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薄御全文免费阅读沈知意薄御小说结局
没本事权成德没本事,权氏一族没有人能比得上先生,你更加不配!”
“八年前不是先生的对手,刻意靠近盛夏跟她发展关系,让她带你逃跑,跳进海里假死躲过一劫!”
“先生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用尽心血得来的,不像你,靠女人得来的施舍!”
“要不是盛夏喜欢你,先生在乎她,会把权家让给你?”
看着夏风急火攻心的样子,权宴轻笑。
嚣张地冲他笑。
就是要在他气急的情况下再加一把火,干脆让他烧死,“权景州知道你这么为他抱不平吗?他躺在那跟死人没区别,说不定过两天就死了。到时候我帮他操持殡仪礼,在他墓前多给你说两句好话,让你保佑你升官发财。”
“你!”
“啪——”
夏风的声音与巴掌声同一时刻响起。
权宴被打。
他站在原地没动,被打了脸也不偏。挨了这一巴掌,他慢慢转过头看向动手的盛夏,女人眼神极尽冷漠。
认识到现在,她从未用这么冰冷的眼神看过他。
他没顾上脸上的疼,而是想起刚刚夏风说的那几句话,其中有一句提到了八年前。
权宴慌了。
他伸手试图拉她,还没拉到就被她躲开了,
“希希……”
当初他们是年纪相仿的朋友。
他是南希交到的第一个朋友,她很珍惜。
忽然有一天,权宴不知道做了什么惹到了权景州,被小惩大诫了一番,受了点伤。他对她说,是因为他和她走得太近,权景州占有欲强所以找人收拾他。
景州确实占有欲强。
每次出门,她多看异性一眼,他就会不高兴。
所以南希顺理成章地信了。
后来权宴受伤的次数增多,有天他满脸是血地找到她,说权景州想要他的命,想让她帮忙带他离开伦敦。
她应了。
偷了庄园的车,跟权宴跑出了伦敦,在即将抵达英格兰的路上被抓到了。
权宴为了不连累她就坠入了海崖。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天衣无缝,谁能想到自始至终都是骗局,从他跟她交朋友起,就是为了利用她逃出生天。
知道了这些。
其余的事情不用细想都知道是假的。
他成为植物人,她在聊城找到他,帮他缴纳疗养费和手术费——
都是假的。
真能装。
在她眼皮子底下硬生生装了三年的植物人,一直到权景州发现了才“苏醒”过来。
“……”
盛夏注视他半晌,最后什么都没说,移开了视线。
半个字都不想浪费在他身上。
“希希,我可以解释八年前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希希……”
护士这时走过来。
提醒他们不要在走廊上大声喧哗,保持安静。
权宴没再说话,他走上前试图跟盛夏解释,刚准备伸手拉她,站在原地的女人忽然掉出了视线,她晕倒了。
“希希!”
-
盛夏在京城时感冒发烧。
这下是发烧反复了。
女人情绪不稳定。
晕倒后被权管家扶到病床休息,睡梦中一直呓语不断。医生只好给她注射镇定剂,待药水发挥作用后,她才平复。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盛夏睁眼坐起身,拔了手背上的针管,掀开被子下床穿了鞋就往外走。
客厅里权医生正在与其他医生商量权景州的病况。
见到她,众人停了几秒钟。
权管家起身往她走去,“盛小姐您烧刚退,注意身体啊。”
盛夏没心思去注意发烧后的身体,她在一旁听着医生们的交谈,听到了重点。跟昨晚夏风说的一样,若是这周权景州再醒不过来,呼吸机也救不了他。
今天已经是周六了。
明天周日。
两天时间都没有了。
权医生说可以让她穿着无菌服进ICU试试,毕竟权景州病危通知书下达后,在他手术完全昏迷前,最后一通电话就是打给她的。
说明她是他放不下的人。
既然念念不忘,那她过去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第419章 「景州希希」醒了
盛夏点头配合。
她换了无菌服去了重症监护室,但是事情并没有往想象中那样发展。无论她在他耳旁说什么,旁侧的心脏检测仪没有任何起伏波动。
他也没有醒来的意思。
盛夏一整天都没有出来,深夜在床边睡着了。
耳边是室内仪器“滴滴答答”的细响,隐约中有人轻喊了她两声,男人握住了她的手腕,湿热的指腹按压在她肌肤上。
熟悉的体温和触感。
盛夏颤了一下,恍惚醒了过来。她垂眸看了一眼握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只手,干净修长、指骨分明,无名指上还戴着三年前那枚旧了的铂金戒指。
她缓缓抬头。
起了雾的眼眶红红的,眼睛里倒映权景州轮廓分明的脸。
盛夏笑了。
笑着笑着却哭了,“你醒了……”
权景州低头看着她,他伸手擦拭她脸上的泪痕,嗓音温柔:“我再不醒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喋喋不休,怎么能说这么多话?”
