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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婉兮陆瑾辞知乎小说 顾婉兮陆瑾辞全文免费阅读

时间: 2023-06-23 13:58:58  热度: 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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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指腹在那娇嫩的脸庞上滑动。

兴许他指尖轻轻一捏,她也就如同地上的蚂蚁,无声无息淹没在这世间。

指尖带来轻微的痒,搅得她清梦不宁,轻轻蹙起了眉尖。

他沉沉凝视着她,眼神不起波澜,冷如凝视囚笼里的猎物。

睡梦中的人兴许是有所察觉,紧紧闭着眼帘,眼珠在其下急急滚动,挣扎着要醒过来。

他面色如石塑,冰凉的眼睛冰凉的脸,坚硬得没有呼吸一般。

长睫不断抖动,她轻轻睁开眼。

那眼里也是醉意混沌的,不知深浅,不知眼前。

他注视着她,勾了勾唇角,露出轻蔑的微笑。

她复又闭上眼。

就在阖上眼帘的那一瞬间,她又睁开睫,轻轻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很奇妙,像凝住的夏夜,有虫鸣,有星辰,有凉风,也有他的影子。

对着他冰冷的笑容,亦是弯了弯唇角。

回以温柔的笑容。

一对小小的酒窝,盛满顾婉兮。

复又慢慢闭上了眼。

那一笑,宛如惊涛骇浪。

不过一刹那,他突然无法抑制,身体比心理更快一步动作,低低俯下身,趁着她的那抹笑容在唇角消逝之前,紧紧捏着她的下颌,朝着她的唇吻下去。

吻也是冰冷的,带着愤懑的意味。

冰冷的薄唇辗转在她鲜妍的唇上,那一刻的记忆打开,像洪流倾泻而下,吞没思绪,吞没所有,只想要攫取,要压制她,惩罚她,恨她。

他撬开她的唇,吸吮她的神志和记忆。

床上的人被迫昂首奉承,焦躁揪着身下的枕褥,躲避闪躲,却被他牢牢控制在手里,只能曲意迎接。

愤怒冰冷的吻逐渐转为滚烫,带着数年日夜不分的压抑和不甘,喉头滚动,吞咽着暗夜里莫名的情绪,胸膛里都是天崩地裂的声音。

她紧紧皱着眉,强迫自己摈弃这荒唐的梦境,在他颤抖着伸出手的那一瞬间,挣扎着偏过螓首,将自己蜷缩起来,裹在被里,艰难吐出一个字:“不”

万箭穿心不过如此。

痛吗?

第97章第97章

日上三竿,  明晃晃的亮光经窗而入,船舱湿气重,半空中漂浮的灰尘都是沉甸甸的,慢悠悠在明光中游曳,  在眼前几要凝成一片静止的混沌。

鸦黑的翘睫,  清亮的眸,  安静的眼神,  顾婉兮醒来已有好一会。

身侧有曲池缓慢平静的呼吸,和衣而眠,  睡得很好。

他夜里总是睡得很好,睡相也是雅观的,剑眉之下是高挺的鼻和丰盈的唇,  沾着酒醉后的慵懒。

她伸手摸摸自己,衣裙都是完好又整齐的,  身上各处都是清爽的,  没有半分欢/爱的痕迹。

但她的身体是懒洋洋的,还残存着酸胀和高涨的余韵。

梦里有模糊的碎片。

起初频繁的梦,总是那个人,炙热的吻,幽深的眼神,  被他拥着,  轻缓抚慰或恣意索取,像两根纠葛的藤,  分不出你我来,  屋子里婉转动人的声响,  冷不防眼神撞进妆镜中,  她妩媚妖娆,  他蓬勃放纵,在她脆弱的脖颈上落下湿漉漉的吻,就是一个久久不能褪去的印记。

后来日子渐渐忙碌起来,多半时候都是乏困倒头而眠,偶尔在天光渐熹的破晓,乍然于昏暗里浮现出的一双单薄的眼,无声凝视着她,一双温柔的手,泛起一圈圈的涟漪,她半梦半醒里咬住自己的指节,抑住轻吟,于馨暖的被内拧起腰肢,迎接那汹涌的悸动。

和曲池在一起后,她就再也没有那样的梦。她以为自己是彻底放下了。

离江都越近,她心里越不安宁,所以才会有这样破碎的梦?阴鸷的眼睛凝视着她,冰冷的吻辗转在唇上,生凉的手灵蛇一样,百般撩拨,她节节溃败,半沉沦半唾弃,被指尖轻轻一拧,汹涌的洪流吞没自己。

那双幽深的眼始终冷冷注视着她。

曲池抱着头幽幽转醒时,只觉得自己做了个沉甸甸又冰冷的梦,头昏脑涨,支着肩膀愣了好半晌,才瞧见顾婉兮坐在床沿,蹙眉出神,眼神飘荡在虚空之中。

“嘶,这酒后劲也太足了些。”曲池撑额,俯身过去,将下颌搁在妻子肩头,一手揽住她的纤腰,有些撒娇的意味,“我头疼了一晚上,手足都是僵的,九儿帮我揉揉。”

