
她特么的……
以、后、再、也、不、做、爱、了!
只是。
藏着心事睡觉很容易做梦。
尤其容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
身上好冷。
刺骨的冷。
肚子也疼。
肚皮就像失去弹性的皮筋,极速地收缩着,肚子内就像有一块儿冰冷的、沉甸甸的石头,控制不住地往下坠落着。
她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抱她的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草的苦香气。
那个人抱着她以很快的速度狂奔,同时带着颤音的,如珠玉碰撞一般好听的声音在头顶传来,“意意别哭,马上就到了,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只是听这声音,都觉得是一个清绝如雪的美男子。
不一会儿,她感觉抱着他的人停了下来。
周围都是尖锐刺耳的车笛声。
眼前开始有了画面,昏沉沉的黑夜,左右两边的机动车胡乱地交错着,亮着的灯在她眼里灰蒙蒙的。
她处在车流的中间,要往马路对面过,但有辆白色的汽车正好拦住他们的去路。
“让让!”
头上又传来声音。
白车降下车窗看了一眼,没有动。
“草拟吗,没看见老子这边情况危急,让让啊!”
好听的嗓音突然撕扯得很粗哑,那么焦急,那么暴躁。
白车车主拧起眉头,“我也想走啊……”
“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抱她的人好似失智一般,迈大步子走到白车前,抬脚狠狠踹上了那车的车门,“给老子挪开!”
车后来挪开了。
但她也看见白车停过的地方,从她身上有血滴答滴答地掉落,弄脏了灰青色的柏油路。
“无忧哥,我的孩子是不是保不住了?”
“你不要胡思乱想,”男生的声音有了哭音,“一定能保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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