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婚后沉沦 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丁夏宜乔时翊全文无弹窗免费阅读大结局
德感强此时已经忘记这场婚姻是谁先开的口,一股脑的认为是乔时翊娶了她才会遭这顿打,心理的内疚感油然而生。
乔时翊捏捏她耳垂,“一顿打换一个老婆,怎么算都是我赢了。”
丁夏宜起身,“我去拿药箱给你擦药。”
她刚转过身,手腕就被一只大手握住,“小夏至是在关心哥哥么?”
丁夏宜回头看他,“我们已经结婚了,关心你不是很正常吗?”
正常,再正常不过了。
这句话能从丁夏宜嘴里说出来,是乔时翊这些天的盼望。
领证后的每一天,他都在担心丁夏宜适应不了新身份从而不敢轻举妄动,给足了她缓冲时间,这会儿见姑娘已经适应了新身份且不排斥他牵她,老狐狸心里盘算着进一步进攻。
只是没等他把姑娘拉进怀里,房门被敲响,钟伯浑厚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先生太太,乔董找。”
丁夏宜听了神色忧忡地看乔时翊一眼,压低声音问:“爷爷没消气还要再打一顿吗?”
乔时翊被她逗笑,“不至于。”
况且要打怎么可能会当着她的面打,那老头恨不得把这姑娘宠上天,怎么舍得让她看这些暴力的画面。
他拍了拍她的手,“准备一下,我们下去。”
然后才对门外的钟伯应了声“好”。
丁夏宜手指、手臂以及脸上的伤都好得差不多,多亏了在澳城那几日傅家私人医生的药膏,不然带着一身伤回来,别说爷爷会怀疑,家里的李婶和佣人都该怀疑她是不是被家暴了。
但保险起见,丁夏宜下楼前还是挂了件披肩,将手臂残留的乌青盖住,避免大家生疑。
由于见过乔时翊腿部的淤青,丁夏宜从下楼梯开始就有意识的将乔时翊护在身后,还对他说“如果爷爷要打你的话就往我身后躲,爷爷应该不会打我的”,乔时翊没有逞能,当即柔弱表示“谢谢妹妹”。
将委屈贯彻到底。
丁夏宜做好面临大战的准备,哪知当她站在乔伦辉面前后,乔伦辉笑意盈盈地迎着她坐下,“夏宜来,这里坐。”
等丁夏宜坐下,乔伦辉忽然厉声喝止,“我让你坐了吗?!站着!”
丁夏宜吓得一僵,才反应过来爷爷是在跟乔时翊说话,末了,他笑着对丁夏宜道出目的,“我叫你下来是想跟你讨论你们婚礼的事。”
丁夏宜微征,显然是没料到他会问起这个,沉吟半响都没找到说辞推脱,好在乔时翊反应迅速,接过来话端。
“结婚的事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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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乔伦辉劈头盖脸一顿骂,“闭嘴,你这个不负责没良心的禽.兽,人嫁给你婚礼没筹备就算了,居然还当着夏宜的面说不着急,那你说说什么该着急?”
乔时翊用力抿了抿唇,无奈地揉了下后脖子,耐心地解释道:“时锐尚不稳定,若是现在办婚礼必定引人注意,前些年的新闻也会一并被爆出来,况且现在举办婚礼会给小夏至招来不必要的麻烦,综上所述,婚礼延期是最好的。”
乔伦辉听完,把目光放在丁夏宜身上。
丁夏宜接到他无声的询问,点点头附和说:“我觉得阿翊说得对,而且我俩已经领证了,婚礼办不办也不碍事。”
当事人都没意见,乔伦辉再有意见也觉得不合时宜说了。
他手掌向上扫了下,不耐烦的对面前的乔时翊下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乔时翊准备去牵丁夏宜,就又听见乔伦辉说要和她单独聊聊。
对上丁夏宜点头的动作,乔时翊也没再多留,回房洗澡去了。
-
乔时翊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将露台摇椅上的姑娘揽入瞳中。
六月初的宁城已经步入盛夏,夜晚的夏天没白日闷热,晚风携了凉意吹动云层,也吹起姑娘肩后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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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穿了套黄绿调的冰丝睡衣,肌肤凝白如脂,同色系的发圈挽起半丸子头,双颊两侧被风吹落几缕碎发,她不说话坐在那儿,温婉动人、芳兰竟体。
丁夏宜两指勾着一只翡翠手镯盘腿坐在摇椅上,明眸目不转睛地打量,月色银白光晕散下,圈在翡翠手镯周身,像渡了层赫白的高光。
这是刚刚乔伦辉把她留下时,交给她的。
说是奶奶离世前交代他要送给孙媳妇的翡翠手镯。
丁夏宜识宝石更认得玉石,上学时就经常听老师提起最昂贵的玉石非翡翠莫属,而翡翠又分种水,她印象深刻于Myles曾提起的玻璃种翡翠手镯,据说是种水的天花板,纯净度极高,尤其在自然光下,会泛起奇妙的荧荧宝光,同其他种水都不一样的是,玻璃种翡翠几乎呈透明。
丁夏宜手里的这只,便是Myles口中价值不菲的玻璃种翡翠手镯,面上飘了几丝绿花,为单调的手镯面又平添浓墨重彩的一笔色彩。
她两指勾着手镯对上月光细看了一会儿,小心翼翼放回紫檀首饰盒里,不由得感叹,“太贵了。”
乔时翊刚停步,就听见她清脆的这句话,他轻笑了声,“你值得。”
丁夏宜仰头看他,“可我们这样骗爷爷,我总觉得心里不安。”
乔时翊在她身旁的摇椅坐下,单手持毛巾擦拭还在滴水的头发,“若是不愿意骗,我倒是不介意假戏真做。”
他说的漫不经心,就像在说一件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一件事。
可是于丁夏宜而言,“假戏真做”这个词太过抽象化,迅速就和澳城那一夜联合到一起。
她哑口无言,乔时翊递过来一个黄花梨面板制的首饰盒,“打开看看。”
丁夏宜接过,掀开,一只光泽极好的戒指立在里面。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是羊脂白玉。
乔时翊说:“知道爷爷给你的手镯你嫌贵重不会戴,平日就戴这个吧。”
丁夏宜迟疑不决地问他,“羊脂白玉?”
“嗯,”他贴心的给她解释,“你平常工作怕磕着珠宝,特意选了款平滑的白玉戒指。”
贴心,但又不完全贴心。
对她丁夏宜来说,这只羊脂白玉的价格和玻璃种翡翠手镯又差多少?
都是她买不起也赔不起的。
“你这款和爷爷的手镯,差不了多少……”
“是结婚戒指,总不能让乔太太嫁给我连一枚像样的戒指都没有吧。”或是怕她不肯戴,乔时翊再次解释,“戴着上班还能挡挡桃花。”
他表达的很明显,明显到好像丁夏宜不愿戴就证明公司里有人追她似得。
事已至此,丁夏宜再怕贵也只能戴上,白玉戒指划入无名指,尺寸将好,她想起了什么,温软着嗓音开口,“爷爷刚刚问我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乔时翊擦头发的手顿了下,“你怎么回答?”
“我说看你。”
摇椅上的男人轻掀眼皮,他的瞳色漆黑,像一双黑色的曜石,眼尾稍上扬,“当真看我?”
暗室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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