“我还不是怕你醒不过来,只有一天了,医生说你周末再醒不过来就没办法醒了。明明手术都成功了,为什么就是不醒!”
“那通电话后你就没醒,还吩咐夏风每天回我的信息。你是想自己死在伦敦,成了权家陵园里的一块墓碑才让我知道是不是?”
“为什么会说我喜欢权宴?我什么时候喜欢过权宴了,你不喜欢我就算了,还冤枉我喜欢别人,有你这么做事的吗!”
看着她哭得脏兮兮的脸,权景州伏低身子。
捧住她的脸颊。
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他与她道歉,“嗯,我知道错了。”
盛夏伸手攀上他的肩膀,搂住他的脖子,“权景州,以后不可以再这样了。我真的很担心,你怎么会死,你不能死……”
“嗯,我不会让希希再担心了。”
“……”
“盛小姐?”
“盛小姐?”
意识模糊中,耳畔有一道忽远忽近的声音。
盛夏缓缓睁开眼睛,含了泪水的视线很是朦胧。她抬起头,视线聚焦后逐渐清晰,眼帘内也映入了男人苍白的脸。
他依然安静地躺在病床上。
戴着呼吸机。
手背插着输液管。
盛夏拧眉,蓦地抓紧了床边的栏杆。她转过头看向来的护士,“护士小姐他不是……”
不是醒了吗?
他说她话太多嘴太碎,把他吵着了。
他还说他知道错了,不会再让她担心。
与护士对视的三秒钟里,盛夏怅然恍惚。她明白这是梦,日有所思幻化成梦,权景州并没有醒。
女人犹如被抽干了力气,顿时跌回床边的椅子。
护士小姐扶了她一把,“盛小姐您没事吧?您脸色很不好看,是不是反复发烧了?照顾病人要紧,也得先顾着自己的身体。”
盛夏没说话。
痴痴地呆滞了近半分钟。
等她回过神来,护士取下了挂钩上的空瓶子,换上了新的输液瓶。
透明的药水顺着细小的管子一点一滴往下流淌,慢慢进入针孔,进入男人的静脉血管。药水很凉,他又是不停歇地连夜输,右边这条胳膊都是冰冷的。
隔着不厚不薄的无菌服,盛夏握住他右手小臂。
冰冷的凉意渗透她的掌心。
她来回摩挲,试图让他温热起来。
盛夏抬头与护士说,“麻烦您更换一下输液管的加热器。”
“好的。”
护士离开重症监护室,房门轻声带上。
盛夏坐在床畔。
她凝着他的侧脸许久,低下头垂眸眼泪无声掉了下来,浸入衣服里。她深吸了一口气,
重新抬起头,看了眼墙上的电子钟表。
周日。
上午10:23分。
再次偏头看向床上的人,她整理了一下声音,眼泪忍不住地掉:“十点半了,权景州你争气一点好不好?”
距离零点。
只剩不到十四个小时。
他的脸色越发苍白,心率、血压和体温也在慢慢降低。
-
中午盛夏从ICU出来。
门外聚集了以权医生为首一大群医生,原以为她能帮得上忙,可以让权景州有所触动,可是没想到盛夏也无能为力。
这下子,权医生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一枪打中的也不是主动脉。
怎么就能把人打成这样?
以前也不是没被打过,儿时权父下那样的死手,他都能一次又一次死里逃生。最严重的一次,纯靠信念吊着最后一口气,被薄御救下。
这也可以说明——
能决定权景州生死的不是阎王,只要他想,他能拼尽全力从阎罗殿爬出来。
众人都朝医生们围过去。
只有权管家走向盛夏,他扶住憔悴的她,心疼道:“先生当时吩咐不让您知道,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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