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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是老公彻夜不归的小说南斯年叶念黎大结局阅读

时间: 2023-06-16 09:45:19  热度: 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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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阿溪是路上碰见。她关心你却换来了你的揣度,你别太过分。」

「你别太离谱!」南斯年的每一句话都踩在了我的雷点上,让我忍不住冷笑着大声反驳。

他叫我全名,叫谢溪却是「阿溪」,明眼人都能听得出来他跟谢溪更加亲昵。

她关心我不过是装给他南斯年看的,他竟全信了。

我和谢溪只见过几次面,还是情敌关系,她到底为什么要来关心我,又怎么会真的关心我?

「叶念黎!」南斯年淡漠的眼神染上了一丝怒色,显然是对一向乖巧的我突然对他发飙十分地不悦。

他一这样叫我全名,我便紧张地向他道歉,检讨自己的错误。

现在也如此,我的肌肉开始熟练地紧绷起来,这该死的肌肉记忆!

5

「我说过我已经签好了离婚协议了,你一个星期内不签字,我就会走诉讼离婚。」我不耐烦地把离婚的事情重申了一遍。

说着,我还掏出了手机,打开摄像头,对着他们两人咔嚓拍了好几张照片。

谢溪的神色有些慌乱,连忙询问,「小念,你在干什么?」

「诉讼离婚比较麻烦,要给法官提供情感破裂的证据,你再靠他近一点。」我举着手机一边解释,一边指挥谢溪的动作。

她被我的话震惊到了,一边尴尬地看了看南斯年又看看我,但是镜头里捕捉到她侧身姿势向南斯年更加前倾了一些,两人距离的确更靠近了。

谢溪真是给力,我连忙又抓拍了几张。

「不许再闹了!」南斯年气得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机,想要把照片都删掉。

「密码。」手机黑屏了,他抓住手机,黑着脸询问我。

「我的生日。」我没有继续激怒他,反正这么一会儿,照片都上传云端了,他怎么删都删不掉,云端到我的平板里也还有备份。

谁知我告诉他之后,他的脸色一窒,尬住了。

他压根就打不开手机去删照片。

因为他不记得我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原来之前的生日礼物都是胡秘书准备的,他只是在那一天被秘书提醒后把礼物送到我手上罢了。

「啧。」我十分嫌弃地从他手里抽回手机,「南斯年,这婚我离定了,管管你弟,可别让他输得裤子都不剩。」

我真是个好人,这个时候还不忘帮他们兄弟俩联络感情。

「浩年他怎么了?」南斯年还想继续追问,我转身就走了。

幸好有谢溪拖住他,我听到她在跟他解释,「我听人说,浩年在群里开赌局,赌小念什么时候会回到你的身边,玩得特别大,好多人都在下注。」

「荒谬。」南斯年冷哼一声,我走得慢,余光瞥到他掏出电话拨打,声音冷冽地问,「在哪?」

显然南斯年的怒气转移到了南浩年的身上去了。

然而他似乎没有意识到,我是这个赌局里最受伤的人。

他急着去教训贪玩成性的弟弟,却对就在他面前的我没有一丝抱歉。

我回到酒店洗漱完后,有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我想也不想地就挂掉了。

但下一秒这个电话就给我发来了短信。

是南浩年,他果然被南斯年狠狠地教训了一番,短信里尽是对我的谩骂和不屑。

跟之前一样,南斯年又没有让他跟我道歉。

他能教他弟乖乖听话不赌不嫖不飙车,却不会教南浩年对我礼貌尊重。

可一开始,我和南浩年是同班同学,他分明不是这样的,南斯年也不是这样的。

6

南斯年比我大两岁,我刚来京市上大学的时候,他已经是我的大二学长了。

第一次见他,是期末考试周,他来给南浩年送东西。

阳光洒落在教室外的长廊里,他半个身子探进来敲了敲南浩年的脑袋,将一袋子的书和笔记丢到书桌上,清冷地说,「别挂科。」

却不想,正在打游戏的南浩年低着头抬手接不好,竟把一个本子摔到了我的头上,在我的额头磕破了皮。

「同学你没事吧?」他十分抱歉地看向我,又拍了南浩年的头,「快别玩了,看看那小姑娘有没有受伤。」

闻言,南浩年才停下手中的游戏,眉头皱起,不耐地盯着我看,好半响回了他哥一句,「就流了点血。」

「都流血了?」我抬手想摸,嘴里喃喃地说,「怪不得那么疼。」

大学第一学期,我跟南浩年不熟,对他这种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一点好感都没有。

所以我并不打算大方地原谅他。

南浩年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语气很冲地说,「手都是细菌,你脏不脏,摸什么摸?」

「南浩年,是你弄伤的人家,态度好点。」南斯年从后面走进来,蹲下身子也替我查看额头的伤。

他的眼睛深邃得像一汪清泉,眉眼间比南浩年更为沉稳有神,温柔又细致地撩起我的额间的碎发,可他的脸上却又带着清冷淡漠的气质,这种反差让我一瞬间心动了。

我呆呆地说,「没事的,我不疼了。」

我的心在狂跳,声音大的怕他凑近些就能听到,我当然感觉不到额头上的疼了。

「刚刚又说疼,现在又说不疼,你们女人真是善变得够可以。」南浩年嗤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嘲笑我。

但在南斯年的要求下,他还是乖乖地跟在我们身后一起去了医务室。

谁知,校医院竟给我诊断为轻微脑震荡。

「同学,十分抱歉,我们会对你负责的。」南斯年蹲下身子,与坐在椅子上的我平视,眼神温柔却又疏离,「我叫南斯年,是南浩年的哥哥。」

我大胆又热烈的十八岁对他疯狂地着迷,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他的名字,一不小心就将那三个字刻在了心里。

在南斯年的监督下,南浩年被迫要给我带一个星期的营养餐,在此期间我越是了解南斯年,对他就越是上头。

我决定要对他展开追求,在他打球的时候给他送水,给他当啦啦队,毫不掩饰对他的喜欢,期末公共课找他要笔记,在大二那一年我给他写情书告白,「南斯年,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

他看也没看地拒绝了,「我暂时不想谈恋爱。」

7

但我没有放弃,依旧对他穷追不舍,他依旧客气又疏离。

我对他的明恋让几乎整个京燕大学的学生都知道我喜欢他。

直到我大三那一年,出国参加舞团巡演的谢溪回到了南斯年的身边,跟他如胶似漆地出没在学校里整整三个月。

我这才知道南斯年不是不想谈恋爱,只是不想跟我谈恋爱。

谢溪跟南斯年青梅竹马,更是他的十六岁的初恋,两人一直恋爱到了20岁,谢溪被巴黎舞团选中参加巡演,便主动和南斯年提出了分手。

南斯年并没有挽留,可大家都说他消沉了一年性格才变得清冷起来,直到谢溪在他23岁这一年回来了,他的人生又是彩色的了。

他清冷的脸上竟出现了为数不多的笑容,那温柔的眼神软似水。

深邃眼睛里的感情比那日在医务室要更加的细腻,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温柔。

而那日全是我臆想的。

谢溪回来的三个月像是乌云笼罩了我,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停止了对他一切的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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