“是么。”顾婉兮的脸色也不算好看,伸手覆住曲池的手,语气淡淡哄他,“谁让你贪杯的。”

“下回可要节制些。”他懒洋洋的没个正行,把身上的重量半数都压在顾婉兮身上,深嗅着妻子身上的甜香,半阖着眼嘟嘟囔囔:“九儿姐姐。”

是索欢的语气。

顾婉兮扭身,默不作声盯着曲池,伸手搂紧他。

曲池觉得她的神色并不算愉快,眼里也看不出半点兴致来,但动作却是急切的。

事实上,她已然准备好,极度湿润柔软。

这场燕好尤为酣畅,肆无忌惮得有些离谱,屋里动静闹得大。

“曲池”她话语里也带着泣音,“帮帮我”

“好”

歇过半刻,曲池起身穿衣,吻吻她汗湿的额头:“我让人提水来洗洗。”

屋里只剩她一人,顾婉兮盯着床帐半晌,慢慢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一双眼。

曲池带着仆童把热水热饭送到屋内,扶着顾婉兮梳洗一番,吃过些东西,见她懒洋洋的无力,又把顾婉兮摁在床上休憩,见她披着满头乌发,在枕上怔怔出神。

他就在一旁守着她,见顾婉兮连着眨睫,而后轻轻阖眼,肩头轻微起伏,知道她累得睡了,轻轻掩门,出去吹吹江风。

今日船至镇江,再往前走,就要横渡长江,而后至瓜洲,瓜洲之后就是江都,也只不过余两三日水程。

天气尚好,江面水阔,天水一色,船客们三三两两聚在甲板上喝茶闲话,曲池略略瞥过,只见人群中站着一男子,临着船舷背手而立,暗灰衣袍上繁复绣花,身形挺拔,玉冠束发,这人看着气质本该是清雅的,却因那身暗沉的衣衫,平添了几分阴郁之气。

许是察觉曲池的目光,也许是早就有所意料,那人偏过一点侧脸,薄唇,刀刻般的颌线,利落长眉和狭长的丹凤眼,遥遥看了曲池一眼。

曲池没见过此人,只觉他的目光直直望着自己,锋利如刀,有些漠然,有些阴冷,兀然吃了一惊,定睛再看,那人一甩袖,离了甲板,走进了舱室内。

曲池心内有嘀咕,想了想,不以为意,将此人抛下不理会。

船过镇江后,夜里泊在瓜洲渡口,隔壁头舱有了开门和脚步声的动静,第二日船家来清理舱室,曲池才得知隔壁的船客昨夜里在瓜洲渡口下了船。

船越往前行,顾婉兮的神色绷得越来越紧,她不说话,也少了和曲池闲聊的兴致,只默默盯着外头连绵的江水。

曲池去握她的手,只觉她两手冰冷,掌心都是冷汗。

“你到底在紧张些什么呢?满手都是汗。”曲池将她的手暖在双掌间,柔声问她。

“很多啊。”顾婉兮看着江面,“第一次见夫家,怕他们不喜,还有我姨娘和弟弟,是不是该去见一见,还有那么多人”

她长长吐出口气,蹙起了眉尖。

纵使他早已离开了江都,再回到江都,她心里依旧觉得难以面对。

未料到四年时光已过,未料到她一次次回了这里。

只有还有牵绊,一个地方或者一些人,那就意味着要重新面对过去,或许也意味着重逢再所难免。

曲池看着她,也略略皱了皱眉。

船到江都,曲家派人来接。

接人的是一个内院的管家,带着三个仆妇,三个家丁,衣着崭新,颇有些傲气,见了曲池,先向曲池礼行,又对着顾婉兮喊了声夫人。顾婉兮看这几个下人举止,只觉是个重礼之家,点点头,牵着曲池的手上了马车。

曲家府宅距离哨子桥颇远,隔了半个江都城的距离,近望曲宅,比施家还阔气许多,也是楼阁台榭,雕梁画栋,马车从侧门而进,眼见着就是一堆堆的仆妇。

顾婉兮隔着车帘,望见外头的阔气景致,只觉非是寻常商贾之家,压低声音问曲池:“你家派头不小,是巨贾之家?”

“哪里,这是家里人多,又二叔家住在一处,一扇小门连着,所以看着大。”曲池微笑,“我家若是巨贾之家,那江都遍地都是豪门大户只是小有资产家里在江都开了三四间银楼,还有些门路,进献些珍宝到那些达官贵人手里。”

那就不是如施家那般的普通商贾,顾婉兮责备他:“你应当早些告诉我。”

“有什么关系。”曲池收敛笑容,“我们只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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