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栖棠江宴行(宋栖棠江宴行)超多人求的小说在线阅读-热文宋栖棠江宴行无广告
“嗯,我记住啦。”
夭夭把奶糖塞连衣裙口袋,自顾自玩风车。
晨雾稀薄,蔚蓝色的天空飘荡绵软白云。
一名环卫工人正好在榕树下打扫。
因为出胡同口恰巧途径榕树,宋栖棠可有可无瞥了眼树旁。
昨夜的雨量不大,虽然下了大半夜,雨水并未浸透麻石路,只一堆被风拂落的枯败树叶混合烟头堆砌着。
“大晚上抽这么多烟,现在的小青年太不爱惜身体了,怪不得肺癌、喉癌越来越年轻化。”
环卫工人唠叨,用扫帚将长短不一的烟头拨进颠着的撮箕。
宋栖棠淡漠收回视线,面不改色走远。
——
阮秀珠不晓得自己杵窗口多久。
直至北晒的太阳烫着眼皮,她倏然醒神,两手撑着窗棱,皱眉眺望,已经再也看不见宋栖棠姨甥的身影。
低头思索会儿,她快步走到宋栖棠的卧室,握住门把拧了拧,推不动,她取下固定头发的发卡,尖端试探着插进锁孔。
锁芯发出细微的声响,一推,带锁的房门便果然吱吱往里扩。
小小的杂货间改成卧室,简陋陈设一目了然。
阮秀珠呆立片刻,脸庞紧绷着,弧度冷硬,神情莫测。
搭门把的那只手汗津津的,心跳很快,好像要做不该做的事。
挣扎几分钟,她松开手,终于下定决心,大步跨进卧室。
目光搜索一圈,先是趴地上查看床底,尔后翻找床铺的各个角落,找寻无果后,她焦灼地锁眉,继续翻看衣柜、书桌。
“证据呢?怎么没有?到底放哪儿了?”
阮秀珠轻轻摇晃扣着锁的抽屉,眉宇间狐疑更深,巨细无遗又耐心找一遍,可钥匙依然不见踪影。
忍着腰部的酸痛再度趴地,忽见床底昏暗角落放着长条盒。
阮秀珠努力伸手仍旧够不到,遂小跑着去阳台找衣叉。
衣叉探向床底,盒子终于被勾出来。
她手指抚唇,嘴唇颤了颤,迫不及待打开盒盖。
看清里面装的东西,脸色立刻阴寒,指甲不由自主嵌掌心!
幽幽冷笑,缓慢调匀呼吸,肺管吸着的气险些飘歪了!
“难怪江宴行目中无人,原来都跟那畜生见过面,全瞒着我!”
紧攥的拳头抖着,她盯住全新的iPad,耳膜轰鸣,沸腾的血气不断上涌,冲得头晕目眩,视野出现大片大片白点。
正感觉心尖绞痛不堪,客厅忽然传来敲门声。
阮秀珠一惊,手忙脚乱收起盒子,仓促放下床单,按原样关好门,等气息不那么紊乱才缓步走去门口。
“谁?”
心想宋栖棠应该不会突然回家,她要去服装店。
“新搬的邻居,做了小吃送来。”压低的男声噙着笑。
阮秀珠半信半疑打开木门,撩起防盗门上的帘布朝外面瞧。
下一瞬,她不可思议瞪大眼,脊背猛然卷过凛冽凉气。
“怎么是你?!”
过道光线明亮,那人扭过眉目温和的脸,“好久不见。”
——
宋栖棠到服装店的时候,隋宁正蹲地上发呆。
派出所昨天虽抓了三个闹事者,但赔偿金至今尚未敲定。
地痞流氓当然不可能随便掏钱了难,宁可蹲几天局子也不愿破财,他们背后的指使者更是有恃无恐。
“你这是干嘛?”她端详隋宁头戴报纸帽的模样,目光定睛移到四面貌似刷过漆的墙壁,若有所悟,“粉墙呀?”
隋宁扯唇,懒洋洋挥动粉刷,“求人不如求己,找装修工得出钱,我们自己动手,能省一分算一分。”
宋栖棠失笑,盛满明媚日光的水眸跃现柔软涟漪,“好聪明。”
她坐到隋宁身畔,环顾乱糟糟的店面,脸上泛起的淡笑逐渐消失,心底交错着复杂,“隋宁,我们以后怎么办?”
隋宁无精打采,“这也是我想问你的,曾妮大概不能回来了。”
宋栖棠挑眉,“为什么?”
“惹上事了呗。”隋宁默了默,哼笑,“小太妹身份挺牛的,缠着她男朋友不放,惹不起还能躲不起?他们决定回老家。”
“都说天下乌鸦一般黑,不过曾妮男朋友还行,不仅经得起诱惑,而且还愿意为她放弃打拼的事业。”
“栖棠,实际上,我觉得你选择卖衣服是屈才了。”
隋宁正色打量宋栖棠,忽而摩挲她保养得柔嫩白皙的十指。
“你是珠宝设计师,今后就这样泯然众人?”
宋栖棠刚想启唇,江宴行来了电话。
第186章 冰山一角
数字频繁跳闪,宋栖棠烦躁地挠挠头发。
“谁啊?”隋宁探头,只看到串没备注的号码。
脑子转了一百八十度个弯,灵光乍然一现,变声惊呼,“这两天大大小小的事没消停过,该不会瘟神又来缠着你?”
“阮姨昨天刚出院,你们前晚闹得那么严重,江宴行胆子也太大了吧?嫌你没被打够还是他没被打死?”
隋宁真心同情宋栖棠。
每天焦头烂额的破事接二连三,活着真是累。
宋栖棠抿唇不语,捏住手机,眸光映照日辉飘摇不定。
手机振动的频率持续叩击掌心,带动整条手臂逐渐发麻。
第二轮振铃响起时,她指腹重重揿下绿键,接通。
“江宴行,你死心塌地要阴魂不散?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下午一点,离岸咖啡馆的包厢,你来见我,房号稍后发你。”
清冽的男声流通电波,凉淡如常,却少了几分闲适意味。
不等宋栖棠拒绝,他一笑,笑声轻柔得令她不寒而栗,漠然的腔调压低两度,“你必须来,否则后果自负。”
听着耳边单调的嘟声,宋栖棠眼色阴郁,愠怒地拿开手机。
“他约你见面?”隋宁察言观色,无奈摇头,“你去吧。”
宋栖棠沉默一会儿,忽道:“在你看来,我必须去?”
隋宁语气复杂,“你不去行吗?江宴行如果对你好,自然不舍得真把你怎样,可如果你惹恼他,那就等着瞧。”
仗势欺人,谁让宋栖棠势不如人?
换言之,倘若今时今日的宋栖棠依然是身份显赫的宋大小姐,江宴行肯定有所忌惮,未必这么专横。
所谓势均力敌,有时候,不单单指交锋的气场。
——
一点零一分。
宋栖棠静静站定包厢门口,手腕悬空,用了些力气敲门。
没敲两下,门开了。
抬眸,面前的男人单手抄袋,面部的棱角深邃立体,被金色线条渲染的挺拔身影形成恰到好处的压迫力扑面而来。
宋栖棠清凉无波的眸微垂,一手抓着另一手的腕骨攥了攥,抬脚走进包厢,语调平平无奇,“你有事就快说,我很忙。”
“忙着帮人收拾烂摊子?”男人懒散倚着门板,漆黑双眸笔直投向那道窈窕的丽影,犹如密不容针的网牢牢缚住。
“我记得,明确告诉过你,那个破破烂烂的市场明年会倒闭,服装店根本不可能立足太久。”
宋栖棠冷瞥了眼江宴行,“你懂个屁,就算真倒了,我心甘情愿承担后果,那也是隋宁的心血。”
呵斥他少管闲事的话差点脱口。
转念想,无论自己是否愿意或者是别的原因,他确实屡次帮过自己。
倘若真那么说,翻脸不认人是轻,难免有又当又立的嫌疑。
侧脸转向他,饱满的朱唇缓慢牵出起伏,眉眼浮笑,调子却泠泠然,“差点忘了,江先生无欲则刚,没什么七情六欲。”
“老子的七情六欲都寄你身上,你现在打算试试?”
江宴行笑睨宋栖棠,露出不太正经的神色,浓稠至深的眸光暗沉如夜,喉结滚了滚,眼底燃着燎黑野焰,喷薄欲出。
她眼眸冷厉,声调立时生硬,“假如我手里有把刀,也特别想练手,你要不要试?”
清凛得毫无温度的女声落进耳道,宛若闪烁着寒光的刀锋贴住天灵盖,狠厉扎进了脑仁!
“你真舍得下手?”
他偏头,稀疏的朦胧光影笼罩清隽轮廓,令人猜不透情绪。
沙哑的音色犹如薄薄雾气弥漫,一层又一层寂静覆盖。
这话他问过两三遍,激起的,也不晓得是谁心底的波澜。
宋栖棠撩起长发,眼波翦水,笑容透着嘲讽,“朝思暮想,我恨你,你很清楚不是嘛,我现如今真觉得你喜欢自虐。”
“是这些年享福太多,所以培养了与众不同的癖好?”
倨傲斜乜江宴行,她作势环视周围,没发现利器,轻缓踱步,“还真不给我一点磨刀霍霍的机会,你找我究竟什么事?”
江宴行掀眸盯宋栖棠一眼,平淡陈述,“江竞尧和江御快回国了,你提前出狱的消息封锁不住。”
“你们不能再留滨城。”
“更准确的说,只能出国。”
慢条斯理落话,他勾唇,饶有兴趣看向宋栖棠。
“国内人多眼杂,江家的势力盘根错节,时间一久,难保不走漏风声,大小姐,恭喜你又要环游世界了。”
宋栖棠悠闲的步态顿住,上翘的嘴角耷拉,清瞳涣散瞬息,尔后像狂风刮过深不可测的海面迅速聚集深黑漩涡。
从容淡定一瞬间喂了狗。
“我是在听你说笑话吗?”
“你看我的样子,是开玩笑?”江宴行信步走到宋栖棠身边,指腹碰了碰她冰凉手臂,低眉敛目,眼底沁出戏谑。
“本来还打算让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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